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彭权笑着:</p>
“彭少,我知道的可都告诉你了,那笔钱我能做主,但你妹妹,我现在人在这,也管不了。”</p>
“当然了,你要是不信我的,你现在可以拿给李浩打电话,我帮你问出你爸的地址,你派人去看。”</p>
彭权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但为了验证我的法,还是拿出了拨打了李浩的电话。</p>
彭权按下了免提,电话刚一接通,李浩的嫌弃声音传出:</p>
“彭权,你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p>
我笑着:</p>
“浩哥,是我。”</p>
“天?你咋跟彭权在一起?”</p>
我看了看彭权着:</p>
“彭少来这看我来了,我俩友好的交谈了一番。”</p>
“我刚才跟他,他妹妹被你送去找他爸了,他不信,你不是知道地址么,把地址告诉彭少。”</p>
电话那头的李浩沉默了一分钟,我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但我心里坚信,以李浩的头脑,肯定能明白我的用意。</p>
“好吧,彭权你记好地址,地址在”</p>
李浩哇啦哇啦完,彭权冷冰冰的回复一句:</p>
“知道了。”</p>
彭权完挂断电话,随后立刻起身,而我看着他笑着:</p>
“彭少,你要走啊,不陪我再唠会了?还给我帮忙不?”</p>
彭权咬牙着:</p>
“夏天,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等我解决了那个杂种再。”</p>
“当然了,如果这件事我发现你骗我,呵呵,你绝对坐牢!”</p>
彭权完,气愤的摔门离开,而我深吸一口气喃喃道:</p>
“浩哥,误打误撞的顺了你的计划。”</p>
另一边,刘双也马不停蹄的带着两个打,和蔡范卓去了找冀省承市的路上。</p>
车上,蔡范卓牵着刘双的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问道:</p>
“刘双,这是要带我去哪啊?”</p>
刘双看了看蔡范卓直言道:</p>
“饭桌,我带你去见你亲生父亲!”</p>
“什么!”</p>
蔡范卓看着刘双一脸惊讶:</p>
“带我见他?见他干什么?我不想见他!也不会认他!”</p>
刘双摸着蔡范卓的头安慰道:</p>
“饭桌,我觉得,你自已的亲爹,不管对你如何,你还是要认。”</p>
“而且,咱们俩都在一起了,以后我也要得到他的认可,不然咋结婚啊,你是不是?”</p>
蔡范卓闻言,低下头没出声,但握着刘双的,多了几分的力道,刘双知道,她的心里肯定也是非常复杂,纠结,和紧张。</p>
当然,比她更紧张的是刘双,心都有些微微出汗,倒不是因为见彭国强。</p>
而是李浩的计划,带着危险,刘双不知道,他和蔡范卓,以及彭国强的安全,能不能保证。</p>
到了中午,回到家里的彭权,坐在沙发上,递给眼前的司和两个打一张纸条:</p>
“你们听着,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带上火器,把那个杂种给我做了,二十来岁的女孩,很好辨认。”</p>
司接过纸条后担忧道:</p>
“彭少,您刚才不是,老领导也在这,这万一他阻拦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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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一句话,让彭权陷入了沉默。</p>
彭权低着头眨着眼,脸上也出现了纠结。</p>
五分钟后,彭权似乎下定了决心,缓缓抬头着:</p>
“你们的任务,是做了那个杂种!”</p>
“如果我爸阻拦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一起解决!”</p>
彭权完紧闭双眼,而司和两个打都意外的互相的看了看。</p>
“但你们别贸然行动,最好晚上动,一旦动一定要做干净,清理所有在场的人,记住蒙着脸!”</p>
“明白!”</p>
三人答应一声就要往外走,而彭权这时喊道:</p>
“等等!”</p>
彭权看了看三人,深吸一口气道:</p>
“如果顺利的话,尽可能还是留我爸一命吧!”</p>
三人走后,彭权红了眼,即便彭国强再看不上他,可真到这一步,彭权还是对父亲心软。</p>
人非草木,彭权也是,他对彭国强的感情特别复杂,想留父亲一命,不仅仅是因为父子之间的亲情纽带。</p>
更是彭权想留着彭国强,让父亲能对他认可,能让彭国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彭家,做的是对的。</p>
在彭国强面前,其实彭权也仅仅是一个想得到父亲夸赞的孩子。</p>
彭国强自已认知不到的偏心,也导致成为了彭权证明自已的执念,不断的在那条路上追求一个肯定。</p>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没有绝对完美的家庭,白山如此,彭权也如此,普通家庭更如此。</p>
靠在沙发发呆的彭权,脑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与彭军的童年。</p>
他仍记得,那年他十岁,一家四口在河边玩,他与彭军在河边堆沙子,而贪玩的彭军掉进了河里。</p>
是那时刚学会游泳的他,下水将弟弟救上了岸。</p>
而本以为会得到夸奖的彭权,等来的却是彭国强一个耳光,和严厉的责怪,将彭军掉河里的错误,都归咎在了他身上。</p>
晚饭做了彭军爱吃的菜给他压惊安慰,彭权却被饿肚子罚站了一晚。</p>
也就是从这件事开始,年幼的彭权,在心里就对彭军产生了怨恨。</p>
一声短信声,将彭权拉回了现实,彭权看了看短信,是常天赐发来的,内容写道:</p>
“彭少,蔡范卓被带走,不知道去哪。”</p>
“知道了!”</p>
彭权回了一句短信,放下叹口气仰头喃喃道:</p>
“似乎,军他并没有什么错,错的一直是父亲”</p>
或许彭权这一刻对彭军释然,但他的心里也没有除掉彭军的懊悔。</p>
在仕途锤炼出来,靠自已单枪匹马经历尔虞我诈的彭权,从不后悔自已做的任何事。</p>
另一边,蔡姐藏身处。</p>
单伟听到敲门声打开门,见武子旭又拎着东西进来,看着他打趣道:</p>
“子旭兄弟,你往这跑的有点勤了,也不怕你被发现?”</p>
武子旭笑着:</p>
“没事,蔡姐人呢?”</p>
“卧室呢,自从你那天走后,她这两天老实多了,该吃吃该喝喝,不闹腾,挺配合的!”</p>
武子旭将东西塞给单伟,自顾自的往卧室走去。</p>
而单伟抱怨道:</p>
“草,重色轻友,就不能向我学学!”</p>
武子旭推开门,床上躺着,依旧被绳子绑着的蔡姐闻声回头,一见武子旭来了,抿嘴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