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安排好下继续处理闽西的事，林枫登上一架直升，秘密飞回了余杭。</p>
余杭西北已经被全面封锁，江北的驻军已经封锁了边界，时刻提防着林枫的人马背上。</p>
林枫在省界外瞧了一眼，撕开屏障无声地穿过了重兵把守的边界线。</p>
乔装打扮成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林枫悄无声息地走上了金陵的街头，那些严密的关防对他来就是婊子的贞操，随就能扯烂。</p>
受了他的威胁，现在整个北方都进入了戒严，尤其是最靠近东海的几座城市，满街到处都是荷枪实弹巡逻的士兵，对于身份不明的流浪者全部赶到城南郊外。</p>
整个金陵现在都是骂声一片，不知道多少外地逃来的难民都在问候金陵市长的老妈。</p>
日子本就难过，去了南郊基本没了活路，要么彻底豁出去做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要么南逃，去跟东海人抢饭吃。</p>
背着枪的士兵走来想要盘问他的身份，林枫默默转入巷子消失不见。</p>
在金陵转了半时，他都没找到画面中看到的那条街道，让他不禁有些烦躁。</p>
正站在一处贫民窟的屋顶抽烟极目远眺，底下突然传来哭喊声，几个目光迷离的流氓围了一个姑娘正在调戏。</p>
林枫本就烦躁，心里的火没处撒，跳下楼朝着几人走去。</p>
酒臭、烟臭和骚臭味传来，那几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隐隐约约还有股莫名的糜烂气味。</p>
那是将死之人的味道，林枫嗅出来这几人的血液里有不干净的东西。</p>
这让他更加不高兴了。</p>
几个流氓见他走过来，笑道：“哪来的肥羊。”</p>
林枫穿得干净，头发整齐，正是下的好对象。</p>
流氓拔出刀子迎上林枫，姑娘如蒙大赦赶紧逃离。</p>
刚逃到巷子口，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喊人来帮帮林枫。</p>
刚一回头她就呆住了，几个流氓已经倒在了血浆里，林枫提着最后一个活口正在问话。</p>
“你有多少兄弟？”</p>
“大大哥别杀我。”</p>
林枫见他吓破了胆，也没了问话的耐心，按着他的脑袋往墙上一砸，一颗大好的脑袋碎成了烂西瓜。</p>
随后他取出一枚铜钱，沾着那死人的血，随抛了一下。</p>
知道了位置，林枫收起铜钱，看向站在巷子口的那个姑娘。</p>
女孩被他看了一眼，猛地一个激灵，掉头就跑。</p>
</p>
林枫什么也没，撕开空间顺着以太的指引跳跃到了两条街区之外的一家工厂里。</p>
厂房一片狼藉，臭烘烘的，火堆烧着，四周或坐或躺，都是些脏兮兮的男女。</p>
有人互相靠在一起分享着香烟，有人倒在一旁，上还扎着针管，还有躲在角落笑嘻嘻干那事儿的男女。</p>
最大篝火旁，一群人围在一起喊叫着，最中间是两个不过十三四岁的男孩正跪在地上，各自抱着一只饭碗。</p>
两人中间有个大桶，散发着粪便的恶臭，碗中的东西就是来自于那大桶。</p>
两个男孩用勺子一勺勺蒯着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哭。</p>
“我赌他最多再吃一碗。”</p>
“子，我押了你一包烟，我要是输了你今晚就不用回去了。”</p>
“再吃半碗，搞赢他，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老妈！”</p>
“操了，磨磨唧唧的，是不是要老子给你弄点新鲜的？”</p>
好像是把这事儿当成了一场赌注，一群赌徒红着眼，为自己的押注喊叫。</p>
看遍这一屋子，哪还有人的模样，惶惶如等死的鬼。</p>
“嘿，你谁啊？”</p>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枫，慌慌张张地拿起了武器。</p>
一群不人不鬼的东西围上来，贪婪又好奇地看着这头闯入自家巢穴的肥羊。</p>
林枫把嘴里的烟吐了，伸进风衣下拽出压满了子弹的枪，冷冷地道：“这人世间太苦了，送你们去天上享福吧。”</p>
砰砰砰</p>
血雨如注，人群如同割麦茬一样倒下，惊恐的喊叫充斥着整个厂房，那两个男孩倒是聪明，逃到角落抱上一袋子吃的往外跑。</p>
杀了个七七八八，懒得理会那些正在逃离的妖魔鬼怪，林枫掏出铜钱丢进那些正在地面上流淌的血浆里。</p>
借着这些魑魅魍魉身上的东西，勉强勾动金陵的气相，林枫总算模模糊糊看到了那个院的位置。</p>
走出腥臭的厂房，林枫重新点上一支烟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声地嘀咕道：“林枫啊林枫，你真是个畜生，为了看一眼天就杀了这么多人，天杀的该你家破人亡。”</p>
他仿佛在跟自己对话一般，吸了口烟后道：“老子一路杀下去，杀到干净为止，看不惯就让老天爷降道雷来劈死我。”</p>
走出两步，他突然抬起头，冷笑着看向天空。</p>
“差点忘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来管闲事，老子连你一块剁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