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架在腕上,彪子浑身发抖:</p>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我,我给庆叔做事,他可是瘪眼的左右膀臂,你若敢动我,庆叔绕不了你!”</p>
嗯?</p>
果然有后台!</p>
居然是瘪眼的下干的!</p>
“今天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冷哼一声,“不管是谁,敢动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桑南,给我砍了。”</p>
桑南吐掉嘴里的烟头,扬起了砍刀,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朝着彪子的腕砍去!</p>
咔嚓!</p>
一只掌掉到地上。</p>
接着,又是一个掌掉到地上。</p>
亲眼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我的胃里也有些翻江倒海。</p>
彪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浑身是血,被人拖了出去,高高地吊在仓库前面。</p>
鲜血从高杆上往下滴落!</p>
这就是规矩!</p>
这就是惹我的下场!</p>
被砍断双后,彪子在高杆上挣扎,惨叫。</p>
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脊背发凉!</p>
回到宾馆,已经很晚了!</p>
由于太累了,和神经绷紧了太久有关,回去就想休息。</p>
桑清看了看我和玛拉,还有跟着过来的徐简婷,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大家睡在一个屋里,防止再出什么意外!</p>
从房间里抱了被褥,在窗前将被褥铺成一排,完全就是打地铺。</p>
“第一次这样睡哩~”玛拉居然还美滋滋的。</p>
“没办法,虽然咱们今天扬眉吐气,可是彪子了,他给庆叔做事,而庆叔是瘪眼的得力大将,咱们现在很危险。”</p>
桑清把被子拉开了一些,屋里还是很暖和的,至少比外面暖和很多。</p>
“一觉醒来,咱们就去送货,把轮胎送给龙哥,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现在睡觉也不踏实。”</p>
玛拉居然还有些发愁。</p>
关灯没多久,大家都累了,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p>
我也很累,被褥柔软而舒适,按理是一个很好睡眠的状态,然而我却辗转反侧半天也睡不着。</p>
怕影响大家的睡眠,我索性轻轻坐了起来。</p>
屋里很暗,只有微弱的光。</p>
桑清修长的双腿微微曲起,显露出完美的弧度,晶莹的脚趾很是可爱。</p>
将毯子给她盖好</p>
我心翼翼地垂头看她桑清并没有醒,刚才的举动好像就是单纯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而已。</p>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p>
早晨睁开眼,就看到桑清的睫毛忽然颤了颤。</p>
她醒来见我在她旁边,陡然一惊,揉了揉眼睛,似乎没明白怎么回事。</p>
“这里怎么这么烫?”桑清的指微微一勾,碰着了我的耳垂。</p>
“却是有点热”我轻笑一下,指了指她白嫩的耳垂,“你的也很烫!”</p>
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还有些可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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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天要送货,桑清严肃起来。</p>
“今后万事要心。”</p>
桑清低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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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眼是莫巴邦最大的毒瘤。</p>
庆叔是他的帮凶,见到能抢的货物就抢,还善用心计,不知道坑走了多少人的东西</p>
我听莫坤提起的就好多次,前不久还有其他人被抢过一次。</p>
想不到,他明知是给公主的货,也敢抢。</p>
不过归根结底,所有计划其实都是瘪眼这家伙一设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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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仗势欺人、抢夺财物,没有人管他们,我就来管!”</p>
可在这没有秩序的班缅里,也有很多潜藏的规则。</p>
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永远不知道会惹了什么人。</p>
若是见别人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另外再有人以多欺少将它抢夺过去,就可以很合理很正义地拥有了。</p>
“他们当然是钻空子啊,这不就是黑吃黑吗,无论什么情况,抢别人的东西也没道理,他们抢先拿走了,还口口声声瞎编乱造,简直是岂有此理!”</p>
桑清的脸皱成一块大苦瓜:“我们不服也没辙啊,实力话,我们斗不过庆叔啊,若是再跟他纠缠,我们反而成了不讲道理的一方。”</p>
“这事就此为止,只要庆叔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不追究他的责任了,想不费吹灰之力抢走我的东西,下辈子吧。”</p>
桑清叹了一口气:“即便如此,我们也不得不防,计谋阴毒一些也没关系,瘪眼也喜欢看各个帮派之间斗来斗去,只要不越界得太厉害,瘪眼也不会管,不过庆叔这是个例外。</p>
我朗然一笑:“实不相瞒,我还想找瘪眼的麻烦呢,就是没会而已!”</p>
桑清‘扑哧’笑了一声:“你这种话,连傻子都不会相信。”</p>
我不紧不慢地应声:“当然不是现在,不过,我与瘪眼早晚要有一战!”</p>
“你真不愧是厚脸皮,居然一本正经地这话。”</p>
是不是我太狂了?</p>
顿了顿,我做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让桑南准备车辆送货,我们走公路,今天就出发,如果有人执意将我的货据为己有,那我恐怕只能再开杀戒了!”</p>
玛拉也起来了,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漂亮姑娘眯眼笑了笑:“运货这方面,我还有有些段的。”</p>
正话间,忽然楼下传来争吵声。</p>
我连忙下楼走出宾馆,见桑南带着一伙弟兄正与另外一伙人对峙,阻止他们进宾馆。</p>
见我走过来,顿时,那伙人的怒气刹那之间对我汹涌而来!</p>
为首的一个身材敦实、眉骨带着伤疤的中年男人,指着我质问:</p>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把彪子砍了双,还吊死在仓库高杆上,给谁看呢?彪子可是我们来罩的!”</p>
我翻了个白眼,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傻了啊?他抢了我的货,是不是也跟你有关?嗯?你话啊?”</p>
我语言温和,又收敛了戾气,很容易让人以为不过是个刚出道的毛子。</p>
没想到我敢跟他硬扛!</p>
伤疤男暗自咬牙如果在这里当真打起来,他很可能是吃亏的那一方。</p>
他瞬间变了脸色,展颜一笑,堪比鼎鼎有名的川剧变脸老艺术家:</p>
“听你天资过人,久仰久仰。也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庆叔很欣赏你,想请你过去一叙!”</p>
请我喝茶?</p>
这出乎我的意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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