第22章不能怪我师兄！</p>
歪了p股是怎麽堂而皇之登录银幕的？</p>
甄杰诚即便没有深入探究过，也略有耳闻。</p>
先是米利坚投资方看中了路钏的“才华”，并主动联系。</p>
路钏也曾犹豫过。</p>
当然，犹豫的并非是拍不拍，而是什麽时候拍。</p>
但吕克贝松及时站了出来，给大佐打了一剂强心针：“金陵！金陵！是正餐必须先拍，其他都是点心。”</p>
促使路钏坚定了决心。</p>
彼时剧本被外交b否掉，投资人陪着路钏一起游4个月，才让剧本艰难通过审查，成功申请立项。</p>
备注：该投资人曾于米利坚的休斯公司培训学习。</p>
电影于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首映后，米利坚权威电影站cewttbrder在首页头条刊登文章，并如是评价道：</p>
“十年来最佳影片之一！”</p>
米利坚国家地理电影公司的主也赞不绝口：</p>
“金陵！金陵！延续了光荣之路丶禁忌游戏的风格，让人不禁联想到辛德勒名单。”</p>
“有史以来反映二战最优秀的影片之一！”</p>
就连华尔街日报的影评人也没闲着：</p>
“这绝不是一部娱乐性的电影。作为历史的回忆和见证，金陵！金陵！独树一帜！”</p>
墙外开花墙里香，父亲路天明的人脉只是菜，已经占据高位的歪p股才是关键。</p>
这很正常！</p>
看看央妈就知道了，阿邱，柴犬，堂而皇之！不仅有公知，还有间谍。</p>
至于路钏，他反而屁事儿没有。</p>
导演属于文化圈，对于这个圈子有一条潜规则：只要不是掀桌子，坐的稍微歪点儿可以包容。</p>
“放心吧老师，道理我都懂。艺术嘛得允许不同的视角发声。”</p>
甄杰诚咧着嘴。</p>
下一秒，话锋一转，</p>
“路师兄发得，我发不得？”</p>
“发得！没人你发不得！”田主任扶起江教授，和张辉军师兄一左一右拉着老太太便走，</p>
“记得出了北展再发！”</p>
“还有，尽量别正面冲突。”</p>
“明白！”甄杰诚乖巧的点点头，“老师，院长，您三位慢走。”</p>
不还好。</p>
一，三人的脚步肉眼可见的提速。</p>
当路钏感谢完观众，前来感谢特意出席支持的母校老师及院长时，却没有找到感谢对象。</p>
有的，仅仅只是踏马的甄杰诚。</p>
以及三步并作两步从偏僻处跑而来的，携着憨厚笑容的，犬入的江文！</p>
相较于首映礼开始时，此刻等候在北展门口的狗仔数量不降反增。</p>
一传十，十传百。</p>
得知“踏马二人组”再次出道，前来路钏电影首映礼砸场子，整个京城的狗仔全都沸腾了。</p>
还得是甄导心疼咱啊！</p>
值此络高速发展，传统纸媒衰落之际。甄导慈悲为怀，雪中送炭！</p>
这是什麽精神？</p>
这是来不及这是了，来了！甄导出来了！</p>
踏马二人组踩着昂扬的步伐，坚定的走来了！</p>
“甄屮，谁踏马顶我p股？”</p>
“让一让，别挤，让我先进去。”</p>
“凭什麽让你先？你算老几？”</p>
蜂拥中，长枪短炮齐齐伸来。</p>
“甄导，金陵！金陵！自创作开始，先后经历了剧本审查，准拍证被卡。成片审核，上映推迟等等诸多问题。在这个基础上，您看完电影后，对于路钏导演经历的这些艰难有什麽看法？”</p>
“江导，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后，不少媒体及观众认为金陵！金陵！的内容有很大争议，您对此怎麽看？”</p>
“甄导，路钏导演创造性的挖掘出了诡子的人性，您是否认同他的思路及视角选择？”</p>
“江导，金陵！金陵！以七十年前的部分死难者事件作为素材，然后自由的创作，肆意的探索。这是否验证了您在让子弹飞中的台词：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p>
问题越来越大胆，近乎于直白。</p>
望着一双双饥渴的眼神们，甄杰诚扬起笑容。</p>
很好，狗仔朋友们都非常有活力嘛。</p>
这就对了！</p>
你们不把干劲拿出来，我怎麽配合？</p>
“咳咳咳，大家不要挤。公共场合要守秩序，要礼貌。”</p>
“首先，今天我和江哥只是客人，不接受单独采访。”</p>
“其次，关于各位对金陵！金陵！内容的质疑，我必须要站出来为我师兄解释一下！”</p>
甄杰诚昂首挺胸，慷慨激昂，</p>
“艺术是自由的！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你们怎麽能这样对待我师兄呢？”</p>
转头看向江文，</p>
“我师兄不就是以诡子的视角展开了一下吗？这也有问题？”</p>
“当然没问题！”江文摇摇头。</p>
“我师兄不就是替诡子反思了一下吗？难道诡子不应该反思？”</p>
“那必须得反思！”江文点点头。</p>
“我师兄不就是让犯下滔天罪行的诡子也找到良心，生出愧疚吗？从畜生身上挖掘出人性不是很正常吗？古有大文豪借物言志，今有我师兄借畜喻人，很合理啊！”</p>
甄杰诚两一摊，</p>
“你们以为我师兄在犯贱，但事实上呢？谁能懂我师兄的良苦用心！”</p>
“哦，怎麽？”江文递过话。</p>
“第一：诡子一直在试图掩盖这段畜生行为，但我师兄把它拍成电影，传播开来，让诡子的算盘落空！”</p>
“第二：让诡子长出良心，一方面有利于国人理解诡子，原谅诡子，最终接受诡子。另一方面给了诡子台阶，有利于让他们承认历史。如此一来，双向奔赴。在中r关系如此紧张的时刻，我师兄的行为无异于搭起一座沟通的桥梁，为两国的友好提供了难以估量的助力！”</p>
“哟，那贡献可真不！”江文竖起大拇指，“这要是搁七十年前，您师兄妥妥的良民大大滴啊！”</p>
“嗯，这话没毛病！”甄杰诚抱拳鞠躬，“感谢您的赞誉，您为我师兄正名了。”</p>
“不用谢不用谢！”江文连忙摆摆，“听您这麽一解释，我算是明白了：您师兄没错！不能怪他！”</p>
“对！不能怪我师兄！非要怪，那就怪鸟吧！”</p>
“这跟鸟儿有什麽关系？”江文讶异道。</p>
“艺术的鸟儿是不受约束的，每一根鸟毛闪烁着自由的光辉！”着，甄杰诚眉头一皱，“不行，不能怪鸟儿，毕竟艺术是没错的。”</p>
“那怪谁？”</p>
“怪虫子！鸟儿要不是吃了虫子，能有体力瞎坤巴扑腾吗？”</p>
“嘿！那虫子可忒冤枉了！”江文反驳道，“照您这麽，虫子也有话讲！我要不是吃了草叶子，能养这麽肥吗？我要是长不肥，鸟儿即便吃了我也没体力扑腾起来。所以，要怪就怪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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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有理！”甄杰诚点点头，“但草其实也挺无辜的。它招谁惹谁了？凭啥替我师兄背这麽大一口黑锅？”</p>
“就是！”江文附和道，“草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是妈生的，也”</p>
“等等！”甄杰诚突然伸，打断江文的话。</p>
眼睛一睁，巴掌一拍，喜笑颜开，</p>
“找到罪魁祸首了！”</p>
看向江文，眨眨眼。</p>
迎着路钏走出北展的身影，两个老实人心有灵犀，异口同声：</p>
“草他马！”</p>
北影，导演系办公室。</p>
江教授听着电话铃音，瞥了眼来电显示。</p>
想也不想，抱着茶杯便去隔壁办公室串门去了。</p>
眼不见心不烦，这是江教授唯一能做的事儿。</p>
唉！</p>
造孽啊！</p>
家门不幸啊！</p>
江教授很想心平气和，但做不到。</p>
即便是在隔壁，仍旧隐约听见电话响铃声。于是愈发烦躁，心里也不禁埋怨起来。</p>
路钏啊路钏，你惹杰诚那个兔崽子干什麽？</p>
电影拍也拍不过，吵架骂也骂不过。</p>
找我算怎麽回事儿？我是能管住他还是能管住江文？</p>
两个圈子里最“踏马”的极品，全让你给惹着了，你可真能耐！</p>
“江大姐，您怎麽了？”田主任顺着江教授发愣的目光望去，赫然是耀眼的金狮展柜，于是笑道，“大姐，您是杰诚的研究生导师，杰诚拿到的荣誉都有您一份！”</p>
“这样，待会儿我就找人把展柜搬到您办公室去。”</p>
“不用！”江教授连忙摆，“老田，你把门儿关上，比把这玩意儿搬我那儿去实在多了！”</p>
“大姐，您这是什麽意思？”</p>
“门关上，起码能稍微隔个音，让我耳朵根子清净点儿。”江教授烦躁揉了揉脑袋，顺拿起田主任办公桌上的报纸，翻阅起来，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p>
上映六天半，此去不回内地票房已逼近二亿大关！</p>
嗯，不错，是个好消息。</p>
路钏导演气急败坏，亲切问候甄杰诚与江文。</p>
唉！</p>
于谦接受采访表示：甄杰诚与江文的相声功底已经触及专业标准。</p>
友呼吁郭得纲邀请甄杰诚和江文去德云社办相声专场。</p>
唉！！</p>
路钏愤怒表示：是甄杰诚和江文先骂的，我只不过效仿罢了。</p>
路钏极其愤怒的表示：自己为了作品付出了无数努力与汗水，遭此大辱必须以牙还牙！</p>
江文以甄杰诚于华表颁奖典礼所写诗的格式，赋诗一首，回应路钏。</p>
江教授扶了扶眼镜，仔细看到：</p>
“陈木可观不可雕，勤能补陋难补骚。东施代有东施效，秋泯夏虫子莫号。”</p>
再对比路钏的各种“***”。</p>
唉！！！</p>
“草踏马”亦有差距啊！</p>
越看越头疼，乾脆丢回办公桌，站起身。</p>
“大姐，您干嘛去？”</p>
“我出去遛个弯！”</p>
江教授头也不回。</p>
然而遛弯也不得清净。</p>
传达室大爷把鸟儿拎回家了，但校园里处处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儿！</p>
摄影系，导演系，表演系，文学系讨论比比皆是。</p>
乖巧听话的景恬挤着甜美可人的笑容，着温柔绵软的话：</p>
“学长和江导的台词功底太棒了！”</p>
“停顿，拉长，加重，在语调上的控制力太强了。”</p>
“配合表情，肢体语言，将层次感演绎的淋漓尽致。”</p>
“我觉得，咱们表演系就应该把这段视频放在课堂上，作为教材案例使用。”</p>
“可是恬恬，学长和江导在最后骂了脏话呢。”一位学生反驳道，“放到课堂上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p>
“不合适？咱们北影可是专业影视类艺术院校！所以，专业点儿好吗？”景恬昂起头，“丁度巴拉斯的镜头语言都能分析，区区脏话算什麽？”</p>
“难道你不觉得学长的屮踏马很艺术吗？”</p>
闻言，江教授脸颊一抽。</p>
怎麽也想不到如此俏丽甜人的丫头，竟字正腔圆的着“屮踏马”。</p>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吧。</p>
偌大的校园，竟是容不下哪怕一处安静的地儿。</p>
江教授愈发后悔自己为什麽要接受返聘，一大把年纪了，享受退休生活不香吗？</p>
这下好了，门下的纷争已然成为北影内斗的代表，尤其还掺杂了隔壁中戏的兔崽子。</p>
晚节不保啊，丢人丢大发了啊！</p>
走出北影，江教授回头望了眼大门。</p>
“et！”</p>
“烂怂北影，风水脏透了！”</p>
到处都在讨论，报纸，络，甚至电视台的节目！</p>
狗仔们开心坏了，望着销量嘎嘎猛涨，过年了啊家人们！</p>
老百姓们也高兴了，搬上板凳儿揣好瓜子儿：嘿，真热闹啊！</p>
韩山坪也满意了，一场“影响非常不好”的骂战造成了非常好的影响！</p>
路钏的历史虚无z义被彻底撕开诡辩的面纱，观众的自发抵制让某些人什麽话也不出来。</p>
戒色造成的职业污点没办法补救，但金陵！金陵！给自己履历的影响已经被降低至最。在此去不回的光芒万丈下，不值一提！</p>
思及此处，韩山坪拿起，</p>
“嘟嘟嘟”</p>
“喂，杰诚，干嘛呢。”</p>
“聊相声呢！”</p>
“聊相声？”韩山坪抽搐了下嘴角，“杰诚，已经够了，不用再骂下去了。”</p>
“学长，您误会了，我是真在聊相声，不信你听。”</p>
“韩总你好，我于谦儿啊！”谦儿哥乐呵呵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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