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和林盛两兄弟,跟着堂兄林江四处征战。新义安在屯门的地盘,几乎全是林氏三兄弟带人砍下的。</p>
所以,才有了“向家天下林家打”的法。</p>
林景毫无征兆的被人当街炸死,在港岛江湖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p>
所有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动的时,林江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就是向炎给曲久勷看的那封。</p>
信封上绘着蟒蛇图案,里面装的信是安南语写的。除了没有子弹,几乎和之前肥勇收到的那封一模一样。</p>
至于信的内容,历数了林家三兄弟在屯门对安南难民犯下的种种罪恶。并声称炸死林景只是一个开始,林江和林盛及其家人一个都逃不掉。</p>
如果向炎不是“知情者”,看到信后一定会将炸死林景的凶,锁定为制造“620荃湾炮击事件”的那伙安南猛龙。</p>
但是,他很清楚背后的缘由,同时非常确定,曲家没理由对新义安动。</p>
所以,把信给曲久勷看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他,有人假借“安南猛龙”的名义浑水摸鱼。</p>
曲久勷紧张的够呛,强行镇定的送走向炎,立马把曲卓喊到办公室</p>
“哦”曲卓听后点点头,起身要走。</p>
“诶!干什么去?”曲久勷喊住曲卓。</p>
“姑的车在修,喊你司送下我。”曲卓停下脚步交代。</p>
“对对对,快向上面的大领导汇报。”曲久勷赶忙拿起电话联系司。</p>
“汇报个屁,我去港安医院。”</p>
“去港安喂?这么大的事,你不赶紧汇报?”</p>
“大事?什么大事?”</p>
“有人冒充”曲久勷话的一半,猛地醒过神。</p>
对呀,冒充就冒充呗。所有人都以为炮轰号码帮的是安南仔,和内陆有什么关系?</p>
“要不要和新义安解释一下?”曲久勷不是很踏实的问。</p>
“解释个屁,向炎不知道怎么回事嘛。”</p>
“他知道,但他的下不知道呀。”</p>
“那就和安南仔开战。把港岛的安南人全清了,替他们的兄弟报仇雪恨。”</p>
“啊?”曲久勷傻眼:“安南你们内陆,不是和安南的关系很好吗?”</p>
“没事少泡妞,多读书多看报。”曲卓嫌弃的扔下一句,溜溜达达的下楼了。</p>
为什么让曲久勷多读书多看报?</p>
因为眼下港岛的安南人,大多是安南南北大战后失势的南派人。</p>
而内陆支援和支持的,是夺取了大战胜利的北派。</p>
当然了,在曲卓眼里不论南派还是北派,都不是什么好饼。新义安多下点力气,全部杀光或者赶走才好呢。</p>
为什么这么极端?</p>
不只是因为安南人即将开始的恩将仇报。还因为在曲卓的认知里,大量安南人混杂在港岛,绝不是什么好事。</p>
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听过没?</p>
9后,那些对内陆没有任何归属感,甚至是仇视的异族人,绝对是诸多不稳定因素的根子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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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久勷不懂安南人还分南北,但港岛警方不是白给的。</p>
向炎把那封信给曲久勷看过后,乘车去了记总部。就是那个港岛警匪片里经常出现的反黑调查科。</p>
林景是新义安骨干成员,又是死于明显蓄意人为的爆炸袭击。</p>
所以,案子的调查由记负责。</p>
看过向炎送上门的“恐吓信”,记长官立马将情况上报给了刑事与保安处。</p>
随后,刑事与保安处又将情况上报给了警务处。</p>
就在爆炸案,即将被并入警务处直接领导的“620荃湾炮击事件”调查组时,有人提出异议。</p>
以蟒蛇标志游击队,是安南抗法战争期间,活跃在安南北干省的一支游击队,后来被整编进了安南32步兵师。</p>
所以,制造“620荃湾炮击事件”的嫌疑人,应该出自安南现正府军序列。</p>
而汇聚在屯门的安南难民,绝大部分都是5年安南北方势力取得胜利后,对新正权感到恐惧,纷纷逃亡的南方派系人员。</p>
也就是,两伙人虽然都是安南人,却属于敌对关系。</p>
那么,问题来了。</p>
“620荃湾炮击事件”的嫌疑人,为什么要替敌人张目呢?</p>
带着这个疑问,调查组请来专业人士对林江收到的那封信,进行了仔细的分析。</p>
首先,两封信信封上的绘蟒蛇图案,尽管乍看上去十分相像,但细微处有诸多的差异。</p>
其次,两封信的笔迹不同,措词用句也不相同。</p>
肥勇收到的那封信中,出现了多处典型的北方俚语,且措词简练,只有短短几十个字。</p>
而林江收到的那封信,用句正式,对袭击的因由描述详尽,还有大篇幅的威胁。</p>
最重要的是,和“620荃湾炮击事件”相比,用一枚土制炸弹炸毁一辆汽车,实在太家子气了。</p>
结合种种线索分析,可以基本判定爆炸袭击案,应该是一起模仿作案。</p>
于是,爆炸案被定性为寻仇谋杀,还给记继续跟进。</p>
港警的结论给出的非常及时。如果再晚几个时,等到入夜后,林江和林盛两兄弟就要带人血洗屯门的安南帮和所有安南人的产业了。</p>
向炎安抚两兄弟时,和记大佬文先生放下电话,按电铃喊来老家臣槐叔</p>
“安排一下,让那两个人今晚干掉马德。动静闹大一些。”</p>
“马德?”槐叔错愕。</p>
“号码帮和新记损兵折将,不能只有我们独善其身。”</p>
“可是马德”</p>
“哼衰仔见斧头被拿渣压得抬不起头,劝他自立门户!”</p>
“明白!”槐叔闻言神情一肃。</p>
“做完事,送那两人走。”</p>
“是”槐叔下意识点头领命,随即意识到文先生的“走”,应该不是他理解的“走”。</p>
“做干净一些。”文先生低声叮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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