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敢再和我提个“狗”字,我就和谁急!</p>
都怪大哥、大嫂两口子,还有狗腿。</p>
就是他们一家三口,让老子的狗贼外号越叫越响亮。</p>
搞得老子都以为自己,真是个狗贼了——</p>
听犬养宜家出三个月内,怀上狗的那句话后,崔向东暗中埋怨。</p>
“呵呵,还是那句话,以后看你表现!好了,我还忙,就这样。”</p>
崔向东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声,结束了通话。</p>
他走出洗间重新落座,看到听听架着二郎腿,在那儿哆嗦着吃大虾后,就想骂她一顿站没站相,坐没坐相。</p>
同样是超级美女,怎么就不学学人家花花呢?</p>
不过他没吭声。</p>
没人时怎么收拾听听,崔向东都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p>
可要是当着外人,哪怕听听做错了事,崔向东也不会呵斥她半句!</p>
他在外给听听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p>
“崔局,我敬您。”</p>
张茂利站起来,双端着酒杯:“祝您三天后的天府之行,一切顺利!我会全力配合楼副局等各位领导,帮您看好家,让您没有后顾之忧。”</p>
老张的这番话,那可是发自肺腑的,听起来也很漂亮。</p>
但站在楼宜丰等人的角度上,则是有些“分不清谁是大王”的嫌疑。</p>
不过。</p>
无论是楼宜丰还是刘长海、甚至是尹鸿山,却都没因此就对老张有什么看法。</p>
理由很简单——</p>
即便在座的诸位除了姬瑶花之外,脑门上都贴上了个“崔”字,依旧有心腹指数的存在。</p>
毫无疑问。</p>
海吃不肥的听听对崔向东来,早就脱离了心腹的范畴。</p>
那么在今晚的场合上,张茂利绝对是崔局麾下的第一心腹!</p>
就连尹鸿山,都得排在他的后面。</p>
再了,大家也都知道崔向东调离长安后,只会带走听听和张茂利。</p>
“哈,哈哈。”</p>
崔向东爽朗的笑着,端起酒杯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们痛饮这杯酒。早点回去歇着,也好好想想以后的工作。”</p>
对于他的提议,大家自然没什么意见。</p>
十多分钟后。</p>
崔向东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了酒店,随口问花花:“买单了没有?”</p>
“账已经结了。”</p>
姬瑶花声汇报:“但不是我掏的钱,是我的海森堂叔。”</p>
嗯?</p>
老姬?</p>
崔向东愣了下。</p>
姬瑶花如实汇报:“今晚来到酒店后,海森堂叔就给我打了电话,他结账。至于为什么,他没。”</p>
姬海森这是在用帮崔向东结账的方式,来表达某个态度。</p>
“老姬落了俗套啊。就凭我和他的关系,还有必要这样做吗?”</p>
崔向东感慨了句,和尹鸿山等人握告别。</p>
“你和海森堂叔是啥关系啊?看你这话的,好像你们的关系,有多么亲近那样。”</p>
花花姬秘暗中撇嘴。</p>
心中发愁。</p>
只为崔向东去天府,竟然不带着她这个超级秘书!</p>
关键是姬西岐的也很清楚,姬家人绝不能参与到,天府那边的旋涡中。</p>
姬海森的妻子上官玄霞,在天府酒店惨遭托拉吉的非礼,那纯粹是个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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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p>
越来越深。</p>
“哇,哇!”</p>
当一个新生婴儿的嘹亮哭声,自遥远的某地产房内,对这个世界发出“我来了,我看到!我征服”的宣言时,薛家老祖却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发呆。</p>
很多人都以为薛家老祖的睿智,是老天爷赐予她的天赋。</p>
无论多大的风浪,她都能带领薛家这艘帆船,顺利抵达彼岸!</p>
可又有谁知道——</p>
每逢薛家遭遇大事时,老祖都会一坐一整夜,不断在心中“推演”某件事不同的过程、不一样的结果,最终选择出最佳方案,并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p>
当然。</p>
随着薛振英等人成长起来,老祖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事必躬亲。</p>
崔向东去年来天府时,老祖有过一次彻夜难眠。</p>
今晚——</p>
东方的朝阳悄悄冒出脑袋时,老祖才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p>
薛家老祖反复推演过后,确定了薛家这次所面临的危,绝对是十多年来的之最!</p>
“y娃子的没错,不但薛家飘了,就连我也飘了哦。”</p>
“崔向东来天府后,会追查到哪一步,才肯罢休?”</p>
“如果姬海森败走青山老城区后,振英没有和慕容家做交易的话,崔向东狩猎托拉吉,也只会在长安!而不是把战场,特意放在我天府。”</p>
“姬海森的老婆亲自出面,给托拉吉做局!这足够证天陕上官姬两家,都在密切配合崔向东。更是希望崔向东把新一轮的战火,转移出长安。”</p>
“这次,薛家要倒霉咯。”</p>
“要不然,为什么冯家刚宴请了崔向东,薛纯良当晚就失踪了?”</p>
“谁都怪不得,只能怪薛家有些飘,有些贪了。”</p>
薛家老祖喃喃到这儿后,惭愧的笑了下。</p>
帮。</p>
帮帮。</p>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p>
薛纯欲来了。</p>
“老祖,您昨晚一宿没睡吗?”</p>
薛纯欲屈膝蹲在沙发前,轻捶着老祖的膝盖:“我看到您屋子里的灯,亮了一个晚上。”</p>
“y娃子,你昨晚没有和沈沛真,一起住在酒店内?”</p>
薛家老祖没有回答薛纯欲的问题,抬帮她拢了下鬓角发丝。</p>
“我倒是想,她不让。”</p>
薛纯欲实话实:“昨晚我也极力挽留,她下榻我们家,她坚定的婉拒。我知道,她在防着我。可让我不解的是,她没有住大酒店。而是找了个胡同内的,很偏僻的旅馆。”</p>
呵呵。</p>
薛家老祖笑:“沈家那位姑奶奶,如果住在咱家的话,怎么见她丈夫?她不住大酒店,更是怕人多眼杂。唯有偏僻不起眼的旅馆,她在和丈夫双宿双栖时,才会心里踏实。”</p>
嗯?</p>
薛纯欲一愣,问:“老祖,您怎么知道,她丈夫会来天府?您知道!沈家村的上门女婿是谁?快!您快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p>
“那你知道——”</p>
薛家老祖不答反问:“近期谁会来天府吗?”</p>
这个问题,薛纯欲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天府每天的客流量,那可是相当大的。</p>
她怎么知道,近期那位来天府的沈家村上门女婿,是谁呢?</p>
“我不知道。”</p>
薛纯欲本能的摇头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我想到了一个人!崔向东!能让老祖您亲自高度关注的人,只能是崔向东。”</p>
薛家老祖含笑点头。</p>
“可是崔向东来天府,和沈家村的上门女婿,有什么关系呢?”</p>
薛纯欲喃喃自语般的时,双眼瞳孔,忽然骤缩:“他,就是沈家村的上门女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