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武侠仙侠 > 真人不露相 > 第202章 浩瀚神惊魂 千年鬼出盒
    华兴沮丧地,“东桥,看来我毒害师父的黑锅,我要背一辈子了?”华兴紧紧盯着东桥的眼睛,他想看一看东桥的反应。

    东桥的双眼突然一红,他失声痛苦起来。

    华兴愣住了,“东桥,你哭什么?”

    东桥,“师兄,此处不是讲话所在,你随我来!”

    东桥完,拉住华兴的胳膊就往外走。

    华兴想洗清冤屈的**让他很着急,他想问清楚东桥拿来玉瓶后又发生了什么,“东桥,我还有事要问老板娘!”

    东桥,“师兄,顾不上这样的事了!”

    华兴看着东桥伤心的样子,他顿时想知道东桥想什么的疑惑又占据了上风,他跟着东桥跑出酒店外。

    东桥拉着华兴一路狂奔。

    来到一处开旷地,东桥停住身形。

    华兴急切地问,“东桥,你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东桥,“师兄,师父死了!”

    华兴如雷击顶,他追问道,“东桥,到底怎么回事?师父怎么死的?”

    东桥,“师兄,九阴寒冰是你带走的吗?”

    华兴喊道,“你什么?”

    东桥,“你离开寒冰室的时候,恰好被西月看到,西月进寒冰室的时候,董朝受了重伤,另一个看守被打死了,董朝临死前着你的名字,等西月跑进寒冰室,九阴寒冰已经被盗走,还留下了你的一封信,只因你怀恨师父抛弃你,你就把九阴寒冰偷走了!”

    华兴大叫道,“东桥,你别开玩笑!”

    东桥,“师兄,这样的事我敢跟你开玩笑吗?如今西月认准是你偷走了九阴寒冰,要置师父于死地,以解你对师父的怨气,可只有我相信你,理解你的苦衷,师兄,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是你干的!”

    华兴高叫道,“东桥,师父现在哪里?”

    东桥,“海鲨帮全帮在缉拿你,要是抓到你,还有谁去追查到底是谁杀害师父栽赃于你?”

    华兴问道,“东桥,你有什么线索吗?”

    东桥,“现在还没有,不过无论是谁,就算是我的爹爹杀害师父栽赃于你,干出这样卑鄙的勾当,我也绝不会饶他!”

    华兴听东桥话里有话,他心想,“难道东桥在暗示我,陷害我的幕后黑会是东敏吗?东敏心黑辣,要是他要杀害师父嫁祸于我那还是有动的,他也有这心和本事,毕竟他连妻子和儿子也会出卖的,可他为什么要杀害师父呢?”

    东桥,“华兴师兄,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看一眼师父的遗体,参加他的葬礼,我不该告诉你的,怕你冲动误事,被海鲨帮抓住,肯定会要你给师父抵偿对命的。可我是你师弟啊!我不为你考虑谁为你考虑呢?你太可怜了,世上只有我理解你的苦衷,就连西月也冤枉你,对你恨之入骨!师兄,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冲出去,我就安排你,能在远处偷偷看看师父的葬礼!你答应吗?”

    华兴听了东桥的话,对东桥的疑虑又望到了九霄云外,他感激地,“师弟,只有你理解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师弟,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师父的葬礼!”

    东桥,“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话,否则被人抓到了你,把你杀掉,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你也再没有可能为你自己洗刷冤屈,会永远被当做杀师灭祖的卑鄙人,永远被世人唾骂,你知道吗?”

    华兴,“师弟,我知道,为了洗刷冤屈,我会忍住悲哀,不会冲出去的!”

    东桥,“好吧!师兄,我告诉你,明天师父的海葬安排在龙游滩,你就藏在虎头崖处遥看师父的葬礼就可以了。记住,千万忍住悲哀,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不要因失大,让你一辈子背着杀师灭祖的黑锅啊!”

    华兴感激地点点头,“东桥,你真是为师兄着想,师兄感激你一辈子,就是肝脑涂地也无以报答你,你放心吧!”

    华兴老早来到虎头崖,虎头崖上地势陡峭,一不心就会失去重心,或者滑倒,或者跌倒,很容易连环摔跌,跌入浩瀚的大海。

    虎头崖下,巨浪拍打着陡峭的崖壁,浪花直上几十米高,仿佛要把虎头崖上的人拉人入大海,吞噬了一般。

    波涛声轰鸣,伴随着巨浪拍击虎头崖的巨响,就像一头恶鬼被拴在虎头崖壁,在发疯的吼叫撞击一般。

    华兴心翼翼行走在虎头崖上,他已经滑落几次了,他要见到师父海葬的最后一眼,他不顾生死慢慢地向虎头崖边摸去。终于他能看到了龙游滩,他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点,虽然危险,但只能找到这样一个落脚地点了。

    时辰还未到,华兴闭上眼睛,堵上耳朵,他长久忍受不了这涛声的怒吼。他一闭上眼睛,师父那和蔼亲切的笑脸就会在他眼前浮现。他睁开眼睛,看着浩瀚的大海,声泪俱下,“师父,真地再也见不到您了,您老人家就要葬入这浩瀚的大海?让海中的饿鱼一口一口把您的尸身吃掉吗?天啊!若是老天有知的话,就好好照顾我师父,把我师父带到我师娘身边,让我师父师娘相亲相爱,幸福地生活在天堂里!师父,若是您在天堂有灵的时候,您也就知道了我没有毒死您,您老保佑我早日指点我找到毒死您栽赃陷害我的凶,给徒儿洗清不白之冤!”

    华兴看着遥远浩瀚的大海,对命运有了一种忧惧之意,“难道世上真有如此歹毒而富有心之人,毒死师父嫁祸于我,竟然毫无蛛丝马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