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没好气的把托盘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拿起碗也走到床边。</p>
用汤匙盛了粥，递到了曹夫人的嘴边。</p>
曹夫人却是闭着嘴，不肯吃。</p>
玉珠用力把汤匙往曹夫人的嘴里怼。</p>
曹夫人把牙齿咬的紧紧的，就是不张嘴。</p>
玉珠把汤匙摔进碗里“还以为你是曹府的夫人呢？谁愿意伺候你似的。”</p>
“狗奴才。”张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骂道。</p>
碧珠冷冷一笑“哼，狗奴才也比你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强。”</p>
“我要宰了你们。”张丹怒吼道。</p>
“呵呵。”玉珠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有本事你起来杀呀。”</p>
“好了，别和她废话。”碧珠拿起汤匙放到张丹的嘴边，用力的撬着牙齿。</p>
汤匙里的粥洒满了张丹的下巴。</p>
碧珠狠狠的瞪了一眼张丹，冲着门外喊道“四，你去把大人叫来，她不肯吃东西。”</p>
门外有人答应了一声，传来了离开的脚步声。</p>
碧珠拿开遮在张丹脸上的帕子，就和玉珠退到了桌子边上。</p>
看着满脸都是洞的张丹，窗外的人都矜了矜鼻子。</p>
不一会门开，曹志冷着脸走了进来。</p>
碧珠和玉珠齐齐施礼。</p>
碧珠急忙道“大人，夫人死死咬着牙不肯吃东西，奴婢和玉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p>
曹志眼神冷漠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张丹“咬着牙不肯吃东西，那就把牙都敲碎。”</p>
张丹看着曹志，只觉得这个朝夕相处的人，现在陌生极了。</p>
曹志理都没理张丹，就吩咐四在院子里捡块石头，用于敲碎牙齿。</p>
四很快就拿着石头，走了进来，直奔床边而去。</p>
看着高高举起的石头，张丹大喊大叫“不要，不要敲碎我的牙，我吃东西。”</p>
四放下举起的，看向了曹志。</p>
曹志整理了一下衣袖，缓缓开口道“晚了，把她的牙都敲碎了，一个也不留。”</p>
惨叫声响起，不一会四施礼道“大人，都敲碎了。”</p>
曹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示意丫鬟喂粥。</p>
碧珠和玉珠拿着碗，走到床边，看着张丹血肉模糊的嘴，哪里还有嘴唇啊，都砸烂了。</p>
碧珠快速的拿起汤匙，颤抖着把粥塞进了张丹的嘴里。</p>
“大人，喂完了。”碧珠微微颤抖着声音道。</p>
曹志挥让她们下去，碧珠拉着脸色惨白还在愣神的玉珠，跑着出去了。</p>
曹志走到床边，眼神冰冷的看着张丹。</p>
张丹满眼恨意，厉声怒吼“曹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p>
曹志笑了笑，从衣袖里掏出瓷瓶，把里面的药粉都倒在了张丹被砸烂的嘴唇上。</p>
“这是上等的金创药，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p>
张丹恶狠狠的道“曹志你不得好死，你个忘恩负义的人。</p>
没有我，就凭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当上锦衣卫的指挥使。”</p>
曹志叹了一口气“若是没有你，我早就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p>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一面笑着同意我纳妾，一面却把她们都杀了。</p>
可是，你最最不应该动云娘，她怀着我的儿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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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尸两命啊。</p>
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的报应，你活该。</p>
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会给你用最好的补药，让你好好的活着。</p>
你多活一天，我就能看着你多受一天折磨。”</p>
张丹的眼角留下了泪水，哭着恳求道“曹志，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求求你，杀了我吧。”</p>
“想痛痛快快的死，没门。”曹志冷冰冰的开口道。</p>
张丹疯了一般的大笑着“曹志，你不恨极了我吗。杀了我，你就可以为了你那没出生的儿子报仇了。”</p>
曹志嘴角上扬“看着你受尽折磨，比亲杀了你更让我痛快。”</p>
完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理会已经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张丹。</p>
出了曹府，走在街上。</p>
武南卿长出了一口气“曹志也是个心狠辣，阴险无比的人。”</p>
江挽月点了下头“张丹再不好，也帮曹志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p>
楚七哼了一声“夫妻俩没有一个好东西。”</p>
子卿拍了拍脸“不提他们了扫兴，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怎么样？”</p>
几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p>
刚上了酒楼的二楼，大家就看到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的方蕊。</p>
楚七抽了抽嘴角“以后出门要看黄历才行。”</p>
子卿嘟囔着“没看见，没看见。”</p>
众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菜，就慢悠悠的喝着茶，等着店家上菜。</p>
儿很快上了菜，几人都大口的吃了起来。</p>
“你们这是几天没吃饭了，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方蕊欠欠的开口道。</p>
楚七咽下嘴里的鸡腿“吃你家大米了，还是花你的银子了。不会话就闭嘴，不知道自己招人烦啊。”</p>
方蕊也不生气，笑了笑道“我就是关心你们一下，吃这么快，当心噎到。”</p>
乌时灵吸了吸鼻子，皱着眉道“哪里来的臭味？不是一般的臭。”</p>
子卿嘿嘿一笑“大兴的长公主得了怪病，浑身臭的很。”</p>
乌时灵打量了一下方蕊，又闻了闻，不是病应该是中毒了。</p>
子卿轻咳了一声，对着乌时灵眨了一下眼睛。</p>
乌时灵秒懂，看来长公主中的毒，一定和师父他们有关。</p>
乌时灵笑了笑“还真是怪病，怪病可不好医治。”</p>
方蕊起身走到几人的跟前，一站。</p>
武南卿翻了一个大白眼，不满的道“长公主你站在这，我们还怎么吃饭啊？”</p>
方蕊看了几人一眼“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才肯让我见马仵作。”</p>
夜枭看着方蕊“和你过多少遍了，马仵作不在大兴回大月去了。”</p>
方蕊叹了口气“哼，夜指挥使，大家都是聪明人。</p>
你就不要那些，糊弄三岁孩的话了。”</p>
“本座就是告诉你马仵作在哪，你杀了他全家。你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他会给你治病。”夜枭眯着眸子道。</p>
方蕊抿了抿嘴唇“我可以补偿他。”</p>
“切。”楚七把里的筷子扔到桌子上“怎么补偿，你能让马氏族人活过来吗？”</p>
方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声道“楚姑娘笑了，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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