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摸出一枚金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红英。</p>
“你这张嘴实在太脏,我很不喜欢,不如当个摆设吧。”</p>
她中的金针,闪烁出冰冷的光泽,缓慢地靠近李红英。</p>
几乎已经半死的李红英,看着明晃晃的金针,眼中满是惊恐。</p>
“你你想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p>
秦姝如同看死物一样看着李红英,嘲讽道:</p>
“杀你?我怕脏了自己的!”</p>
李红英只觉得秦姝的缓慢逼近,狠狠踩在她逐渐崩溃的神经上。</p>
她表情惊恐又恼怒,咬牙切齿地咒骂:“看你长得一副骚狐狸的样子,一看就是个不本分的,你究竟在嚣张得意什么?!</p>
如果我比你早遇到谢澜之,你根本就没有嫁给他的会,他就是喜欢我,他看我的眼神是带着欲望的!”</p>
“你闭嘴!”</p>
谢澜之动怒了,隐含怒意的厉声警告。</p>
“不要子虚乌有的事来恶心我!看到你我只想吐!”</p>
秦姝上的金针,抵在李红英的喉咙上,嗓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冰碴,不带一丝温度。</p>
“我看到你也想吐,也从未见过你这么下头的人,不仅长得丑,想得还挺美!”</p>
李红英咒骂道:“你才丑!你长得一张贱货脸!不知道被多少男人”</p>
秦姝瞬间出,金针快如闪电般地刺向李红英的喉咙。</p>
李红英瞪大眼睛,想要发出尖叫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巴大张着,一个字都不出来了。</p>
秦姝神色淡然地收,站直了身体,轻蔑地俯视着她。</p>
“既然管不好你的嘴,我替你废了它。”</p>
“往后余生,你就在无声中忏悔今日的所作所为。”</p>
李红英瘫坐在地上,目光愤恨地瞪着秦姝。</p>
“呜呜呜——!”</p>
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扼制住,不出半个字来。</p>
谢澜之走上前,揽着秦姝的肩膀:“阿姝,这里交给其他人来收拾,我要去趟楼下会议室,先送你回办公室。”</p>
秦姝当着李红英的面,倚在谢澜之结实,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上。</p>
她垂视着,满目嫉妒、愤怒、不甘的李红英。</p>
笑盈盈地:“好啊,我要你抱我去。”</p>
谢澜之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李红英一眼,抱着明明怀有双胎,依旧没有什么分量感的秦姝,转身大步离去。</p>
夫妻前脚刚走,一直憋着口气的钱丽娜,踩着皮鞋哒哒地冲到李红英面前。</p>
“啪——!”</p>
钱丽娜扬甩出去一巴掌。</p>
她毫无大姐的气度,冲李红英吐了口水。</p>
“丑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p>
“就你还想插足我表哥跟表嫂的感情,做什么春秋白日梦呢!”</p>
打完人,发泄完的钱丽娜,看都不看呜呜不停的李红英,神清气爽地离开了。</p>
紧接着,谢夫人走到李红英的面前,倾身凑近她的耳边。</p>
“你污蔑我儿子,插足我儿子跟儿媳的感情,这情有可原,谁让我儿子这么出色。”</p>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诅咒我的家人,我儿子是福泽加身的人,会长命百岁的。”</p>
“至于你,纯粹是作死,有如今的下场都是你应得的!”</p>
李红英疯狂摇头:“呜呜呜——”</p>
谢夫人瞧着她毫无悔意的脸色,满目憎恨的眼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眯眯地:“知道错了?可惜晚了,我会把你送到香江去,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p>
李红英疯狂地摇头,目光求助地看向她的家人。</p>
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会她。</p>
这才是众叛亲离!</p>
权叔把李红英往楼下拖去,途中遇到带人上来的郎野。</p>
郎野瞟向李红英两条腿上的血洞:“都解决完了?”</p>
权叔笑意温和地点头:“要是在香江,都不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p>
他直接割了李红英的舌头,把她全身骨头都打碎。</p>
郎野听懂了权叔的话外之音,往台阶上迈步,在路过李红英的时候,脚下的军靴狠狠踩在对方受伤的腿上。</p>
李红英疼冷汗直流,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嘴巴也大张着。</p>
可惜,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了。</p>
郎野粗眉微挑,略一琢磨,就知道是秦姝出了。</p>
权叔对这一幕视若无睹,拽着已经疼昏过去,不再挣扎的李红英下楼。</p>
*</p>
办公室。</p>
秦姝被放到沙发上坐着,谢澜之倒了杯温水放到她面前。</p>
“阿姝,你先坐会,累了就睡一觉,我去楼下看看。”</p>
秦姝知道他下楼去找那群高丽人,乖乖点头。</p>
她见谢澜之脸上没多少血色,担忧地问:“你还好吗?刚刚我还以为你突发急症了。”</p>
谢澜之唇畔扬起一抹淡笑:“好多了,可能是之前被雷电击中的后遗症。”</p>
“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自己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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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下楼了,让丽娜陪着你。”</p>
“嗯,你赶紧去吧。”</p>
谢澜之揉了揉秦姝的发顶,转身步履平稳地离开办公室。</p>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钱丽娜,在谢澜之走后,才敢往秦姝的跟前凑。</p>
*</p>
走廊内。</p>
云圳区委的一众大官,已经等候许久。</p>
田立伟看到谢澜之,急声催促:“咱们赶紧下去,楼下开始闹了。”</p>
谢澜之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早该告诉我他们来了。”</p>
田立伟讪讪道:“我这不是想着把事情圆满解决,省得你跟他们起冲突。”</p>
谢澜之扯了下唇:“这话,你自己信吗?”</p>
“”田立伟被噎住了。</p>
谢澜之与其擦身而过,穿过打扫走廊地面血迹的人员,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p>
在下楼的时候,变故又起。</p>
谢澜之脚下不稳,踩空一个台阶,高大身躯往前倾去。</p>
眼看他就要栽倒了,田立伟眼疾快,把人给拉住。</p>
他心有余悸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之前就感觉不太对劲,是不是生病了?”</p>
谢澜之的耳畔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到了。</p>
眼前闪过一些零碎,拼凑不全的画面。</p>
是963营地的卫生院。</p>
秦宝珠狰狞的脸闪过,嘴巴一开一阖,不知道在什么。</p>
谢澜之心头涌来熟悉的疼痛、窒息、绝望与不甘。</p>
他仿佛被全世界都抛弃了,没有任何的归属感。</p>
孤寂与绝望,把他彻底淹没在深渊中。</p>
谢澜之的隔着衣物,紧紧抓着心口的位置,背青筋暴起。</p>
零星破碎的画面,定在秦宝珠高傲离去的背影一幕。</p>
它如一面镜子破碎成千万块,彻底消失。</p>
谢澜之一颗心揪起来,心丝丝拉拉地疼起来。</p>
他轻眨悲恸黯然的眼眸,猛地看向南偏西的方向。</p>
——那里是京市。</p>
——是谢家所在的方位,也是他的家。</p>
谢澜之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只觉得格外想念远在京市的家。</p>
“谢澜之?”</p>
“澜之?你句话啊!”</p>
“大侄子!你不要吓我!我胆子!”</p>
田立伟哭丧似的叫喊声,把谢澜之的神智拉回来。</p>
他械地扭头,茫然地看着泪花都冒出来的田立伟:“怎么了?”</p>
田立伟哭丧着脸:“我才要问你怎么了,你刚刚跟中邪了一样,怎么喊你都不回应,眼神凶得好像要杀人一样阴森瘆人!”</p>
谢澜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p>
田立伟嘴贱地吐槽:“想什么?不是想你媳妇吧?害我吓一跳!”</p>
谢澜之难得没怼他,淡淡扫向刘同等人,忽然开口道:“一会对待那些高丽人,态度不要太客气,他们是错的一方,理应要给我们一个法。”</p>
刘同端着一副老好人的神态,为难地:“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外宾,我们要以礼相待。”</p>
谢澜之冷嗤道:“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这句话诸位都听过吧?”</p>
在其他人凝眉沉思时,田立伟抢答:“出自旧唐书房玄龄传。”</p>
谢澜之诧异地看他:“知道是什么含义吗?”</p>
田立伟脸色变了变:“高丽人蛮横无理,不能以人为仁理来对待。”</p>
谢澜之微微颔首,沿阶而下,淡声道:“谁要是敢卑躬屈膝,丢了云圳区委班子的脸面,别怪我翻脸无情。”</p>
他丢下这么一句直白的敲打,大步离开,仅一个背影尽显傲睨万物的贵气。</p>
楼下的走廊内,谢澜之听到外面的警笛声。</p>
声音由近及远,震慑人心。</p>
是邢毅带着被高丽收买的人,回去做笔录了。</p>
谢澜是透过玻璃窗扫了一眼,抬推开会议室的房门。</p>
房门刚一打开。</p>
屋内叽哩哇啦的吵闹声,瞬间安静无声。</p>
李魁与十多个持枪械的谢家亲信,与数名身穿西装的男人对峙。</p>
看到来人,李魁恭敬道:“田书记,谢副书记——”</p>
谢澜之目不斜视,信步闲庭地走到主位左边位置,从容而优雅地落座。</p>
驻圳的高丽领事,咄咄逼人地命令道:“谢副书记,我们的来意想必你很清楚了,请尽快放了朴美真女士,还有尹承英少爷!”</p>
谢澜之的表情冷淡,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目光不咸不淡地掠过开口的男人。</p>
“朴美真、尹承英母子涉嫌侮辱华夏女工,持枪械伤人,还袭击我们的战士,他们已经严重触犯我华夏的律法,现在放人是不可能的!”</p>
高丽工厂的尹老板气愤地吼道:“臭子!你是想死吗?知不知道我们高丽在国际上的力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