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p>
“你呢!”温软的嗓音哽咽着,“于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差点都吓晕过去了,阿砚,你不可以有事,你一点都不能有事,我离不开你,我真的一点都离不开你。”</p>
刚刚醒来时伤口还很痛,但听着她这话,霍砚清登时一点都不觉得疼了,他薄唇上扬了下握住童映心葱白的。</p>
“我还没和你做够,怎么舍得让自己有事。”</p>
童映心,</p>
都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也真是为难他了。</p>
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她无语地抿抿唇,“霍阿砚,你能不能正经一点?”</p>
“呵呵。”霍砚清又是低笑一声,失血太多,他面色很苍白,但精神状态是可以的。</p>
望着他没什么血色的唇瓣,童映心心疼地抚了抚他的脸,“饿不饿?张妈应该很快就要来了,或者你现在跟我,你想吃什么,我去买。”</p>
“不用。”霍砚清看着她通红的眸子,眉头皱了皱,“一夜没睡?”</p>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童映心到现在还在后怕,“昨天一整晚你都在重症监护室,你哥后来也来了,还有楚依,我们三个都在外面守着你。”</p>
霍砚清听到霍砚森昨晚也来了,垂眸思忖着什么。</p>
童映心瞧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缓缓一字一句道,“刚刚莹莹给我打电话,是路赫阳在医院被警察带走了。”</p>
然后她就看到霍砚清并不意外的神情。</p>
童映心瞬间明白了什么,她震惊的无以复加,“真的是他做的?”</p>
霍砚清低嗯一声。</p>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好瞒她的,他便把波士顿路家还有一个童映心的事也了出来。</p>
童映心听完,只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震碎了。</p>
她懵了很长一阵才一点一点地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路赫阳为了离间我们,把路家其中一个佣人,整成了跟我差不多的样子?”</p>
霍砚清点头。</p>
“可是,”这太疯狂了,童映心有些接受无能,她也努力地回想着,“可是路家所有的女佣人,只有一个快五十岁的跟我身高身材差不多的,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再怎么整也不可能跟我一样啊?”</p>
霍砚清轻描淡写地,“她的年龄是假的。”</p>
“!!!”假的?</p>
年龄是假的?</p>
“那,她也是装的看起来像五十多岁的?”</p>
“是。”</p>
童映心彻底傻了。</p>
路家在波士顿的别墅不算上地下室都有六层,外面还有很大的花园和游泳池,十几个佣人每天的工作量也并不轻松。</p>
但她最开始去的几年里都在忙学习,跟她们基本没怎么过话,后来去医院实习就更别了,每天都累的跟狗一样,压力又大,哪里会有心思看佣人们都在做什么,长什么样子。</p>
跟她身高身材这个差不多的,她有印象也是路赫阳把她招到家里时,路阿姨问她新来的佣人长得怎么样,身高身材怎么样,她眼睛看不到后,人就变得有些敏感,不太喜欢家里有年轻的佣人。</p>
她当时就仔细地看了眼,很面善,身高身材都和她差不多,路阿姨本来还不太满意,但一听她年纪后,就让她留了下来。</p>
因为她姓吕,她就一直称呼她为吕阿姨。</p>
童映心拧眉认真地回想着,蓦地,她想到什么地看向霍砚清。</p>
“我记起来了,有好几次,我上夜班回来,吕阿姨她给我煮宵夜,总问我,对路赫阳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没有,她就其实路赫阳人不错,我们很般配什么之类的,我当时上班很累,就一个耳边听一个耳朵就扔了,是有一次吧,她了很多,我就很烦,就跟她,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的话了,我不喜欢听,我也不喜欢路赫阳,然后她好像就嘀咕了一句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p>
童映心亦觉得很疑惑,“吕阿姨她是怎么装的那么像的呢?她看起来真的是很老了,还有她的,的确很粗糙,家里的佣人都是华人,难道她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吗?路阿姨虽然眼睛看不清,但她对佣人很严格的。”</p>
霍砚清面无表情地向她陈述,“她每晚都是扮着你的样子去路赫阳房间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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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映心,“”</p>
她麻了。</p>
路赫阳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人是他带回路家的,那她就一定是有天大的把柄在他心里,整容或许并不能把她们的脸变得一模一样,可如果化妆的技术又很高,再和她穿一模一样的衣服,那么远远看过去,也足以以假乱真了。</p>
怪不得。</p>
她就,霍砚清怎么可能会轻轻松松地就被路赫阳给挑拨了。</p>
原来这才是重点。</p>
不过,童映心依然有些地方不太明白,“那阿砚,你是怎么发现的呢?”</p>
“太滴水不漏了。”霍砚清只回她这几个字。</p>
童映心恍然地点了下头。</p>
的确,如果一个事情太完美,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人为的,或是被人动过脚。</p>
“路赫阳的司,任哲,囡囡,”霍砚清唤着她的名字,“你还记得吗?”</p>
“我记得啊。”童映心不解地看向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p>
话落,她想到什么地瞪大眼睛,“难道他是被路赫阳杀的?!”</p>
“不是他动的,是他教唆的。”</p>
霍砚清完又补了句,“所以,法律上很难定他的罪。”</p>
童映心却一下听懂了他这句话,黑白分明的鹿眼怅怅地盯着他好一会儿,她喃喃道,“也是所以,阿砚你就以身犯险,这样,他就跑不了了对吗?”</p>
路赫阳多聪明的人,他能做得出,又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那他就一定是给自己备好了太多的后路。</p>
路家在波士顿什么没有就钱最多,他又是独子,就算他不继承公司,那些钱到最后还不都是他的。</p>
童映心亦是住到魏家后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其实很少有东西是花钱买不来的,如果有,那就只能明你还是不够有钱。</p>
于太过贫穷的人来,路赫阳随便一件豪车的钱,就足够他们富足地过完一生了。</p>
何况,他那样心思的人,既要用人,那必定握人家重重把柄,他又那么擅长攻心。</p>
太可怕了。</p>
他真的太可怕了。</p>
“这是意外,”霍砚清定定地看着童映心写满忧虑的脸,嗓音更低柔了些,“很快这件事就结束了,别担心,嗯?”</p>
童映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伤都还没有好。”</p>
“会好的。”</p>
“你就会骗我。”</p>
老男人无辜死了,“除了床上,童囡囡,你自己,我什么时候还舍得骗过你?”</p>
“”</p>
床上。</p>
低声些吧,难道很光彩吗?</p>
童映心真是服了他了,“霍砚清,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p>
男人眸色深深地看着她,薄唇坚定无比地吐出两个字,“不能。”</p>
笨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六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p>
把他的心,他的家弄的一团乱,就那么走了,回来了又那么没心没肺,到现在霍砚清偶尔想起来,还都想给她屁股两巴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