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叫文夫的人，亲切得无懈可击，令人十分满意。</p>
“印象很好呀！”韩亮。</p>
“嗯。不错呀！”李春丽也有同感。</p>
a餐来了，相当不错，价钱还可以。味道也不差。</p>
“偶尔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也不错！”李春丽若有所悟地。</p>
2点一到，附近公司的上班族，三三两两地蜂拥而至。</p>
“在这么贵的地方吃午餐”李春丽感慨地：“薪水一定不低吧！”</p>
“对警察来太奢侈了。”</p>
其实来这餐厅的人，大都是公司的高级干部。顾客的平均年龄都相当高。</p>
十二点半。所有的位置都满了，店里的人应接不暇。</p>
里头的柜台，响起了电话铃声。</p>
“文夫先生，”一名年轻的服务员叫着，“你的电话。”</p>
文夫有点焦躁，“这个时候会是谁呢？”着走向柜台。</p>
“你太太打来的！”</p>
正好李春丽的座位离电话不远。这句话传到了李春丽耳里。</p>
“你听到了吧！”韩亮低声问。</p>
“嘘！”李春丽侧耳听文夫话。</p>
但是，文夫正好背向这儿，听不太清楚。</p>
“嗯是吧”只听到片段。</p>
这时候，“那，明天见”文夫挂上了电话，又招呼客人去了。</p>
“刘敏一定受不了这打击。”</p>
走出了餐厅，李春丽叹口气，摇摇头。</p>
“有太太的人，为什么还要相亲呢？”韩亮陷入了沉思中。</p>
“一定是恶意骗婚吧！”</p>
“或许是吧”</p>
“有没有其它原因？”</p>
“嗯这”</p>
“一下子不上来！”</p>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p>
“不动声色先去找证据，刘敏太可怜了。”李春丽一脸正义凛然。</p>
“你的意思是”</p>
“到他家去。直接找他老婆。不太方便的话，就问问附近的人，这该没关系吧！”</p>
“好，我当然奉陪到底了！”韩亮吁了口气。</p>
“累了吗？”</p>
“跟着你，一点都不觉得累。”韩亮苦笑着回答。</p>
在餐厅工作也不差吗。在和韩亮刑警到文夫所住公寓的路上，李春丽这么想着。</p>
当然，像那样直接与顾客接触的工作，一定很累，但薪水应该也不错！否则，哪住得起这种高级公寓。</p>
就市区来讲，这也是一流的高级住宅区，外观也相当讲究。</p>
“他背地里一定干了什么勾当？！”李春丽愤愤不平。</p>
“嗯。”</p>
“我猜，那家餐厅搞不好是***的交易所。”</p>
刚才在店里那种高兴的心情，完全忘得精光了。</p>
“不知是哪间”</p>
“有什么事吗？”有名年轻的警卫问。</p>
“你是这公寓的人？”</p>
“是的，保安公司来的。”</p>
一般来，高级公寓都有警卫驻守。哪像李春丽的住处连只看门狗都没有。倒是常常有附近的野猫来骚扰。</p>
“其实，我们是”</p>
韩亮亮出了警员证，蛮有效的，那警卫一看，立刻立正，“您辛苦了！”并向韩亮敬礼。</p>
这警员证也卖一本给我吧。李春丽心想。</p>
“想探听一下文夫先生的事。”韩亮开口了。</p>
“哦，304号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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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属吗？”</p>
“嗯，有个儿子！”</p>
有儿子，果然不出所料，是恶意的骗婚、非给他点颜色看不可。</p>
“很好的一户人家，有什么事吗？”</p>
“什么。很好的。”</p>
李春丽正要问时，大门处进来了一位50岁左右，模样极高贵的妇人，穿着一套看来很昂贵的套装。</p>
一听到脚步声，警卫转过头。</p>
“啊，那家的女主人正好回来了，有什么事直接问她好了。”</p>
这妇人是他太太？那个二十七、八岁男人的太太，太老了一点吧！</p>
“咦！有什么事吗？”那妇人问。</p>
“我，我们”李春丽结结巴巴地，“有个叫文夫的”</p>
“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呀！”</p>
儿子？的确，“母子”关系的话还差不多。</p>
“打扰你真对不起！”韩亮致歉。</p>
进了住宅坐下。</p>
“喝茶吧，都快凉了！”夫人劝着。</p>
这是间跟夫人身份很相配、很考究的起居室。</p>
“我儿子还是独身，不会错的，请放心吧！”</p>
“但是，那时候的确听到‘太太’的电话呀！”</p>
韩亮倾头思索，夫人也觉得：“这有点奇怪呀？”</p>
“啊，我明白了。”</p>
“咦？”</p>
“我儿子在大学时代有个朋友，一定是她吧！”</p>
李春丽猛地一想，文夫刚才在电话中，不是还过：“那明天见”吗？</p>
如果真是他太太打来的电话，“明天见”不是很奇怪吗？那时候大概断定他一定是有太太的人，所以，忘了这一点。</p>
“是我们误会了，给您添麻烦，真对不起。”李春丽低着头表示歉意。</p>
一出了公寓，李春丽取出帕，直擦着额头上的汗珠。</p>
“相当不错的妈妈啊！”韩亮很受感动。</p>
“的确，我对有钱人要重新评价。”</p>
韩亮微笑着，“你很坦白，这是你的优点！”</p>
“少挖苦我了！”李春丽瞪了他一眼。</p>
“下一步怎么办呢？”</p>
“我去公司一趟。”</p>
“不是在休假吗？”</p>
“我有话要跟刘敏讲。”</p>
刚才在文夫家讲话时，已知道了文夫上拿的提包是他妈妈的。</p>
“嗯，好吧！坐出租车去吧！”</p>
在公司附近一家她们午休时经常光顾的茶馆，李春丽拨了电话给刘敏。</p>
“啊，刘敏？是我，李春丽呀！”</p>
“啊！你在哪里！”刘敏好像很惊讶的样子。</p>
李春丽告诉了她地点。</p>
“我马上来，你在那儿等我！”气氛有点不平常。</p>
“发生了什么事？”李春丽呆想了一会儿。</p>
韩亮在对街的电话亭旁看着报纸。</p>
李春丽边喝着咖啡等刘敏，刘敏一下子飞也似地跑了来。</p>
“怎么回事？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p>
李春丽一问，刘敏边喘着气，边坐了下来。</p>
“冷静点吧！你，快被开除了！”</p>
“被开除？”李春丽不解地望着刘敏，“为什么？”</p>
“因为，科长被逮捕呀！”</p>
“贺明科长？哦，是呀！科长被开除的事，我知道，但这跟部下有什么关系！”</p>
“是你藏匿贺明科长对不对？公司都在你是贺明的情人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