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如此，空天帝还是没有放弃，继续追寻着真相。</p>
武天帝建议道，</p>
“把黄秘书喊来，让他帮忙整理文案。”</p>
空天帝微微皱眉，并不是很赞同武天帝的做法，祂调查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找过黄秘书了，对方在关键信息上都是无可奉告。</p>
让这么一个人帮忙，不等于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吗？</p>
把自己要追寻的线索，主动暴露给潜在的敌人？</p>
武天帝当然知道空天帝的顾虑，但祂有自己的想法，</p>
“没脑子的情况下想把一件事做好，就要选择相信别人，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p>
同样是没脑子的天帝，这方面，武天帝比空天帝有经验多了！</p>
毕竟，以前的空天帝，事不决靠天意，大事不决靠天意</p>
空天帝只需要靠‘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行了，武天帝要考虑的就很多了</p>
所以，在主动当一个‘没脑子’的天帝这件事上，武天帝完胜空天帝。</p>
当然，武天帝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p>
“首先，黄秘书做事没有问题，十分规矩。”</p>
“其次，黄秘书如果真有问题，留在身边盯着反倒是最好的做法。”</p>
“最后，如果黄秘书向外传递消息，我们能顺藤摸瓜，找到更多的线索。”</p>
空天帝：？？？</p>
武天帝的这些，空天帝完全无法反驳，十分甚至有九分的赞同。</p>
可问题是你什么时候背着天帝偷偷长脑子了？</p>
武，你陌生的让我恶心</p>
武天帝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碰到了空天帝的灵魂，大一挥，将黄秘书招来，顺把掌心的‘所长锦囊’给碾碎，确保自己偷看答案这件事没有被空天帝发现。</p>
黄秘书很尽职，到岗速度非常快。</p>
他现在世界被永夜笼罩，净土的人们再也不用三班到了，直接一班到头了。</p>
好消息：只需要站好最后一班岗</p>
坏消息：终身制</p>
对于两位天帝要做的事，黄秘书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帮忙总结了：</p>
“寻找所有能证实第三次神秘潮汐江白存在的证据。”</p>
看到这个主题，黄秘书的第一反应是，</p>
“为什么不直接问江白？”</p>
武天帝冷笑，“因为祂不真话。”</p>
空天帝摇了摇头，祂只是觉得，江白也可能身在局中。</p>
不能问江白，不能跨越时间去看答案</p>
那么就只能从其他方向开始查了。</p>
黄秘书先是向武天帝要了授权，调取了净土所有的资料，然后他向两位天帝汇报道，</p>
“在净土成立之前的历史档案，全被销毁了。”</p>
武天帝脸色一沉，“什么时候销毁的？”</p>
这种赶在祂们之前销毁证据的行为，不能忍，必须一查到底！</p>
只要找到干这件事的人，多少能查到一些线索！</p>
黄秘书答，“第四次神秘潮汐退潮时。”</p>
武天帝和空天帝对视一眼，那时候空天帝还没出生，武天帝也跟在灭屠身边。</p>
第四次神秘潮汐退潮带来的混乱，武天帝还记得，人变成鬼，鬼失去记忆，支柱更是人不人鬼不鬼</p>
在净土，支柱稍微倾斜，就是无数灾难的起源。</p>
在那个特殊时期里，趁着混乱，有人把资料全销毁了。</p>
“寒蝉！一定是寒蝉干的！”</p>
武天帝显得义愤填膺，空天帝倒是很平静。</p>
</p>
纸制的资料太容易造假，祂们查的又是江白，假货中的假货，能在真古董上盖赝品的主。</p>
资料，是最靠不住的。</p>
既然纸质的资料都没有，那就只能从人开始着了。</p>
“找所有可能在第三次神秘潮汐期间，遇见过江白的人，一个一个来排查！”</p>
在空天帝的指挥下，黄秘书很快开始工作，一个又一个人名被翻了出来。</p>
“训练营成员，李风侠？”</p>
“在未来，和人王在一起。”</p>
“能联系上吗？”</p>
“可以试试。”</p>
空天帝显然没有报太大期望，尝试着联系了一下任桀，然后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p>
“人王开启了混沌死神的挑战，未来已经失联”</p>
这一次，连武天帝都气笑了。</p>
这么关键的时刻，灭屠和人王都开启至高真神途径的挑战，要这是巧合，武天帝绝不相信！</p>
“所有训练营相关的人员，只要还活着的，都被打包送去了未来。”</p>
黄秘书翻阅资料之后，如实道，</p>
“训练营这条线索，断了。”</p>
空天帝问道，</p>
“竹叶青呢？他不是在第三次神秘潮汐就被江白追杀吗？”</p>
黄秘书答，“竹叶青和所长一起被关在灾天帝的囚牢之中。”</p>
黄秘书又翻出了几个名字，毫无意外，要么死了，活着的，不是过去，就是在未来，再不济就沦落到了灾天帝的囚牢之中。</p>
无一例外</p>
真有这么巧合吗？</p>
屡屡受挫的空天帝，再次尝试更换调查方向，</p>
“录音笔里有没有线索？”</p>
江白极少离的录音笔，第三次神秘潮汐就应该在里了。</p>
黄秘书解释道，</p>
“录音笔是第三次神秘潮汐的产物，但真正开放录音权限，是第四次神秘潮汐开始”</p>
空天帝追问道，</p>
“录音笔是谁提议，谁制造的，怎么制造的？”</p>
黄秘书如实道，“我的权限无法查询。”</p>
武天帝随口答道，</p>
“是心理医生的建议。”</p>
完，武天帝看了黄秘书一眼，点破对方的心思，</p>
“他的权限确实不能查询，但他知道这件事，因为师尊从未瞒过他。”</p>
被拆穿的黄秘书，依旧保持着平静，</p>
“我只能陈述在我权限范围内之内的信息。”</p>
“权限范围之外的呢？”</p>
“无可奉告。”</p>
黄秘书这个态度，两位天帝倒不恼火，只是调查江白这件事，不管祂们如何努力，似乎都会陷入僵局。</p>
“第三次神秘潮汐期间，江白的任务记录？”</p>
“没有。”</p>
“寒蝉的传闻？”</p>
“我查查找到了，霸道寒蝉爱上我、寒蝉和我的0夜、寒蝉烹饪指南、千万别看‘寒蝉烹饪指南’，害死千万人的陷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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