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清清白白,跑了岂不算是做贼心虚?”</p>
“他不信,他心眼。”</p>
“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见过?”李易年觉得面前女人的脸有些熟悉,他好奇问道。</p>
“不算见过吧,马上匆匆瞧过一眼。”</p>
听言,李易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瞬时明亮了几分:“我想起来了,在成集附近的一个镇。”</p>
“对,我们就在那见过。”</p>
二人陷入沉默,良久,鱼闰惜陡然开口:“对不起年哥,是我连累了你。”</p>
“贤妹不必介怀,兄长我都理解。”</p>
又是一阵沉默。</p>
李易年问道:“你是离家出走的?”</p>
“我”鱼闰惜犹豫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不经意间,她发现后头骑马赶来的沈执。</p>
她惊慌:“他快要追上来了,年哥,你先离开,我需要时间跟他解释,在此之前,你千万不要来找我。”</p>
“他看起来这么凶,不会对你怎样吧?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为兄亲自去跟他解释。”</p>
“我了解他,这个时候你就该听我的,你信我,快走吧。”</p>
鱼闰惜完,勒住了马匹,她从马上下来。</p>
刚下马匹,她就见到疾驰而来的沈执,鱼闰惜冒险拦在了路上。</p>
沈执见状迅速拉住了缰绳,他停了下来。</p>
“沈恪怀!你别追了!”</p>
完,鱼闰惜迅速回头,发现李易年还没走,她催促道:“快走!”</p>
李易年在听到“沈恪怀”三个字时,迟疑了半分,又听到鱼闰惜催促的话语,他识相地骑马离开了。</p>
“你不要命了!”沈执面上迅速闪过一抹愠色。</p>
“你不能这样对我朋友!我们真的没有什么。”</p>
沈执下了马,他上前抓住鱼闰惜的:“夫人别急,你们是何种关系,我一问便知。”</p>
此时,数名男子骑马从后方赶来,为首的男子下了马,他单膝跪地,朝沈执恭敬地行了个礼:“主人。”</p>
“继续追!”</p>
听罢,那男子纵身一跃翻上了马匹,他带着身后的数名侍卫往李易年离去的方向追去。</p>
鱼闰惜如坐针毡,他晃了晃沈执的臂,哀求道:“你别这样好不好。”</p>
“夫人没做亏心事,还怕我会对他怎么样?”沈执凝眉,明亮的眼眸透着狠厉。</p>
“我怎么你都不信,他你就信了?”</p>
“我相信他会老实交代的。”沈执眼尾微微上扬,他笑的意味深长。</p>
鱼闰惜的嘴里吐不出真话,他又舍不得对她怎么样,只能从他人身上下。</p>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错了,我跟你回去,我不跑了。”</p>
鱼闰惜急哭了,沈执默默替她擦去眼角溢出的泪。</p>
他凝望着她的眼眸蕴藏着几分寒意:“夫人觉得我是在闹?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的。”</p>
至多让他安静躺在一处罢了。</p>
洛川某座府邸</p>
鱼闰惜抱着大橘坐在房内一隅,听到房门外有脚步声,她迅速上前查看。</p>
片刻,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丫鬟端着一碗汤药进来。</p>
她朝鱼闰惜欠身行礼:“夫人。”</p>
“这是什么?”</p>
“这是王爷吩咐奴婢端给夫人的避子汤。”</p>
鱼闰惜一听是避子汤,也没多想,端起碗就直接一饮而尽,喝完汤药以后,她细声询问:“王爷呢?怎么还不回来?”</p>
“夫人恕罪,奴婢不知晓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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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你让我出去走走。”鱼闰惜完就要往门口方向走,被面前的丫鬟拦了下来。</p>
“夫人,王爷有吩咐不让您出房门,还请您莫要为难奴婢。”</p>
鱼闰惜叹了一口气,她魂不守舍的摸了摸怀中的大橘,内心异常焦躁不安。</p>
柴房内,李易年正郁闷的紧,他不该往左的。</p>
他无聊的拿起地下的树枝折了起来。</p>
这时,柴房门被打开了,几个侍卫模样的男子从外头走进,他们带着李易年去了外面。</p>
侍卫带着李易年去了角落的一个房间。</p>
房内,侍卫按着李易年跪在了地上。</p>
沈执端坐在房内正前方,悠闲的品着茶水。</p>
他挥示意,侍卫们离开了房间。</p>
“王爷何故如此?”李易年淡言。</p>
沈执面色一惊,但很快他就将这丝表情隐藏。</p>
“你知道本王?是她跟你的?”</p>
“非也,是草民自个猜的。”</p>
“你与她是何关系?如何相识的?”</p>
“夫人没有同王爷?”</p>
沈执不悦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本王问你话,不想死就老实回答!”</p>
李易年却是不慌,他悠悠道:“草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王爷能成全草民。”</p>
“你没有资格与本王谈条件!”</p>
“王爷来问草民,应当是在夫人那里得不到答案吧?</p>
草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能与王爷下盘棋,我们可以边下边聊,草民定当不会有半句虚言。”</p>
沈执蹙眉,扬声道:“来人。”</p>
“王爷若要用刑,草民就带着这个秘密离开,王爷永远不会得到答案。”</p>
沈执勾起一抹冷笑:“好,不愧是她看上的人,确实有过人的胆识。”</p>
李易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p>
他是这么想的吗?</p>
“主人,有何吩咐。”一个侍卫自房门口走进单膝跪下。</p>
“取棋盘来。”</p>
过了一会,二人端坐在棋盘前下起了棋。</p>
“今日有幸能与王爷下一盘棋,草民实属难得亦无憾。”李易年下了一子后,淡淡开口。</p>
“为何执着要与本王下一盘棋?”</p>
“京城对弈,草民与王爷实在无缘一较高下。”</p>
沈执不解,执棋子的僵了一下。</p>
“何意?”</p>
“草民李衡,京城对弈赛,草民在时,王爷没有参赛;王爷在时,草民又恰巧离了京。</p>
故而,草民与王爷,至今未能有幸成为对。”</p>
沈执回忆了一番,他凝视了一眼面前的李易年:“你是城东那李克温之子,李衡?”</p>
“正是草民,王爷记得此事,实乃草民之幸。”</p>
“她你与她,何时相识的?”</p>
“差不多两月前,草民与夫人是街边茶坊对弈相识的。”</p>
“两月前?你与她,不应该早就相识才对?”</p>
“此话怎讲?王爷不信草民的话?”</p>
沈执诧异,若面前的人真是城东李克温之子,应当是知道鱼闰惜的,可面前的人不像在撒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