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抬眸,瞪了一眼后视镜里同样看着她的傅盛炀。</p>
他明明知道与周平同学无关,还阴阳怪气的话。</p>
她单撑着脑袋,靠在扶上,苦恼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现在不仅怀孕,还非常出名,不全校,系里的同学和教授,都知道我嫁的人是你。”</p>
“这样不好吗?你老公不是糟老头子,同学们也不用为你的花容月貌惋惜。”</p>
哼,他都听到了呀!</p>
安月的唇角暗暗勾起,她意识到之后,又压了回去,好不容易酝酿好的烦恼情绪,不能被傅盛炀搞破功了。</p>
“不好,人家同学想和我聊个医学技能大赛的事情。因为你在,都不敢和我话了。”</p>
她着话,幽幽叹息,时不时望向窗外,模样可怜巴巴的。</p>
“还有教授们,以后上课都和今天的教授一般,课堂的趣味性也降低了好多。”</p>
傅盛炀唇角勾着玩味的笑,明明看出她在装,也知道她想参加医学技能大赛。但会难得,他就是故意吊着她。</p>
“技能大赛有什么好的,又累奖金也少,你些我爱听的,奖金我给你翻十倍。”</p>
一拳打在棉花的无力感蔓延而来,安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几下。</p>
她差的是钱吗?</p>
她现在所有资产加起来,好歹也有几十亿了。</p>
她想参加比赛,敛了敛情绪,耐心和傅盛炀解释比赛对她的重要性。</p>
“奖金是其次,重要的是技能大赛的成绩也是以后实习选择医院的优势之一。”</p>
她前两年都在忙着兼职,照顾生病住院的妈妈,即使成绩再好,没有比赛成绩的加持,主动选择的几率并不大。</p>
“嗯。”傅盛炀频频点头,表示他知道了。</p>
安月以为傅盛炀知道医学技能大赛对她的重要性,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下文。</p>
傅盛炀“嗯”一声是什么意思?</p>
不同意她参加,还是同意啊?</p>
她想问清楚傅盛炀的答案,车却已经停在松涛苑前。</p>
傅盛炀下车来拉她这边的车门,握着她的,将人接下车,“先进去吧,我停车就来。”</p>
“好。”安月只得将参加医学技能大赛的事情先放一放。</p>
现在肚子大,不同于她去中康堂见习,她还真不确定傅盛炀会不会同意她参加。</p>
总之,她会尽力服他。</p>
安月咬唇。</p>
或者傅盛炀提那方面的事情,她也可以帮他。</p>
傅金云听见发动的声音,就知道孙子、孙媳妇回来了。</p>
他给律师们使了个眼色,“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下午再来。”</p>
月明天下午有课,盛炀也不会在家。</p>
律师们都懂,收拾好资料和电脑,起身告辞。</p>
安月看着走出来的三位男士,她并不熟悉。</p>
三人颔首,“少夫人好。”</p>
她礼貌地笑着,“你们好。”</p>
目送三人离开,她进入客厅,关心地问傅金云,“爷爷,你有什么事吗?”</p>
傅金云好像才发现她回来了一样,笑道:“月回来了,饿不饿?直接叫福伯开饭吗?”</p>
安月听出来,爷爷不愿意多。</p>
她也不多问,顺着他的话,“开饭吧,盛炀去停车,回来洗吃饭,时间正好。”</p>
“好。”傅爷爷挥挥,福伯就去叫厨房的人上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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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金云侍弄着方几上的一株观赏植物。</p>
人想掩饰什么的时候,就会做出特别忙的样子,比如现在的爷爷。</p>
安月不动声色地观察爷爷的指甲和面色,确定他没有健康方面的问题,她暗暗放下心来。</p>
一家人安安静静吃完午饭,傅爷爷要准备午休,安月和傅盛炀就回了水榭居。</p>
“刚才你去停车的时候,有三个穿着正式的人,从松涛苑离开,我看过爷爷的情况,身体上无大碍,应该是其他事情。”</p>
安月将她的发现告诉傅盛炀,希望他分一点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多关心爷爷。</p>
傅盛炀洞察一切,姿态随和道:“怎么?不想我送你去学校?”</p>
安月沉默了一会儿,商量的语气开口,“不是,你送我去学校可以,但是能不能别进教室?”</p>
“可以。”他今天不过是看那什么学习委员不顺眼,不然他也不会进教室去。</p>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所有人都知道月是他的妻子,就没有必要再去扰乱课堂。</p>
傅盛炀答应得太过爽快,她准备好的劝词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一时语塞。</p>
安月水眸盈盈,莹润粉嫩的唇微张,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白得发光的脖颈,在阳光下隐约可见皮肤上的细绒毛,视线再往下</p>
看得傅盛炀腹窜起一团火,他性感的喉结一滚,诱哄道:“趁我心情好,还有其他事情吗?”</p>
傅盛炀明知道她想什么,他会这么好心?</p>
安月狐疑地看向坐姿悠闲的男人,接触到他幽沉的目光时,“流氓”两个字差点骂出口!</p>
这人,刚吃饱饭就盯着她胸脯看。</p>
初夏午后,气温升起来,她回水榭居才把早上套在外面的宽松衬衫脱掉,只穿了一件弹性很好的细肩带长裙。</p>
她图凉快,反倒是给了傅盛炀会。</p>
安月沉着脸,起身去了衣帽间。</p>
傅盛炀亦跟过去。</p>
他就像饿极了的狼,抓到一只肥美的白兔,便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p>
傅盛炀从后面将人圈入怀里,下巴搁在安月的肩膀上,语气委屈的解释,“我得不到就一直会想,控制不住。”</p>
安月想起在翠湖别墅那天晚上,傅盛炀的话。</p>
翻着白眼揶揄他,“谁的,‘孕晚期,我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男人’?”</p>
“我昨晚上忍住了。”傅盛炀不管什么诚信、厚颜无耻,做得好的事张口就来。</p>
话间,他灼热的气息全洒安月的颈窝里,细密的吻欺压着脖颈的肌肤,也不老实地攀上高峰。</p>
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傅盛炀太清楚她的弱点,毫不费力地就激得她不受控制的低吟溢出唇间。</p>
霎时,傅盛炀好似受到鼓励般,吻得更深。</p>
安月气息紊乱,尚存一丝理智,“我要参加医学技能大赛。”</p>
便宜都被傅盛炀得了,她的要求,傅盛炀也必须答应。</p>
“我只要三十分钟。”傅盛炀算是答应了。</p>
安月拒绝:“太长了,我酸。”</p>
傅盛炀呼吸粗重,“二十八分钟。”不能再短了。</p>
“二十分钟。”安月态度强硬,一副“爱要不要”的模样看着他。</p>
“好。”傅盛炀妥协,有总比没有的好。</p>
事后,傅盛炀一脸餍足。</p>
他握着安月的,用山茶花香味的洗泡沫搓洗了三次。</p>
“月闻一闻。”他将白嫩嫩的擦干,递到她鼻尖。</p>
安月确定没有那股子腥味之后,脸色才好看了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