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意识瞬间凝固了。</p>
他仿佛看到了星辰生灭，看到了万物轮回，看到了宇宙诞生与毁灭。</p>
江凡的意识迅速下沉，无止境地下坠，如同坠入无底深渊。</p>
随着下坠，江凡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要被黑暗吞噬。</p>
恰在此时，蚕茧时间到了。</p>
咔嚓！</p>
诡异巨眼瞬间消失。</p>
“啊！”江凡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喘着粗气，浑身都是冷汗，身体都快要虚脱。</p>
呼呼呼！</p>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p>
那只空间巨眼有点像偷袭极乐仙尊的上古巨眼，只是位阶高了无数倍。</p>
如果空间巨眼是凤凰，那只上古巨眼最多就是个鸡崽子！</p>
江凡心有余悸：</p>
“如果不是恰好时间到了，也许性命不保！”</p>
艹！</p>
银璃也没领悟法则有危险啊！</p>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收了她为宠物，江凡都要怀疑银璃故意在坑自己。</p>
既然银璃没，明其他人领悟时，没遇到这种情况。</p>
为什么？</p>
我为什么这么特殊？</p>
江凡百思不得其解。</p>
生生不息生效。</p>
在无数竹子的滋养下，江凡的身体迅速恢复。</p>
江凡缓缓站直身体，这才发现系统有一条提示：</p>
“叮！你对空间有了深刻的理解，自主领悟了一成空间法则！更新法则面板！”</p>
啊？江凡更加疑惑。</p>
我领悟了一成空间法则？</p>
我对空间有深刻的理解？</p>
我理解个寂寞啊！</p>
我特么自己怎么不知道！</p>
江凡完全摸不着头脑。</p>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领悟了什么。</p>
他纳闷地打开法则面板，这是一个新面板，上面只有两栏：</p>
*****</p>
冰冷法则：一成。</p>
空间法则：一成。</p>
*****</p>
江凡无语。</p>
想不通。</p>
没办法，只能先测试空间法则对自己的实力有什么帮助。</p>
首先是感知。</p>
显微和望远，距离和极限都没什么变化。</p>
但是显微更加清晰，望远也能看得非常清晰，不再模糊了。</p>
四维视觉看起来没什么变化。</p>
然后是虚化异能。</p>
居然没变化。</p>
江凡有些疑惑。</p>
再看亚空间穿梭异能。</p>
极限距离还是25000米，每天极限次数还是5次，空间锚点上限也还是5。</p>
毫无变化</p>
“奇怪”江凡本以为这个正牌空间异能会变强。</p>
江凡又看向是错界异能。</p>
这也是个妥妥的空间异能。</p>
可是还是没有任何任何变化！</p>
“这不对吧？”江凡越来越疑惑。</p>
</p>
“跟冰冷法则完全不同，冰冷法则提升，会带来冰冷异能效果的提升，但是空间法则的提升，却没有提升空间异能效果？”</p>
“也不对，感知的显微和望远效果却都提升。”</p>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两个效果提升？”</p>
江凡想了一会就发现不同之处。</p>
感知的显微和望远效果，是自己领悟了四维空间之后获得的能力。</p>
而刚刚的一成空间法则，也是江凡自己主动领悟的（虽然江凡也不知道自己领悟了个啥）。</p>
那一成冰冷法则，却来自于黑暗朱雀。</p>
冰冷异能也是吃启迪果实获得的。</p>
所以</p>
“自己领悟的空间法则，只能强化自己领悟的空间异能效果？”</p>
“外物获得的空间法则，只能强化外物获得异能效果？”</p>
江凡越发迷惑起来。</p>
这又是为什么？</p>
江凡又打开资质面板。</p>
他的资质很多，跟空间有关的资质有大约两个：</p>
空间掌握：不入品。你对空间异能的适应性较好。</p>
精准射击：不入品。你对箭矢、飞刀、枪支等一切射击类型的天赋较好。</p>
从面板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p>
关于异能和法则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p>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领悟法则还有什么意义？”</p>
江凡很失望。</p>
“而且还有只巨眼盯着我！”</p>
江凡打开随身空间，把放了进去。</p>
他刚关了随身空间，就发现不对劲：</p>
“咦？”</p>
随身空间关闭后，他竟然也能看到随身空间的情况！</p>
“这！”江凡惊呆了。</p>
他马上拿出一枚储物戒指。</p>
果然！</p>
他清晰地看到储物戒指内的物资。</p>
现在，他不需要激活储物空间，就能看到里面的物资！</p>
对了！</p>
“储物空间是亚空间的一部分”，也是我自主领悟的能力，不是从异能果实中获得的！</p>
所以也被这一成空间法则强化了！</p>
“既然能看到，能不能拿？”江凡尝试向储物戒指的空间中伸。</p>
他的轻松穿透了亚空间，探入了储物戒指的空间中，成功拿出一枚灵石！</p>
“卧槽！”江凡惊喜过望。</p>
这能力也太强大了！</p>
以前，他还需要别人使用储物戒指，才能拿出里面的物资。</p>
现在不同了，只要附近有储物戒指，江凡就能直接拿物资！</p>
“嘶”江凡倒吸一口凉气。</p>
什么叫神偷啊！</p>
江凡简直压抑不住冲动。</p>
如果我去仙界，是不是也能把其他仙界修士的物资全偷光？！！</p>
天蚕月轮戒指只是四阶仙器而已。</p>
银无双那群顶尖仙界修士中，一定有更厉害的仙器！</p>
如果有了那些仙器，我还怕什么仙界！</p>
江凡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去仙界大采购。</p>
“不行！”江凡很快冷静下来：“不能冲动！”</p>
还得找银璃再多了解仙界！</p>
等到有了充分的把握再启程！</p>
江凡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划开传送门，回到龙城。</p>
仙界有太多江凡感兴趣的东西了。</p>
各种仙器，生育能力，消失的魂魄，更高的修炼境界，以及</p>
更漫长的生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