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鞭子过去,让人身体疼得颤抖,慕言峪心里总算好了些。</p>
冷眸注视着莳迩,薄唇吐出凉意,“难道不是你给我导的资料?你为何要你什么都没做?”</p>
“什么资料嘛?呜呜”皮肉是真疼!</p>
给他导过太多资料,的是那个,他怎么会知道。</p>
“如何欢爱的资料!”一怒鞭子又起,狠狠落在莳迩身上,“阿兮我与他不像是首次,我是你给的资料学习,你竟然否认!”</p>
银光落下,照耀出那落魄的身体,莳迩耳朵被震得发懵,连身上的疼都顾不得了,“啊?这个啊!你们又没清楚!”坚决不承认自己没听清。</p>
他只当是他这个背锅侠上线了。</p>
忽隐忽现的人,随着银光落在莳迩眼中。</p>
莳迩抬起眸看着慕言峪,算计掩盖在心底,一脸疑惑,“阿爹,你感觉不到阿爸在哪儿吗?”</p>
提起这个,慕言峪再次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p>
遇上兽兽擅长的题了!</p>
内心嘿嘿的蛐蛐笑。</p>
“要不,你在这儿诚恳点跪着,阿爸肯定心软!”</p>
“有用?”</p>
慕言峪严重怀疑没有用,因为之前的苦肉计一点都没有起效。</p>
“你了解他多一点儿,还是我了解他多一点儿?”</p>
“你!”慕言峪当下一口给出了莳迩问题的答案。</p>
“他肯定心软。”莳迩着,眼睛落在那唇上,即便被雨淋着也没有褪色半分,“你肯定又采取强制措施了!”</p>
慕言峪睨着他,没想到被猜了个着。</p>
“就是你没拿出诚恳的态度,跪着,不出三日他肯定出现。”</p>
为表诚意,莳迩双腿一软,先打了个样。</p>
不是不肯,什么与他身份不符的事儿,他都做完了,还会差这点儿?</p>
就是</p>
这慕斯容在旁边,还有点搞不懂他们的什么胡话。</p>
莳迩呵呵一声,“一会儿把他记忆清除了就好!”</p>
烧得迷迷糊糊的慕斯容,跟着点头,“嗯嗯!清除!”</p>
“不用!”慕言峪干脆利落的回绝这个提议。</p>
只要蔚兮肯回来,这点儿事他还是做得到。</p>
上前两步,来到莳迩身旁,双腿弯曲,膝盖重重的</p>
下颌被忽然出现的指捏住,蔚兮举着漆黑的伞弯腰倾斜,头顶上的雨水被伞遮挡,没落下的雨被柔软的唇覆盖,冷意被灼热的气息替代,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p>
莳迩没眼看,稚嫩的双遮住了眼睛。</p>
但是慕斯容在这突然出现的人中受了惊吓,晕厥过去。</p>
慕言峪有些失落的瞳孔闪着星光。</p>
缱绻一番后,蔚兮直起身子背过身去,“星主倒也不必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p>
嘴上还有些犟意。</p>
慕言峪跟着起身,拥着那总是身心不一的身躯耳鬓厮磨,“我过,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p>
可恶!</p>
又被算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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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拖着他去!”慕言峪对着背后的莳迩发号施令,自己却带着人进入了他们深入交流的场地。</p>
黑伞忽然掉落在地上,被抱起的身体,象征性在雨中挣扎。</p>
彼此对对方都没什么抵抗力,银光探寻两人踪迹,随着光芒的流动和交织,两人相互依偎、纠缠在一起的身形逐渐在墙上清晰起来,</p>
“别用孟蝶的形态我怕那些狗东西觊觎我的包子!”</p>
不怕贼偷——好像挺怕!</p>
就怕贼惦记——惦记才讨厌,会让他产生破坏欲。</p>
从狗东西降级到肉包子,慕言峪有些不满意,狠狠探索着郑重更正,“我是饿狼!”</p>
不是狗东西,也不是肉包子。</p>
蔚兮却很满意半月不见的思念,缠紧着那健硕的身躯,“嗯嗯,独属于我的饿狼!”</p>
肉骨头被舔了个干净,连带骨头渣子都没给蔚兮留下。</p>
大雨冲刷着世界。</p>
慕斯容还在高烧不退,莳迩舒舒服服忍着皮肉上的疼痛洗了个热水澡,随后盯着那躺在地上的人。</p>
制定了个生命危险线的提醒,躺在柔软的床上用自身能量恢复着身体的伤势。</p>
这顿打,不管出于哪个方面他好像没白挨。</p>
除了</p>
没看见作为清醒的人儿,正儿八经的下跪是一桩遗憾。</p>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p>
慕斯容烧退了下去,悠悠转醒,头疼欲裂但仍记得些许模糊的事情。</p>
看了眼自己竟然趴在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却已经被地暖给烘干。</p>
看到一旁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莳迩,心中满是疑惑。</p>
浑身总归有些不舒适。</p>
不太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四处翻找着,发现了自己儿子常穿衣服的款式,这才放心下来。</p>
房间里面没有仆人,也没有保镖,一时不免在心底吐槽。</p>
没有仆人就代表没有热乎乎的饭菜可以果腹,家世的原因,他根本不会做饭。</p>
目光接触到那房间的座。</p>
泪光忽然闪烁,他总算有救了。</p>
原本干渴得起皮的唇,却因为一场大雨,显得不那么干裂,接了一杯水后,润了润嗓子,连忙给自己心腹打去求救电话。</p>
电话结束,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洗澡的事实,浑身的味道也刺激得他不行。</p>
匆忙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穿上慕言峪的衣服。</p>
这是莳迩将身上的伤痕恢复醒来。</p>
慕斯容坐在床边见他醒了后,陡然间想起些许片段,“你昨天到底跟他们了什么奇怪的话?”</p>
莳迩这才想起昨天并未给慕斯容消除记忆,慕言峪好像也没这个打算,微微一笑,“没什么呀,只是一些让大家和好如初的话罢了。”</p>
而另一边,蔚兮并未让慕言峪沉沦很久,难得的,慕言峪也未抗拒蔚兮的提议,相拥醒来,彼此眼神中充满爱意与眷恋。</p>
蔚兮轻轻抚摸着慕言峪的脸庞,“以后都不许不节制!”</p>
慕言峪像个乖巧的孩子般点点头,“我会!”</p>
社死的事儿有一次就够,况且,他真该好好休息一番。</p>
有过女性躯体被蔚兮扔出门一次的经历。</p>
他打算好好陪着人,免得什么时候又被扔出门,体验心绞痛,还不知缘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