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火器从何而来?”长公主直接问。</p>
李杳想了想,并没有实话。</p>
“九给的!”</p>
长公主愣愣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信了。</p>
九有神秘军队支持,神秘军队里能工巧匠繁多,也许是他们是研制出来的,长公主并不意外。</p>
“也好!”她,“今日你出,也算震慑住了一些人。相信最近会安宁一段时间。”</p>
长公主撑着头,“现在只等驸马出来,我就放心了!”</p>
“师母,那些刺客你不关心吗?”李杳有些诧异。</p>
显然长公主对她越来越信赖了,“左右不过是欧阳家的或者赤琼国的人。他们想要本公主的命很多次了。不过本公主福大命大,他们从未得。”</p>
“赤琼国国土面积,所以物质贫乏,离他们最近的就是云府,所以这些年他们一直虎视眈眈。</p>
早就想从云府掠夺物资。</p>
我想欧阳家一定是与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p>
最近赤琼国动作不少,野心越来越大了!”</p>
长公主一口气了许多,也许是最近李杳的数次出,让她看出了她的聪慧,所以忍不住探讨。</p>
“师母,所以九已经联系过了你?”</p>
长公主点头,“多亏他挂念着我,让我也有一些防备。</p>
可是,真的好累啊!”</p>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李杳率先结束了话题,“师母,这些你都先放下。先养稳胎,前三个月的日子难熬,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p>
“纯禾,送姐回去。”长公主唤了纯禾过来。</p>
李杳又嘱咐了公主几句,才离开。</p>
天已经黑了,李杳也有些累,回到院子后,一句话也没,直接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睡觉。</p>
绿芜想叫她吃过饭之后再睡,被红芍拦下来了。</p>
“姐看着很累,我们别打扰她。饭菜要厨房的人热在锅里,晚一点姐醒来再吃。”</p>
绿芜点头,给姐盖上毯子,脱了鞋袜,然后守在旁边。</p>
这天晚上,李杳并没醒来,一觉睡到第二日早上。</p>
两个婢女心疼她太过劳累,便在吃穿上想尽办法补偿。</p>
所以一大早,李杳就吃得饱饱的。</p>
“待会去衙门,给师父送东西。”昨晚李杳趁红芍绿芜睡着之后,进了空间一趟,准备了一些术用的工具,装在药箱里。就是打算今天给师父送去的。</p>
虽然她觉得师父可能关不了多久,但这是师父要求的,她也要满足。</p>
“你们两个帮我找些兔子或者老鼠,要活的。”</p>
“是!”红芍根本不问原因,直接去准备去了。</p>
倒是绿芜想问,张了张口。</p>
李杳笑着,“为了不让师父无聊。”</p>
“驸马怎么还有心情养宠物啊,他不怕死吗?”</p>
“他不会死!”李杳变得严肃,“很快他就会回来。”</p>
“对,长公主也会救他的。”绿芜又。</p>
红芍是在厨房找了一笼子兔子提了过来,“姐,没有老鼠。不过奴婢给府中的人了,要是谁抓到老鼠都给关起来送来。”</p>
“那就先拿这些兔子吧!”李杳吩咐。</p>
她们刚准备出府,纯禾就来了。</p>
带了一个硕大的包袱,“姐,长公主知道你们要去看驸马,让您把这个带去。”</p>
绿芜接过包袱。</p>
李杳点了点头,“让师母不用担心!”</p>
“奴婢会劝她的!”纯禾柔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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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去看师父,就顺利多了。</p>
几人被领了进去,李杳这才发现师父的牢房对面关满了人。</p>
了解之后才知道,正是那死了的老头子的家人。</p>
为什么会关进来,是因为他们昨日在衙门闹得太凶,宋大人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部都关了起来。</p>
省得他们叫唤要把尸体拿回去埋了。</p>
覃大夫看着书,也不管对面有多吵闹,骂得他有多凶,哭得有多凄惨。</p>
一天下来,他就看完了两本书,又得到了一些新的见解。</p>
狱卒把牢门打开,李杳走了进去。</p>
再看师父的牢房,变了不少。原本的草堆变成了一个床,不过床罢了。</p>
“红芍绿芜,给师父整理一下。”</p>
李杳吩咐后,便坐在了师父对面。</p>
没错,牢房里还添了桌椅。</p>
“这是师母让我带来的。”李杳把包袱推了过去。</p>
覃大夫直接打开看了看,“安平果然了解我,全是书。就是带得有是多啊!”</p>
他笑。</p>
李杳看了过去,除了几包点心,确实全是书。</p>
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声。</p>
又指着带过来的一笼子兔子,把药箱摆在桌上。</p>
“实验品和工具。”</p>
覃大夫眼睛亮了亮,“你和你师母一样了解我。”</p>
“杳儿不用夸的。”李杳抓出一只兔子,“这地方不太方便做实验啊!”</p>
“方便方便!”覃大夫不以为意,“驸马的身份还是比较好使的,要什么有什么。”</p>
李杳看向牢门,“杳儿不会让你住很久的。”</p>
覃大夫不想她有太多的压力,便强作轻松,“要不是对面那家人进来,师父还觉得这地方安静,是学习的好地方。”</p>
随着师父的话,李杳看向对面牢房。</p>
“这么老实,竟然没找你偿命?”对面牢里的人死气沉沉,不知道是睡了还是什么,老没一个哼唧声。</p>
“昨天他们让偿命了。”覃大夫揉了一下太阳穴,“吵了大半宿,这会应该是骂累了。”</p>
李杳往前走了几步,朝他们看去。</p>
光看表面,这些人的确是普通的老百姓,麻布衣,旧布鞋。</p>
可若认真看,就会发现破绽。</p>
三个妇人挨着坐着,三个男人挨着坐着,几个孩子另外围在一块。</p>
还有个老妇人坐在草堆正中间。</p>
一家人生疏得很。</p>
孩子与大人之间也一点都不亲昵。</p>
重要的是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任何悲伤之情。</p>
老妇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立马把目光射了过来。</p>
当即一嗓子开始嗷叫。</p>
其余的人像听到指令一样,也开始哭诉怒骂。</p>
李杳并没有与老妇人对视,而是收回目光。</p>
“这一家人真怪!”</p>
“哪里怪?”</p>
“不像是一家人,”倒是像后世人们口中的演员。</p>
覃大夫皱起了眉,“难道他们是演戏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