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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朕还有话要!”</p>
然而沈砚书沉着凤眸盯着他,寒声道:“不,你没有!”</p>
永安帝:“???”</p>
皇帝的脑子在这个瞬间就清明了起来,恍然大悟,难怪了!难怪义母与自己话,总是一脸防备。</p>
原来是有人真的在义母面前背刺朕!而背刺朕的人,居然是朕的相父!</p>
容枝枝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p>
盯着永安帝问道:“陛下还有什么话要?臣妇听着呢!”</p>
永安帝对上了沈砚书警告的眼神,撇撇嘴,最后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没什么话要,相父得对,朕还有不少政务要处理,就不耽误义母和相父的时间了。”</p>
话完,皇帝便下了马车。</p>
罢了,罢了!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相父背刺他,肯定不是闲着没事的举动,定是有什么盘算,自己在这儿戳破,不是叫相父不快?</p>
沈砚书与容枝枝一起下了马车,恭送帝王回宫。</p>
只是回相府的路上,容枝枝一直欲言又止,看沈砚书的眼神,满是狐疑。</p>
这令首辅大人也心虚起来,时而不时地伸出,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p>
他甚至开始找话题:“夫人觉得,沈宏是真心悔过了,思念陈氏吗?”</p>
容枝枝如实回答:“他不过就是自私自利,想着能有个人帮自己承担风雨罢了。”</p>
“他哪里是真的惦记陈氏,又谈何悔过?若是今日之事,陈氏也不管他,他骂得只会比骂婆母时更加难听。”</p>
沈宏这样的人,只爱自己,是与公孙氏一脉相承的自私。</p>
沈砚书:“本相也是如此认为。”</p>
既然如此,沈宏这所谓的思念和后悔,就不必告与陈氏知晓了。</p>
回到了府上。</p>
容枝枝还是没有放过沈砚书,开口询问:“夫君就没什么话要与我吗?”</p>
沈砚书面皮一抽,也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垂眸开口道:“抱歉,先前是为夫为了博取夫人怜惜,蒙骗了夫人。”</p>
完这话,首辅大人的面皮,也是一片燥红。</p>
容枝枝本就有所疑虑,眼下听他这么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p>
她一时间哭笑不得:“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误会陛下了?陛下其实十分信任你?”</p>
沈砚书回答得十分声:“嗯。”</p>
这会儿的首辅大人,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神甚至都不敢往容枝枝身上看。</p>
也不敢出半句话为自己辩解。</p>
只低声道:“当时觉着,与夫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夫人对为夫又十分生疏,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p>
“还请夫人莫要气坏了自己,便是要如何惩治为夫,为夫都是认的。”</p>
容枝枝想想先前他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让自己又是担心他,又是紧张他。</p>
眼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好!</p>
生气吧,他好似也没有多坏的心思,本意并不是想害她。不生气吧,自己当时被骗了,也是真的。</p>
她长时间的沉默,让首辅大人更加心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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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容枝枝跟前,蹲下身,拉住她的,轻声道:“不气了可好?为夫可以跪搓衣板的。”</p>
容枝枝:“噗”</p>
这句话成功的将容枝枝逗笑了。</p>
她是一点都没想到位高权重如他,竟然会出这番话来。自然的,她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这份在意。</p>
她盯着他好看的凤眸,开口问道:“若真叫夫君跪了搓衣板,夫君不觉得折了自己的面子?”</p>
首辅大人倒理直气壮:“与夫人相比,面子算什么?且我们府内的事,外人又如何知道?能影响本相什么?”</p>
“便是真的传出去了,为夫也始终相信,爱妻者风生水起。本就是为夫欺瞒夫人,若能与夫人一直好好的,任何惩罚本相都愿意承担。”</p>
只要</p>
她别生气得要与自己提和离便可。</p>
容枝枝听完他这番话,便是心里有些不高兴,眼下也好了,哪里真舍得折了他的面子,叫他去罚跪?</p>
便只警告了他一句:“不可再有下回了!”</p>
沈砚书漂亮的凤眸微怔,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p>
心地问了一句:“夫人不生气了吗?”</p>
容枝枝:“本来是有些不快的,只是与夫君的真心相比,这些微末的事,也算不得什么了。”</p>
人与人之间相处,不管是夫妻也好,还是朋友也罢,本就是应当抓大放。</p>
只要着眼大局,没有什么大问题,那些个微末的细节,倒也不必太过在意,毕竟两个人相处,好的坏的时候,总会有一些。</p>
沈砚书听到这里,才算是松了这口气,轻笑了一声:“多谢夫人宽宏大量。”</p>
早知道带陛下出来,还能惹出这档子事,他应当更慎重一些的。</p>
他淡声道:“那夫人稍待,为夫先去沐浴。”</p>
容枝枝扬眉问了一句:“今日怎么如此着急?”</p>
因为往常,他都是非要拉着她一起洗什么鸳鸯浴,动辄都磨她许久,非要她同意,今日他倒是叫她先等着了。</p>
沈砚书尴尬地轻咳一声:“没什么。”</p>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就方才这么一会儿,因为担心容枝枝怒极之下,会选择直接离开自己。</p>
他吓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p>
容枝枝看着他的脸色,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好笑之余,倒也有些心疼他:“夫君也不必过于紧张,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应当比你想象的要牢固许多。”</p>
沈砚书定定地看着她:“夫人此言当真?”</p>
容枝枝:“自然了。”</p>
沈砚书眸光微亮:“那太好了,平日里与夫人温存,为夫因为担心夫人不乐意、生气,总是很难尽兴。”</p>
“今日知晓,原来夫人并不会轻易离开本相,为夫便放心了。”</p>
容枝枝:“???”</p>
不是!我的本意也并不是让你放这种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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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早上,容枝枝都没想明白,本来犯错的人是沈砚书,怎么“受苦受难”的人是自己?</p>
腰酸得不行,还不好意思让朝夕给自己揉一揉,只能自己偷偷揉。</p>
郁闷之间,朝雾进来禀报消息:“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