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沉稳,太多事情积压在心,柳叶成亲已经不少时间,我在想要不要给柳叶寻一个可靠的人家,最好也是府里的,或是与侯府有往来,这样才知根知底。”</p>
正想动动脚的萧天洛“啊”地一声抬头:“啥?你要给柳絮找婆家?”</p>
“不然呢?她年纪也在这里了,是时候成家,如今柳叶都赶在她前头,她还是姐姐呢。”</p>
萧天洛埋头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里面还掺杂着些许酒香,闻着更令人沉醉。</p>
这些天两人都没有好好亲昵过,自打有了三个孩儿,大姐就分了心思,对他不像从前那般着迷,他咬咬牙道:“大姐关心柳絮的婚事,惦念三个家伙,那我呢?”</p>
“怎么地,当初图我身子,二话不把以骗上榻,现在玩够了,孩子也有了,不香了?”</p>
萧天洛越越气鼓鼓:“你成日就去找他们,他们一来,你眼里就没有我了,自己一点也不知道?”</p>
这的是什么话啊,祝久儿稍一挣没有挣开他的,面红耳赤地伸出双推他:“萧天洛,你有个正形好不好?”</p>
“我怎么没正形了,这些天因为萧佑在,还有你舅舅一家搬过来,还要抽出心操心公主那边的事情,再加上本来就有的中馈、商号、庄子的打理,你可还有闲暇理会我?”</p>
好端端的硬汉突然变成了委屈巴拉的可怜,祝久儿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p>
萧天洛是真的憋屈,要憋坏的那种憋,气狠狠地道:“当初协议还规定两人必须要有夫妻敦伦,现在契书没了,你就开始敷衍了,好一个过河拆桥的美人!”</p>
祝久儿哭笑不得,脸上的笑意绽开,这家伙从哪学来的这些段啊。</p>
听公主有些勾栏院里的白脸才会这般卖惨装可惜,但就是能哄得人心里痛快,但她不敢像公主那般混账,也是因为更喜欢健将型的男人,所以不曾跟着去开过眼界。</p>
但是在她的想象中,大概就是萧天洛现在的德行了,她一时间勾起他的下巴,笑了。</p>
“萧天洛,你是在外面偷偷学了些什么段,玩起这种花招来了,这些子算是勾栏段了吧?”祝久儿轻哼道:“行啊,学了也好,万一咱俩散了,你还能再傍一个去。”</p>
呸,什么勾栏段,“你眼瞎啊大姐,这明明叫撒娇。”</p>
“你个五大三粗的还撒娇呢,公主勾栏院里的白脸才这般做,我还以为你去看过热闹学了学呢,萧天洛,你起开,太吓人了。”</p>
就知道圣懿公主不学好,萧天洛的脸一沉:“她还去那种地方?”</p>
什么勾栏院,不就是牛郎馆,她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公主去过,那大姐岂不是?</p>
萧天洛哪还有心情逗弄大姐,脸色一沉道:“你去过?”</p>
“我倒是想去,但我不喜欢那种白脸,自我就武将最精神,还有那种家子气的男人哪里好了,公主也不过偶尔换换胃口,我就不凑热闹了。”</p>
至此时,她才察觉出来萧天洛的不对劲,指轻挑在他的胸膛上,笑道:“好酸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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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扇了扇,笑道:“怎么全是醋味呢,厨房的醋瓶子倒了?”</p>
萧天洛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笑骂道:“打趣你男人这么在行,这没少调戏人啊。”</p>
“打住,”祝久儿可不能让这猜忌愈演愈烈:“我真没去过,你也不想想我从前是什么模样,众所周知的病秧子,哪能轻易出府。”</p>
萧天洛吃醋的终于放下来,嘴角扬起:“这还差不多,你要是现在嫌弃我,想要卸磨杀驴或是在外面桃花朵朵开,跟着圣懿公主乱玩儿,我和你没完。”</p>
“你也不想咱们的孩子缺爹少娘吧。”</p>
不等祝久儿辩驳,他就祭出了杀锏,祝久儿哑然失笑,戳着他的脑门道:“殿下是公主,若驸马离开,她总不能孤身一人吧,养几个面首也无人敢,但我可不是公主。”</p>
“我有孩儿,不能让他们将来被人指着有一个花心的娘,逼走了他们的爹,不成样。”</p>
微醺的祝久儿依靠在他的怀里,指对在他胸口划动,声音一如刚才那般甜腻:“你且将心放到肚子里,你一个顶多少个,我岂能再要别人?”</p>
大姐是懂得男人心理的,这一句话顶上多少句话啊,都被夸成这个样了,萧天洛不给予点回报真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他一把将大姐拦腰抱起,快速地走到榻边将她放下。</p>
大姐眼神迷离,温柔地看向他,萧天洛飞速过去关门关窗,人还没有到榻边上,外衣已经脱落在地,听得一声脆响,解开了腰带。</p>
早在听到这动静时,祝久儿的身躯微颤,这哄男人倒把自己赔上了</p>
柳叶和柳絮从三位主子那边过来时就听到了这边厢的动静,两人眼对眼,抬头看着还没暗的天,默默地低下头各自忙去了,柳叶还拉走了反应慢一拍的林通。</p>
“你是不是傻呀,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反应。”柳叶掐了他一把:“走了。”</p>
林通摸摸头,暗道不愧是大哥,这精力怎么就这么足了,在外面忙了一日也不累。</p>
同样感觉的还有祝久儿,她的身躯仿佛被碾压过,既痛苦又快慰,也只有萧天洛能办到。</p>
这家伙还逼着她对天发誓以后绝不和圣懿公主一起去些不正经的地方,少看外面的男人,天可怜见,这本就是他自己胡猜的,自己几时动过这个念头!</p>
欲加之罪,何祸无辞,这一番审问分明就是他为了更好玩儿才抓着不放。</p>
萧天洛在榻上审完妻,心满意足地下了榻,顺去取来热水给媳妇儿擦拭,今天没有准备羊肠套,就直接外面了,榻上现在没法看,萧天洛现在才有些心虚,摸着自己的鼻尖。</p>
祝久儿没有叫柳叶和柳絮过来,自己觉得没脸,突然觉得她们跟在自己身边也是受罪。</p>
没好气地换上干净的衣裳,她气恼了踢过去一脚:“看你干的好事!”</p>
萧天洛自知理亏,餍足后也极好话,立马表态道:“我来处理后续,你去看孩子。”</p>
祝久儿对镜检查,忙不迭地离开了房间,萧天洛打开门窗散味儿,自己的战场自己打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