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睛盯着本市交通路线图，从东大桥到宏达饭店还很顺畅，可以以时速六十公里跑吧。</p>
过了一会儿，史大发再弹一下指头：“打个电话，确认位置！”</p>
林蕊按下重拨键，好像马上就接通了。</p>
“现在到哪里了？马上要到宏达饭店了。”</p>
史大发站了起来，给她一个ok的势，她急忙地挂了电话。</p>
史大发站在窗边，再确认一下摄相的位置。并招要她过来。</p>
“一分钟后打电话，指示他从宏达饭店前绕着环形道走。之后把电话交给我。”</p>
“交给你？你要跟他讲话？”</p>
“嗯，从那时开始由我跟他。”史大发边边点头。</p>
差不多一分钟后林蕊打了电话，“喂，是我，现在你绕着环形道绕圈走。不要关电话。”</p>
史大发站在旁边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变声器。</p>
他先深呼吸了一下才接过，是很轻的，他却觉得相当沉重。心跳也开始加速。</p>
站在窗边，他一拿着靠近耳朵，另一只拿着望远镜。而摄相也开始转动。</p>
看到灰色的面包车从斜坡上滑下来。看着摄相萤屏的林蕊和大发交换了一下眼色，她沉默地点了个头，表示那是他爸爸的车！</p>
大发拿起变声器对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一口气把话完：</p>
“继续绕着环形车道去！让你离开再离开。”</p>
在一旁听他话的林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跟唐老鸭一样。</p>
吕一凡应该也同样吓一跳的吧？他顿了一下才话:“要绕几圈呀？”</p>
大发回答：“告诉你离开时再离开！”</p>
完他把电话切断拿给林蕊，用望远镜监视环形道，灰色的面包车在环形道上绕行，后面还跟了几辆车，有卡车，还有计程车。</p>
灰色面包车再次出现。环形道呈圆环状，不朝出口走的话，只要汽油足够就可以一直绕圈圈。</p>
等到面包车出现第三次后，史大发才给林蕊下一个指示。她露出非常讶异的表情后按下的重拨键。</p>
“喂，是我！交易中止！回家去吧，等下一次的联络对不起。我也不太知道为什么。”</p>
挂断电话后，林蕊怒视着大发，大发在床边坐了下来。</p>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停止交易？”林蕊质问。</p>
“突然？才不是呢。最初就决定好的。”</p>
“最初就决定的？原本就这样打算的？”</p>
林蕊走到大发旁边，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p>
“为了了解警方的动向。”</p>
大发站了起来，查看摄相的摄相。</p>
荧屏画面显示出环形道的影像。灰色的面包车反复通过几次，其它各式各样的车也通过了，但是出现两次以上的只有吕一凡的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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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你爸爸的面包车真的没有别的车跟随。”</p>
“到底是哪里奇怪了？多少透露一点吧。”林蕊有些生气地。</p>
“警察的车没有跟随你爸爸的车，这不是很奇怪吗？”</p>
“我爸爸的车后面不是拍到吗？有计程车，有卡车，轿车，有一堆车！”</p>
“都只出现一次，环形车道上绕圈圈的车只有你爸爸的面包车，其它的绕圈圈的车一辆也没有。”</p>
林蕊嘴巴半开，她总算知道大发在什么了！</p>
“警方的车就算不紧跟在后，也会在两三台车后面跟着吧？但没有这种跟随的车就怪了。不这样跟的话，万一出事就来不及反应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录影上并没有像这样的车子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林蕊没回答，只是歪着头看着电脑画面。对史大发来，也没有期望过她会对他出什么答案来。</p>
“有几点可能，一个是可能有什么理由不让警方跟。从这种情形看来，一定是用了比跟车更好的追踪方法，譬如侦查人员藏在面包车里面。”</p>
“会躲在车里吗？”林蕊把脸靠近荧屏。</p>
“确认看看吧。”</p>
大发将面包车内部拍得最清楚的画面挑出来，然后放大。</p>
“车里好像没有别人吧？”林蕊。</p>
大发点了点头。</p>
“喂，或电影里不是也常演警方会在赎金里暗藏追踪器吗，这一次会不会也是这样呢？”林蕊又问。</p>
“或许装了追踪器也不一定。”大发同意林蕊的意见。“除此之外，通常也一定会跟踪，或是在某个地方监视。”</p>
“那会不会是监视啊？”</p>
“笨耶！我不是在你爸爸的面包车临近环形道时才指示他绕圈的吗？他们怎么会想到在环形道四周布置监视？”</p>
“那你有什么看法啊？”</p>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伤脑筋，警方的人到底是藏在哪里。”大发一投身躺进沙发里。</p>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只是这个想法大发也不敢置信，所以也就没出口。那就是警方根本没有动作。也就是吕一凡根本没向警方报案！要是这样的话，只出现面包车也就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了。</p>
而这样的做法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吕一凡担心报告警方后会被撕票。吕一凡身为父亲，女儿的生命优先考量是对的。</p>
但是大发还是想推翻这个想法。这个男人不像是那种人，他不会那么容易一威胁就屈服。他一定会想办法搅乱犯人，设法救出女儿的。为了达到目的，必须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所以警方一定在哪里严阵以待。</p>
“喂，是什么时候啊？”林蕊问大发。</p>
“什么时候？什么事？”</p>
“真正要拿赎金的时间啊。难道还要再做一次预演么？”她站在他旁边，张开双，用一种揶揄的口吻着。好像对他的做法不认同的样子。</p>
“我只是希望能把它做得完美，这也是为了你。你想要钱的吧？想要报复你爸爸的吧？”</p>
“是啊，但是不想这样拖拖拉拉的。”</p>
“不是拖拖拉拉，是很慎重，再怎么对可是吕一凡，他可不简单！”</p>
“那什么时候拿钱？”</p>
“你为什么那么急？没必要匆匆忙忙的吧。王牌在我们上，只要选好正确的时间、正确的方法就可以平稳拿到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