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可以直接,你想要的,我有的话会给你的!我没有的话,我抢回来给你!能不能不要装作这副在意的样子,又做着让我难受的事?”
依旧平静的话,敲在景浩轩的心上。
景浩轩受不了丁帛沣这副模样。
用指抬起他的下颌。
带着怒气的一字一句地转述。
“你要我多少遍,我没碰她!也没有想过要碰她!”
强制性将丁帛沣的右伤口抬起端详了一会儿。
表皮几乎没有了,真皮层也有损伤。
现在淋了水,上面都泛着白。
将浴池的水打开。
走回丁帛沣身边。
“抬。”
丁帛沣沉着脸没动。
主要是缓过来后,觉得疼,抬不起来!
秋夏的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体恤。
景浩轩满身湿气的出去了一趟拿了一把剪刀回来。
从丁帛沣右边的脖子处沿着肩膀剪下。
顺势将体恤与裤子想一起脱掉。
丁帛沣用完好的左扯着自己裤腰。
“我没心情与你做那种事!”
景浩轩只是想帮他洗个澡。
暂时还没那种想法。
“你还伤着,只是想帮你洗个澡!”
上用力,裤子掉落。
丁帛沣的脸更沉了。
“不管是谁受伤了,你都这样?”
景浩轩在心中佩服着丁帛沣的脑回路,温怒的着。
“没有,至今为止,就你一个!”
闻言丁帛沣的心情好了一些,踢开掉落的裤子。
踏入浴缸中。
景浩轩则是在一边,将自己的衣物脱掉。
快速的用花洒洗了个澡。
特地将自己的洗了好几遍。
随意的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
从卧室电视下的柜里取出医药箱,带到正在泡水的丁帛沣身边。
心翼翼的抬起他的右擦干水分,清理,消毒,上药,包扎!
做好这些,拿起一块干毛巾,将肘包裹着,放在浴缸边沿上。
用喷头冲洗了一遍丁帛沣的头。
丁帛沣全程闭着眼,景浩轩以为他睡着了。
轻轻的将人捞起来,擦干水分,穿好睡衣,吹完头发,放进被窝里。
自己再去换身衣服,吹自己的头发!
出来看见丁帛沣背对着自己。
叹了口气,钻了进去。
用着相同的姿势从背后抱着他。
“阿沣,信我!我洗过了,不脏,对别人,没有其他想法!”
没有回复的声音。
第一次依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日,丁帛沣罕见的没有睡醒起床。
景浩轩试探的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接触到那边的枕头,湿了一片。
心中烦闷。
下了床,换好衣服。
门口的benz和br如往常一样守在那里。
rry还没有回来!
桌子上的早餐已经备好,匆匆吃了两口,就出了门!
丁帛沣是被胸口的窒息感给闷醒的。
起身一看,人没了。
拿出药吃了一颗。
坐在床上呆想了许久。
拿出摁下了一个电话号。
接通后,对面满是倦意的声音不确定的问着。
“rn?”
“嗯!”
“你前阵子怎么回事?”
对方问的是之前的照片事件。
“你来一趟,我出了点问题!”
丁帛沣没有回他,提出了见面的要求。
“你等一下,我查一下现在你那边早上九点,我这里离场得两个时,三个时后有一趟飞。下午六点场见!”
对方快速的拿出笔记本浏览着上面飞的航班,定下了票,跟丁帛沣约好了时间!
“六点见!”
挂掉电话,丁帛沣又呆坐在那里!
江言从床上爬起来,听rn那断句般的言语中,判断出他的状态并不好!
收拾好东西,带上自己现在的助理(原经纪人)吴仄!
他之前是个歌,z国的。
接了一次y国的演唱,然后被抓了。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蒙着眼的黑布被扯开的时候,看见一个白发蓝眸的青少年。
对方提出了一个要求,再唱一次演唱会唱过的歌,就放了自己!
很奇葩,但对方很守信。
确实放了,可再也出不了y国!
对方又找上门来教他唱歌,给他想要的生活。
江言可耻的心动了!
他的经纪人连带着团队也可耻的心动了!
虽然当时的自己的作为写作歌,很火,收入也不错,可没有背景,被公司压榨,不停的创作,不停的连轴。
疲惫不堪!
后来发现rn确实很有天赋,那嗓子如天籁,也发现了rn心理状态有问题!
刚开始教他的写作,总能写出一些阴暗的歌曲!
后来,他要求看点心理学的书,rn直接把y国着名的心理学专家给请来了。
只是rn对这个所谓的心理专家不太友好!
跟心理专家了解过后,将心理学运用到音乐教学上,教给了rn。
一年多时间,把能教的都教了。
rn二十岁那年都正常了,提了一嘴,想去z国做个歌!
然后就跑了!
还好,德雷克家没有找麻烦。
那时的江言已经变成了一个心理医生!
连带着自己的团队都跟着变了型。
有德雷克家罩着,在y国过得风生水起。
看病都是,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放假!
音乐嘛,还是没有放弃。
一年一首用于治疗心理疾病的歌。
新的生活,很好!
一年一首的歌,也很火!
两种收入来源,暗爽!
现在大腿爸爸出了问题,怎么着都得赶过去。
虽然对z国的某公司,心烦!
——
景浩轩出了门,很焦急。
昨夜,丁帛沣的其中一句话是要让田鹤断骨!
“田鹤,你在哪儿?”
打了二十多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景浩轩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托你的福,刚下术室!”
那边依稀传来,护士的取笑的声音。
[田医生,怎么晚上回家走个路把给摔断了呀!]
[一边儿去,我跟兄弟聊天呢!]
[啧啧啧!]
脚步声远离。
“对不起!”
沉默了半晌,景浩轩帮着丁帛沣了句道歉。
“跟你有什么关系,要道歉也是他来!好歹我也救了他一命,得到回报确是这个。”
田鹤愤愤不平的着。
“他心里好像有问题!”景浩轩犹豫着,将发现丁帛沣的情况了出来。
“怎么回事?你过来,展开!我上班的地方,骨科502病室。”
田鹤一喜,听见‘仇人’有问题,心中的不快散了大半。
“行!”
田鹤没有报警,又懂医,趁着人还没醒,景浩轩就想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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