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抽搐足足过了一分钟,弥撒才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抖得很厉害。</p>

    掀开湿毛巾一看,表情不错。</p>

    崩溃,成吨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目光涣散,精疲力尽,无助地喘息着,如同生无可恋。</p>

    “感觉怎么样?”</p>

    “呵呵呵”这几声冷笑,也是如此无力。</p>

    “好啦,我尽兴了。”林先生笑着拍拍她的脸颊,拿来她的衣物,放在她的胸口,做出请的势,“那我就不耽误您回家休息了。走吧~”</p>

    弥撒多么想走啊如果她爬得起来,绝对不会在这里多待一秒。但现在,已经逃无可逃了。</p>

    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在大太阳底下暴晒,成群的海鸥就在天上盘旋,捕食她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还想多看她挣扎一会儿。</p>

    “走呀?您怎么不走了?喜欢我这张又暖又舒服的床吗?”林先生躺在了她的旁边,对着她歪头歪脑。</p>

    “去死”“呀,怎么还赌咒呢?”林先生立刻苦起了脸,皱起眉,带着哭腔,哗哗流泪,哽咽道,“我刚刚明明那么用心地服侍您,把您这些天的劳累一扫而空,您就这么对我”</p>

    又不话了,估计在积攒力气</p>

    “唉,姐,您不想走就直嘛。”林先生替她摇头叹息,搭在她的肚子上,食指轻轻敲打着,让震动传递到里面,“在鄙人精湛的艺下,您漂亮的肌肤已经把这些美容养颜的按摩液全~部吸收掉咯~”</p>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见他,但更重要的是,肚子上的敲打,让她难以忍受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了</p>

    “既然您起不来,那么——”被子掀起盖在她的身上,“今晚,就睡在这里吧。”</p>

    鹅绒被又大又暖和,在这个冬夜简直是奢侈品,深陷其中就无法自拔。</p>

    弥撒抽动着,哭泣着,但她哭从来不出声,除非在哥哥面前。</p>

    “放心,我不会对您动动脚的,只是同枕共眠罢了。”林先生把她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反正身体可以随意摆动,就干脆把全捏在自己里,腿也夹住,面对面,之后破颜一笑,“您看,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妻啊~”</p>

    闻言,这副流泪的冰冷面庞开始有了一丝崩溃的迹象,嘴角在抽。于是他便把另一只往下伸,搂住她的腰,在极度易敏的肌肤上来回,来回</p>

    终于,她忍不住了,哭出来了,哪怕很声。这个姿势头也转不过去,身体也没任何力气,清白与否已经由不得自己了</p>

    “您怎么了?”林先生凑近了问,要不是垃圾桶隔着,都快吻上她了。</p>

    “回家”她哭泣着,不住掉眼泪,尝试一切挣扎却无果之后,只能露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怯弱的,那个一直想逃离,靠冷漠来掩盖的自己,“求求您,让我回家”</p>

    “为什么啊?家里被火烧了吗?”他关切地问着,“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的话,那您还是好好睡一觉吧。”</p>

    她泪眼朦胧,虽然内心发誓打死也不出去,但已经走投无路了</p>

    “宝宝”她卑微,无力,哀求着,“我的宝宝,这三天,就吃了一包,饼干。”</p>

    就是昨天那包。哥哥没买菜回来,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p>

    “求求您,让我回去我要陪宝宝”</p>

    “啊呀,好伟大的母爱。”林先生也挤出了眼泪,但把她的腿夹得更紧了,“难怪您要偷我东西。”</p>

    弥撒定了一秒,望向他,直摇头。</p>

    “我没偷我什么都没——”</p>

    可下一秒,他就把那堆糕点从她兜里翻了出来,拍在她脸上。</p>

    “这是什么?”他微笑着。</p>

    “您,您请我的”</p>

    “是的,请你的。”他低头,抿抿嘴,自嘲地笑了两声,继续摸她的腰,怎么乱怎么来,又抬头,慈眉善目地看去,“但我也没请你的孩子啊?”</p>

    呆滞,无言。</p>

    “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送给你和别人的孩子?那我成什么了,嗯?我的好心被你当成什么了?”微笑背后是杀意。</p>

    弥撒无言以对,只能低声下气地道歉。</p>

    “对不起”</p>

    “你以为你可以把我玩弄股掌之间,对不对?但很抱歉,今晚你就是跑不了,我就是要把你睡了。”他威慑力满满,不容置否,“这不是警告,这是结果。听好,今晚,薇薇安姐,就要给巴格林先生侍寝,就像夫妻一样缠绵在一起。”</p>

    她的心崩塌了,残存的信念被一击击碎了。</p>

    直到触摸到她的内心,他才发现,她不过是一个装作很顽强的女孩,只有哥哥在家时才会露出自己最娇弱的模样。</p>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背叛了你,在别人的床上,()了</p>

    她一直哭,多想掰开这只搂住腰的,掀开被子,跑回家去,但她连抬起自己的都做不到。</p>

    “你哭成这样我也没法睡啊。”林先生叹息着,闻闻她的,又摸来了那封信,“想必,你也很担心生死未卜的哥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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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泣着点头。</p>

    “那我读给你听?”“谢谢”</p>

    “但我现在只想和佳人同枕共眠,”他故意摇晃着信件,勾引着她,“所以亲爱的,为了让我精神一点,你必须给我一些奖励。”</p>

    “什么”</p>

    “很简单的啦,”他捏了捏她的脸,随后弹了弹嘴唇,勾住下巴,拉过来,“吻我。”</p>

    “去死啊!”她又开始了挣扎,这次居然可以开始摇晃身体了,但这种姿势根本逃无可逃。</p>

    明明可以直接自己看的,但他就是故意要这么做。</p>

    “那行吧,就放任凯尔文自生自灭吧。”他耸耸肩,藏起信,“为了你们神圣纯洁的爱情!”</p>

    哭泣,但当头就是一巴掌。</p>

    “凯尔文的时间可不多了,不定你再也见不到他了!而且哪怕你今天不吻我,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有数不清的会让你吻我!”</p>

    罢,他闭上了眼,压低了火光,抖抖身子,搂着佳人,准备睡觉。</p>

    弥撒无声哭泣,根本无法入睡,良久,主动,轻轻撞了撞他。</p>

    “嗯?怎么了亲爱的?”他故意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语气也很含糊。</p>

    “亲”她无比悲哀。</p>

    “嗯,好。”随后,他拿来了眼罩,罩住了她的眼睛。</p>

    “这是”“首先,我不希望被看见脸,”她扯下了垃圾桶,从林先生变成了林姐,舔了舔嘴唇,声音依旧,“其次,我希望你更加投入于我们的深情之吻。”</p>

    下一秒,林姐就强吻上去,疯狂索取,侵袭,如同一只野生的饿狼扑食被困在陷阱里的断腿家兔。</p>

    她是如此蛮横,霸道,把弥撒弄得频频窒息,只有中途拉出水晶吊桥的一秒,才能上来一口气,随后又被包住了嘴巴。</p>

    </p>

    她足足吻了五分钟,还是因为弥撒实在快被憋死了才停下来的。</p>

    这种征服感真过瘾啊。</p>

    但对弥撒来,却是噩梦。明明不可以的,但就被这么夺走了</p>

    “是你自己求我的,我又没逼你。”她冷哼一声,拿出了信,给她念了起来,只挑重要的读。</p>

    “判决书。”仅仅开头的三个字,就吓得弥撒浑身一抖。</p>

    “r公司子公司飞轮物流运输部,西部二科2号车队车长,凯尔文,涉嫌在恶劣天气下危险驾驶,致使运输的妖灵逃逸,对公司造成了重大财产损失,故而判处罚金五百四十三万车菊盾。”</p>

    弥撒愕然了,呆了很久,眼泪徐徐从眼罩之中淌出。</p>

    “什么恶劣天气?”</p>

    “龙卷风吧,直接撞上他的车了。”林姐清清嗓子,继续朗读,“鉴于其存在肇事逃逸的嫌疑,将没收其所有资产,并对其所有亲友予以拘役,期限内未还清则将采取极端措施偿还。”</p>

    “那他肯定受伤了啊!他去哪里了?如果他没受伤,他为什么不回家啊!”</p>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p>

    “都了逃逸,逃逸!”林姐臭骂着,又狠狠掐了掐她的腰,“该叫的时候不叫,现在我困得要命又耍起脾气来了!”</p>

    弥撒无言以对,脸上火辣辣地疼,只能低下头,任凭另一只继续探索自己。</p>

    “不管怎么讲,他跑了,对不对?”</p>

    她顿了顿,又被扇了一巴掌,被迫点头。</p>

    “他们在现场没找到任何他死亡的证据,所以认定他逃逸了,没问题吧?”</p>

    “你们这是”弥撒刚要反驳,却自行缩头,闭了嘴。她当然希望哥哥没事啊</p>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苦难,哥哥时候还差点被海里二十米长大章鱼拖走了,不都化险为夷,走到今天了吗</p>

    哪怕是龙卷风,哥哥肯定也有办法逃生,一定有的!</p>

    “我也知道,他在乎你们,所以他不会寻死,对不对?”</p>

    “嗯”</p>

    “那他又不回家,又不去公司,音讯全无,不就是肇事逃逸?”她拿着信,扇她的脸,边扇边谴责,每几个字就要拍一下。</p>

    “我看他那么兢兢业业,你又那么老老实实,还以为你们一家子是好人呢,结果只是一群道貌傲然的卑鄙人!”</p>

    重重一扇,随后把纸在她脸上狠狠揉成一团。</p>

    “身为r公司的一员,我知道消息后也是万分愤慨!他肯定是收了别的公司的钱,故意损害公司财产,对吧对吧!你这贱女人!”</p>

    “不可能不可能!”她愤怒了,摇晃着脑袋,拼命挣扎,“我哥哥绝对不会干这种事!他和你们不一样,他不是你们这种唯利是图贪快钱的卑鄙人啊!他只会靠努力——”</p>

    “难道你的话比我们这些专业的调查员更可信吗!”又是一个巴掌,随后掐住了她的脖子,往后推,压在墙上。</p>

    好难呼吸力气好大,掐得也很准。这个人肯定没少干这种事。</p>

    “总而言之,他肯定是还不起钱,怕了,怕连累你们,躲起来了,对不对?”</p>

    林姐凑近她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撕出血来,吮吸了会儿,随后冷哼几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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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很抱歉,你们家完了。房子里的东西全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你和你的孩子就等着挖器官还钱吧——哦不,你还是个漂亮女人,可以卖去做(),偿还这笔巨款!”</p>

    “畜牲畜牲”弥撒牙关骂着,但又被掐到窒息,松开后,挣扎地喘息着,又被狂扇巴掌,鼻血都打出来了,又被粗暴地摁住。</p>

    直到真的上不来气了,她才用口型道歉:对不起</p>

    “我头一次见欠了钱还这么横的。”林姐捏了捏她的脸,觉得不过瘾,又凑了上去,深吻,另一只则胡乱摸索着。</p>

    弥撒逃不掉,只能被迫享用。</p>

    “还真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林姐退了开来,叫唤一句,让她上来一口气,又趁凑了上去,抱着,摇晃着,吻得很凶。</p>

    弥撒头一次知道,原来吻并不只是和亲爱的那样,温和,充满爱,还可以是这种,毫无理由的侵略。</p>

    吻过瘾了,林姐心满意足摸了摸她的头,靠在她的臂上,舒舒服服睡了。</p>

    薇薇安咳了很久,也哽咽了很久,泪流不止。</p>

    “哥哥救命”她哭诉着,但无人回应。和腿都被压着,动不了,也没有力气,眼罩后面还带着锁,哪怕有力气也拿不下来</p>

    她一遍遍祈祷,可回应她的,只有大雨和雷声。</p>

    她睡着了,带着对哥哥的羞愧,和对宝宝们的愧疚,睡了这些天来,最不安稳的一觉。</p>

    哥哥生死未卜,饿肚子的别西卜和约书娅还在等妈妈回家</p>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她又感受到了窒息。</p>

    “让我再感受一下唔姆——”嘴巴又被粗暴地包住了。</p>

    林姐的吻太犯规了,明明令人窒息,却也让人深陷其中,脑袋立刻就放空了,又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想到一个事实:我正在被强吻。</p>

    老样子,等到差不多没气了,就先让开,拉出吊桥,等两秒,再贴上去。</p>

    反反复复两次之后,弥撒清醒了,更是碰到了林姐的脸。</p>

    “唔姆和我接吻,比和他接吻,舒服多了对吧?”林姐离了开来,勾动着她的下巴。</p>

    “不是”不想忘记,那种感觉啊再这样下去,和他k的感觉,就要被这些该死的替代了啊</p>

    “不诚实。”又开始乱摸,亲亲也更加狂热。</p>

    终于,短暂休息的两秒,她咳出了一句:“好舒服”</p>

    “这才对嘛~”林姐抱紧了她,摸她的背,一拍,一拍,闻来闻去,斯哈斯哈,之后又抬起她的,吻了一下,“抱歉,姐。我反思了很久,昨晚不该打你的。”</p>

    她只顾着呼吸,为了清醒。</p>

    “对不起,是我错了”林姐装得很虔诚,又是道歉,又是给她梳头发,喂水喝,喂昨晚弄出来的糕点,但也一直把她控制住,腰肯定是绝对不能松开的,不然又要逃跑。</p>

    弥撒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但仅限缓缓动动指,握不住任何东西,握拳都得拼尽全力。</p>

    “宝宝”她用气音呼唤着。</p>

    “啊,转念一想,你也是够惨的呢牺牲掉两个人宝宝,自己再卖掉做奴隶,我也不忍心啊~”</p>

    林姐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轻声细语。</p>

    “所以啊,如果想要救你们一家人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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