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卓态度严肃的做出,一定严格保守秘密的保证,黄所长大一挥:“回去休息吧,下周一上班。”</p>
“不用,我一点都不累,下午就能上班。”曲卓很想休息几天,但作为一名众所周知的工作狂,肯定不能表现出来。</p>
“什么不累,眼睛里全是红血丝。”黄所长板起脸:“回家好好歇几天,下周一开始有你忙的。”</p>
“额”曲卓一副“人多,我给你面子的模样”,不情不愿的:“行吧,有事喊我。这两天我要么在帽儿胡同家里,要么在惠新里。对了”</p>
曲卓转向老黎同志:“领导,借我辆30呗,我带回来一堆东西呢。”</p>
“姜儿,安排一下。”黎部长示意姜秘书。</p>
“是!我现在就去。”姜秘书立马领命,略显迫不及待的示意曲卓跟他走。</p>
为什么“迫不及待”?</p>
因为曲卓走之前,姜秘书可是塞了张纸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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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您这位同志,工作时间怎么在家呢?”</p>
惠新里乔家,曲卓进院后颇有些意外的打量着老乔同志。</p>
“哼”乔明信冷哼一声,瞅了眼大门外停着的bj30,脸色十分不爽的走了。</p>
他为什么上班时间在家?</p>
还不是接到闺女的电话,某人刚下火车,就被有关部门的人带走了嘛。</p>
曲卓回来之前的一段时间,老乔同志连打了好几通电话,却没打听出来臭子犯了什么毛病。</p>
正着急呢,就听到了外面bj30的引擎声。</p>
见人嘚嘚瑟瑟的进院,老乔就知道白担心一场。有外人在场不好问话,赶紧回学校上班去了。</p>
“你老丈人?”姜秘书声问。</p>
“老古板,我把我媳妇拐去港岛玩了两天,不高兴了。”</p>
“哦”姜秘书恍然,忍着笑招呼车上的人:“卸车。心点啊,千万别摔了。”</p>
“怎么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呀?”许桂芸看着院外的大车一阵肉疼。</p>
“大多是帮朋友带的东西。”曲卓声了一句。</p>
“哦”许桂芸放心一瞬,随即又担心的问:“你从港岛带这么多东西回来,不犯毛病吧?”</p>
“不犯,一会儿跟您。”曲卓安抚了一句,客气的招呼起帮忙搬东西的人。</p>
这些可不是装卸工,都是听姜秘书需要人,踊跃跟车过来帮忙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大衙门的办事员,还有俩副科呢。</p>
几箱子书籍已经被国科院派人提走了,剩下的东西虽然也不少,但人多力量大,几趟就搬完了。</p>
更何况,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卸下来。</p>
给姜秘书和老黎司带的电视,收音,微波炉,还有相、萨克斯等等一堆东西,都留在了后斗里</p>
“妈呀,怎么又买了这么多衣服这,这什么呀?”</p>
许桂芸从装衣服的大箱子里,拿出一条粉色吊带睡裙烫似的扔到一边。</p>
见箱子里还有一摞郝丽丽给乔雨买的轻薄“衣服”,随拎出一条蕾丝边的精致愣是没认出来是什么。</p>
仔细看了看,赶紧甩到一边:“妈呀,这都什么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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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卓见老脸发红的丈母娘,又看了看一张脸早就红透了的媳妇默不作声的离开客厅,去了书房。</p>
丫头正不情不愿的写暑假作业呢</p>
“姐夫屋里太热了,我去你家写行不行?”</p>
“坚持坚持,下午不是要去学校学画画嘛,吃完饭咱就撤了。”曲卓声安慰。</p>
“不吃了不行吗?”丫头可怜巴巴的商量。</p>
“你想呀,你和你姐出门这么多天。连顿饭都不陪老佛爷吃,她肯定不高兴。”</p>
“那好吧”</p>
其实,某人比丫头还急呢。</p>
虽带着媳妇在港岛玩了半个月,但几乎全程都没有单独相处的会。</p>
本想着混一顿中午饭,带着媳妇和姨子赶紧撤。等下午丫头去学画画了,是不是就是吧</p>
结果,刚吃完午饭始终不忘初心,执着坏人好事的丁大姑娘,响应乔雨的召唤杀过来了。</p>
还整的贼神秘,进屋后就催促这某人和丫头赶紧走。</p>
哼!走就走!</p>
某人憋着一肚子火苗,恨恨的带着姨子走了</p>
其实曲卓知道丁大姑娘急火火的杀过来干啥。不就是乔雨这次带回来了,好多穿在里面的那种衣服嘛。</p>
相比于内陆商店里那些款式单一,虽然分个大中号,但极度不贴合,也没什么舒适性的产品。港岛货不论颜色、设计、用料,还是做工,都全方位的碾压</p>
乔雨经过某人的科普,已经明白了用外面的钱和内陆的钱互换,分牌价和黑市价。</p>
而且,牌价远远低于黑市价。</p>
曲卓给她的一厚摞大金牛,如果被公家换成软妹币,是吃亏的,还是吃大亏。</p>
与其吃大亏,不如多买些东西。到时候随便上交一点,能应付过去就行。</p>
问题是,姑曲静已经置办好多东西了,郝丽丽也给买了不少东西,她实在不知道钱该怎么花。</p>
问过曲卓的意见,就买了些滋补品,剩下的钱给自己、妹妹、老妈老爸买好多衣服,还给丁芳华和丁芳华的老娘也带了份。</p>
就丁芳华那急脾气,接了电话能忍到吃过午饭才杀过来,已经是耐着性子的结果了</p>
回到阔别多日的院,刚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骚臭味儿,紧接着尾巴摇的跟风火轮似的狗子,嘤嘤叫着的扑了上来。</p>
曲卓嫌弃的抬脚扒拉开狗子,丫头则哈哈笑的扑上去抱住,又嫌弃的推开:“呀臭死啦”</p>
“等着,我扯根水管出来。”曲卓心的避开几坨已经干吧了的狗屎,从倒座房里找出一捆水管。进屋后接在厨房的水龙头上,顺窗户甩到院子里。</p>
让丫头躲远点,连狗子带院子好一顿冲</p>
折腾出一身汗,等丫头背着画板和画具去学校了,曲卓“搞”了两条烟和两瓶酒,又去隔壁院找出严家的房票后出门。</p>
严卫华一家已经决定不回来了,京城的院子自然没必要留着。作价七千五,抵给曲卓顶了部分欠款。</p>
之所以抵了那么多,是因为梁静在号院的屋,出发前过给了严家,也一并卖给了曲卓。</p>
那间屋是公产房,住户只有居住权,不值什么钱。</p>
下午没什么事儿,曲卓准备把过户续办了。趁着有几天假期,把中间的墙推倒,再简单收拾一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