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好像遇到了麻烦?”祭司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中的法杖还飘散着丝丝寒气。
“谢谢你是谁。”归终抱着怀里已经晕厥过去的阿巧,看着这位陌生的少女有些出神。
“祭司,他们都这么叫我。”祭司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淡淡开口。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归终可不相信,陌生的少女会毫无缘由地帮助她。
“为什么?嗯大概是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没办法,她对我有恩,我也只好答应她的请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璃月的人。”祭司着,“我想,按照她的意思,也包括你吧。”
“谁。”归终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自己。
“嗯罢了,我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祭司轻笑一声,对归终仿佛有无尽的耐心,“丰壤之魔神,季稔。”
“!”
“你似乎感觉很不可思议?我和她的相遇,实话,也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祭司继续不急不缓地着。
归终:“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祭司:“你相不相信无所谓,毕竟我的报答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若是不接受,与我何干。”
祭司凑上前,与归终面对着面:“但你不一样,只要我一离开,爆炎树就会立马恢复原样。到时候,你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呢——我可真是很期待啊。”
归终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了。”
现在的情况她似乎没得选,如果只是自己消散倒也罢了,但是怀里的阿巧绝对不能就这么消散。
“嗯,是个明智的选择,没花我多少时间。”祭司着,一挥法杖,结成冰块的爆炎树被粉碎成渣,和冰晶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它从没出现过一样。
(爆炎树:被凑成了四喜丸子。)
祭司:“我和她之间的约定,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如何。我的时间有限,可不会等你考虑太久。”
“请救救她。”归终松了松,将怀里的阿巧显露了出来。
“虽然我是有点本事,但也不至于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祭司用指轻点着下巴,似乎有些苦恼地道,“不过,让她的灵体安稳地留在这里,我还是能做到的。”
“诶?”
祭司:“没办法啊,她才刚死,灵魂都还没有完全摆脱肉体的禁锢,只能留在这里。”
祭司:“不过你放心,我能够保证她的安全。至于轮回的事情你们璃月应该有专人安排,我就不掺和了。这样,如何。”
“行。”
祭司选了个偏僻的地方,画下一道奇特的阵法,让归终将阿巧放在中央。
阵法淡淡发着青色的荧光,汇聚进阿巧的灵体,隐隐约约的,阿巧的灵体似乎变得清晰起来了。
“那么,接下来呢。”祭司摸着下巴,目光落在归终身上。
“我我”归终犹豫着,长久以来,她的感情似乎被消磨殆尽,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想要的东西,想见的人,或者想去的地方?”祭司着,提供给归终一些选择。
“想见的人”归终喃喃道。
想见的人那肯定是有的。但是,自己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消散的灵体,又有什么理由去看他们呢。
当时自己死的时候,他们都那么难过了,这样也就够了。过了这么久,他们也应该放下了吧。
那么自己再出现,不是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牵绊吗。一个已死之人,还是莫要打扰生者的生活了吧。
不过,不去见想见的人,去看看想去的地方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我想去,看看归离原。再,看看荻花洲。”归终道。
“真是贪心的姑娘。”祭司再一次凑上来,兜帽下的眼里满是兴味,“但是,就如我所的,我的心情真的很好。所以,这就算你一个愿望。出发吧。”
地脉的记忆到这里就停止了。
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吗。
咕噜低头思忖着,这件事情里居然还有祭司的笔。而且祭司的到来居然还跟季稔有关。
自己的两个前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勾搭到了一起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想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我只感觉抓心挠肝地难受。
难受到想把空的呆毛拔掉
不对,呆毛呢。
那个,你要不看一眼你现在的情况?
啊?我现在的情况,我这会有一群大佬坐镇,还能被秒了
不是你们都盯着我干嘛?
在咕噜还在发呆的时候,空已经将它从脑袋上取了下来,放在心里。而此刻,他正面临着四面八方的视线。
“你居然跟愚人众的人有过交往?”留云借风真君率先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呵呵,不光有过交往,甚至祭司就是我本人呢。
“你跟祭司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答应你这么离谱的要求。”派蒙也不理解,按照她对愚人众的印象,那些人看上去都是一些不讲理的疯子起码刚见到的两个都挺疯的。
“g!”(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思考这么久了哇!)
“钟离,你听得懂咕噜在什么吗?”派蒙看着咕噜气愤地好像在比划什么的样子,疑惑地问钟离。
“嗯他他不记得了。”钟离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继续道,“现在线索已然明了,我们不妨早些出发,各位意下如何。”
“可是归离原那么大,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呢?”派蒙问道。
请务必使用钟离牌地脉探测仪。
你好皮。
无所谓啦,反正我又没出口,钟离是听不到的啦。
“听得到。”
诶?
“什么听得到。”派蒙被钟离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我听得到来自地脉的声音,跟我来。我知道她们去了哪里。”钟离道。
呼,吓死了还以为是我偷偷话被发现了。
——
归离原
“你就是想来这里吗,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着归终一副看什么都很稀奇的样子,祭司无奈地摇摇头,便任由她去了。
“怎么是没什么特别的呢。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里啊。”归终蹲坐下来,静静地看着风吹树梢,带动沙沙的声音。树影斑驳,落在草地上像是一块斑斓的地毯。很清新,很平常,但也很美。
想要躺在这里,躺一辈子
“你好,请问,你们有见到阿巧吗。”
归终睁开了眼,循声望去,是一个老妇人,披着绫罗绸缎的老妇人,在向祭司询问阿巧的事情。
不是,舞绫罗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