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胡洋和陈栋屏混的咋样,自觉也是有点身份的人。</p>
都三十大好几了,杀上门去跟一二十来岁的年轻茬架,传出去都不够跌份儿的。</p>
结伴到京城后,胡洋让陶老二打听曲红旗家住哪,又找人借了辆车。</p>
陈栋屏通过早年在京城混时认识的一帮闲,寻摸了个斗殴伤人被部队除名的狠角色做打。</p>
等陶老二问出地址,俩人带着狠角色气势汹汹的杀上门去。</p>
打算的挺好,先让狠角色给那子好好松松筋骨。出一口恶气后,再聊一下大业受挫,造成的损失该怎么算。</p>
嗯狠角色确实狠。</p>
一马当先的砸门,动起来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就是年轻,倒头就睡。</p>
至于两位远离激情岁月多年的老公子,老老实实的被电棍好一顿杵溜</p>
事情问清楚了,曲卓点了根烟,瞅着瘫歪的俩货有点犯难。</p>
这俩玩意不大好处理。就算现在嘴上服了,过后肯定憋着劲找后账。</p>
正面来倒无所谓,就怕把坏水往歪里使。</p>
这帮玩意身边狐朋狗友一大堆,一个个的大本事没有,门路资源不少。逮到会在暗处使坏,不咬人它也恶心人。</p>
要是京城的坐地虎,曲卓不管他爹妈爷奶是谁,挨个打电话全给拎来。</p>
当着面警告:你们能管住,领回家去。管不住,也领回家去。不过,咱把话在头里,再有下回别怪我心狠辣。</p>
不是威胁,就是让俩玩意知道,他们的依仗不好使。</p>
但是,俩货的家长都不在京城。</p>
打电话?</p>
感觉差点意思。</p>
坐那寻思了一会儿,曲卓默默掂量了下自己的分量把心一横,起看向装死狗的狠角色:“去把后备箱打开。”</p>
“”狠角色趴那一动不动。</p>
曲卓走过去,三棱刺的尖抵在狠角色后脚踝的大筋上,稍一用力:“一!”</p>
狠角色抽脚,贼利落的爬起来余光瞅了下俩老公子,又偷瞄一三棱刺一电棍,比他还狠的狠人儿,磨蹭着挪门边抽门栓。</p>
“敢跑,你全家老有罪遭了。”曲卓冷飕飕的警告。</p>
狠角色抽门栓的动作迟疑了一瞬,开门出去抠开胜利轿车的后备箱。</p>
“进去!”曲卓吼了一嗓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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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角色挺光棍,为了不牵连家里人认栽了。坐进后备箱,收腿岣嵝腰窝里面躺下。</p>
“滚出来,上车。”曲卓扔下一句,到了外面抬扣上盖子,开后门坐进车里。</p>
胡洋和陈栋屏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费力的站起来,磨蹭着往外走。</p>
曲卓坐车里等了一阵,见俩货杵门口不动弹,摇下车窗:“等过年呢?”</p>
“干去哪呀?”胡洋怯怯的问。</p>
“别让我第二遍。”曲卓靠后座上闭目养神。</p>
胡洋和陈栋屏又你瞅我我瞅你的,磨蹭几秒,一个奔驾驶座,一个奔副驾驶。</p>
“文津街。”曲卓闭着眼吐出仨字。</p>
俩货反应了一下,同时惊恐的回头。</p>
曲卓没听到打火发动的声音,懒得睁眼,里的电棍直接往驾驶座方向怼。</p>
“啊”</p>
噼噼啪啪的放电声中,胡洋吓得惨叫着缩驾驶座</p>
“麻溜的。”曲卓收回电棍,继续闭目养神。</p>
胡洋哆哆嗦嗦的挪回座位上,指头打颤的捏住钥匙打火。</p>
“放放一马。犯不着我我我俩记你个人情,以后以啊啊”</p>
陈栋屏哆哆嗦嗦的话不等话,电棍就怼到了他肩膀上。堆在座位上一阵抽抽,本就湿哒哒的裤子又湿了一层</p>
两公里多点的路程,磨蹭了十多分钟。胜利轿车从景山前街拐进文津街,胡洋满脑门汗的靠边踩下刹车。</p>
曲卓感觉到减速,睁眼瞅了下外面:“往前,西北门。”</p>
“红,红旗”胡洋表情木木楞愣的,眼看就快要哭了。</p>
他好歹还能出话,副驾驶堆着的陈栋屏,呆愣愣的看着路左侧朱红的宫墙,大脑一片空白。</p>
曲卓懒得废话,电棍直接往驾驶座杵。</p>
“欸”胡洋尖叫着躲闪,脖子一凉,电棍两根锋利的电极,顶在了他的脖子上。</p>
这玩意有多大劲儿,他亲身体验过了好几轮。怼肉厚的地方人都受不了,这要照着脖子来一下,不得直接嘎啦?</p>
半个字的废话都不敢有,挂挡踩油门赶紧往西北门去。</p>
啥西北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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