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再看宴庭深的眼睛,不满地撇着嘴用英文回复他,“我什么时候认识她了?你只跟我过你结婚了,我以为你的妻子是会跟你年纪差不了不少的,哪会想到她这么嫩。”</p>
宴庭深没话,只是拉着阮莞进了别墅。</p>
大概也是刚让她搬进来,别墅里的布局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但阮莞鼻息间已被婴儿奶粉的淡淡奶香味占满。</p>
而尽管宴庭深一直克制着力道,但被他抓了这么久,阮莞还是感觉腕不舒服,她是画画的,虽然他拉的不是右,但她也很敏感。</p>
而且这奶香味闻的她很不舒服,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p>
宴庭深看着她漂亮的右指,松了些上的力道,然后示意她去沙发那里坐下来。</p>
像他的,现在她还是宴太太,那这房子有一半也是她的,而且她没记错的话,因为她喜欢,当初他便让人过户到她名下。</p>
不过阮莞也并没有坐,就只是继续用语回复他:我不累,我只想离开。</p>
“我知道。”宴庭深深看她一眼,转而看向一旁这半天都在打量的阮莞的阿年,“谁给你的胆子给她发照片?”</p>
他声音也没有太大,可阿年从识他以来,他一直都待她,待她的孩子都那样好那样温柔不,还给了她那么多钱,她也就以为他就是个那般的人。</p>
此时,她望着他冷峻又严肃的脸,不停地咽着口水,“深,我听不懂你在什么?”</p>
她眸眼里写满了无辜和委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我们在泰国时不是很愉快吗?”</p>
“呵。”宴庭深冷笑一声,“用我把证据拿出来吗?”</p>
阿年瞬间慌了。</p>
她其实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她知道,他很有钱很有钱,对她很纵容,她把他给的钱那些那么拿去挥霍,他都不生气,反而还会给她更多的钱。</p>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到过出这样阔绰的男人,重要的是,他还很英俊,身材看起来一级棒,简直甩她那个年愈六十的老公几百条街。</p>
“所以,深你是觉得我错了吗?可我有什么错?”阿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原本在泰国过的好好的,是你突然闯入我的生活里,给我钱,又对我好,还如果我想跟我老公离婚你会帮我,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地跟着你来到这里,我想为我自己争取一下我有什么错?”</p>
“”</p>
这一段话她的很流利,是用英文的,阮莞的英文很不错,所以她全部都听懂了,只不过头也更大了。</p>
老公?</p>
离婚?</p>
她有家庭?</p>
“我告诉过你,你能得到这一切,是因为你有个好姐姐。”宴庭深的声音低沉又冷漠。</p>
阿年摇头,这话他确实过,但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没有姐姐,我母亲跟我过,她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孩子。”</p>
宴庭深看向她的目光更冷了,“你辜负了她对你的期待,你也不配做她的妹妹。”</p>
阿年不明白,“如果我有姐姐,那她为什么这些年从来不找我?我这些年一直在泰国,我有姐姐的话,她一定也在泰国,你看起来可不像是在泰国长大的,所以深你又是怎么跟她认识的?你为什么要代替她对我这么好?你们是什么关系?她现在又在哪里?你为了她这样对我好,你是不是爱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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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庭深看着她那张年轻贪婪的脸,薄唇紧抿起。</p>
偌大的客厅里气压低到了极致。</p>
阮莞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宴庭深。</p>
他竟然,藏了这么多的心事吗?</p>
她作为他的枕边人这么多年,居然从未所知。</p>
令人窒息的安静席卷着阿年每一根神经,她从见到宴庭深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就感觉到他城府很深,很不好惹,可随着他对她越来越纵容,她渐渐地也恃宠而骄起来。</p>
不然也不会大胆到特意安排人拍那样一张照片发给阮莞。</p>
“你啊,你你跟我你口中所谓的姐姐是怎么回事?让我也知道,为什么我就不配做她的妹妹,她就这么伟大吗?!”阿年强撑着发麻的头皮,一字一句地控诉。</p>
话音落下宴庭深如刀的目光就射过来,他深眸危险地眯起,“嘴巴给我放干净点!”</p>
杀意满满的眼神看得阿年后背腾地升腾起一股凉意,她是害怕的,但她到底也是打在泰国最混乱的红灯区长大,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p>
“深,我这个莫须有的姐姐在你心里这么圣洁吗?怎么你们睡过”</p>
吗字还未出口,她细白的脖颈就被宴庭深狠狠掐住,力度大到阿年瞬间就涨红了脸,呼吸也变得困难。</p>
“唔!”阿年难受的抓住宴庭深的,拼着全身的力气冲他示弱。</p>
宴庭深却越来越用力,大有就要这样将她活活掐死的架势。</p>
“首长!”在门口守着的严冬见状大步走过来。</p>
“滚!”宴庭深冷声朝他砸出一个字。</p>
严冬不敢再上前。</p>
“救救命”阿年拍着宴庭深的大,微弱地向严冬求救。</p>
阮莞也被这样的宴庭深吓到了,他脾气是不好,也很古怪,可他也</p>
怕闹出人命来,何况这房子里现在还有婴儿,她来不及想别的,上前劝着明显盛怒中的男人,宴庭深,你再不松,她就没命了!</p>
她语唇语并用,可宴庭深仿若未闻,握着阿年脖颈的那只大用力到青筋暴起。</p>
眼看阿年的脸色已经呈深紫色,阮莞再也顾不上和他生气,柔弱的覆在他大上:宴庭深,松!</p>
她白嫩纤细软的跟没骨头一样,跟他深麦色的大强烈的肤色差,宴庭深看着,眸底里的猩红一点点散去,理智也渐渐回归,闭眼,他松开阿年。</p>
“啊!”得到自由的阿年一下瘫软在地,痛苦地抚着脖子用力呼吸。</p>
宴庭深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恍然间里,好像又看到了总穿着白色棉麻裙,发间也总别着白色花的女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