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喝水吗?”</p>
睡得迷迷糊糊的安月,忽然听到傅盛炀的声音。</p>
她舔了舔唇,干得都起皮了,还有些疼,“嗯。”</p>
她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只等着傅盛炀叫她起来喝水。</p>
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傅盛炀叫她。</p>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可她实在是太累了,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p>
傅盛炀这个大骗子,肯定又在骗她。</p>
他昨夜的谎话似乎还在耳边。</p>
傅盛炀问她,“一次还是一夜。”</p>
她当然选一次,一夜那还怎么睡觉?</p>
最后的结果来看,显然她的阅读理解不合格。</p>
傅盛炀话算话,确实只要了一次。</p>
但也没人告诉过她,男人也可以一次一夜啊。</p>
哭</p>
她洗完澡被抱回床上的时候,能看清房间里的摆件,天都亮了。</p>
现在,把她弄累,又逗着她不给水喝,不给就不给。</p>
人三天不喝水才会死掉,先睡觉吧。</p>
半睡半醒间,她气鼓鼓的,准备翻身继续睡。</p>
唇上却是一痛。</p>
下一秒,甘甜的水流入口中,她干得太久,有水喝自然是赶紧咽下去,也没有多想。</p>
傅盛炀见她喝得如此急,干脆拿起新开的矿泉水,又含一大口,低头吻上她的唇。</p>
如此好几个来回,安月可算是解渴了。</p>
这是什么喝水的神器,都不用她坐起来喝?</p>
她正疑惑呢。</p>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傅盛炀那张俊逸、矜贵的脸。</p>
他认真的眼睛、挺立的鼻梁近在咫尺。</p>
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有气质,还这么帅?</p>
不对,她不是在喝水吗?傅盛炀隔这么近?</p>
他他他</p>
他居然用嘴巴喂的她。</p>
安月羞窘,呆呆愣愣不知该做什么?</p>
傅盛炀把口腔里的水喂完,才放开她的唇。</p>
“怎么了?”</p>
“没没有。”</p>
安月盯着他看起来有些肿胀的唇,话都结巴。</p>
昨晚两人接吻的声音,天啦</p>
四片唇,两张嘴,怎么可以发出那么激荡人心的声音。</p>
脑子里想着昨晚上的事情,她脸倏地就红了。</p>
“我我可以自己起来喝水。”她咽了咽口水,拿过傅盛炀里的矿泉水瓶,仰头就是喝。</p>
结果喝得太急,硬生生被呛了一口。</p>
她强忍着水跑到气道的不适,没有把水从鼻子、嘴巴里喷出来,才保住在傅盛炀面前的形象。</p>
傅盛炀看着她泪盈盈、泛红的双眼,顿时想起她娇声软哝、抓他臂膀,求他慢点的梨花带雨模样。</p>
他只是这么一想,便觉后腰发麻,一股电流沿着脊柱传到头顶,头皮也一阵舒服。</p>
他立即抬,帮月拍拍后背,“慢点,慢点。”</p>
傅盛炀瞧着她可怜模样,在心中告诫自己,月的身体经不起他折腾,得慢慢来,给月适应的时间。</p>
要是月因为他这一次的失控,以后都不愿意和他耳鬓厮磨,这可就得不偿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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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呛咳一阵,咳得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可算是缓解了。</p>
傅盛炀这才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p>
安月关心的却是她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p>
“下午四点多。”</p>
“啊!这么久了!”</p>
她感觉才睡下去没多久呀,时间过得这么快的吗!</p>
“幸运呢,他吃的什么?”</p>
傅盛炀:“我吸出来喂的。”</p>
安月瞳孔震动,视线落在傅盛炀的嘴巴上。</p>
他亲自动的嘴?</p>
不怪月会这么想,因为昨天晚上做到一半,她涨奶发硬。</p>
担心乳腺炎的她想停下去处理一下,傅盛炀却不给她会,低头身体力行地帮她缓解不适。</p>
傅盛炀看她那一双眼睛,就知道她脑子在回忆什么。</p>
低沉的嗓音含笑,“我用吸奶器吸的,就是因为你睡得太香,我才没叫你起来喝水,亲自服务的。”</p>
他甚至把“亲自”两个字咬得特别重。</p>
一向能言善辩的安月,当下却找不到一句话可以,只羞红一张脸,默不作声。</p>
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我去看看幸运。”</p>
故作镇定的老婆也好可爱啊!</p>
傅盛炀按住她,“老婆,幸运很好,你要不还是先涂点药吧?”</p>
“涂什么药。”</p>
“活血化瘀的。”傅盛炀着,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一瓶罐子。</p>
“我没有哪里撞到,不用涂都可以。”</p>
亏得她一直有练习瑜伽、普拉提,昨晚虽然是大体力运动,但也没有累得全身酸痛的情况。</p>
“这里。”傅盛炀长指点在她的胸口上。</p>
安月一怔,视线下移。</p>
v领的吊带睡裙上,一片的红紫。</p>
想到昨晚的疯狂,安月撩起裙摆,大腿上果然也是青紫不一的痕迹。</p>
她面色凝重,“脖子上有吗?”</p>
傅盛炀知错的点头,怕月不给亲,他立即解释,“老婆,我以后会注意的。第一次,我不知道你皮肤这么娇气、敏感,我下次肯定会轻点的。”</p>
避而不答,那就是有痕迹。</p>
他一再保证,也难消安月心中的担忧。</p>
傅盛炀昨晚上骗了她多少次,可一次都没有做到。</p>
一边哄着她,一边还是加力道,她不要相信他的话了。</p>
“我后天就要开学了,这些痕迹,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消不掉,万一我第一个实习的科室就是外科,我要怎么换术服啊!!”</p>
眼看着老婆的金豆子要掉下来了,傅盛炀立即打开里的药,柔声哄道:</p>
“这是大伯母给我的,她治疗淤青效果很好,我们先试试,不定现在涂上,明天全部都消了呢!”</p>
安月不语,算是默认了。</p>
凝胶状的药一涂上,便觉皮肤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p>
大伯母给的药,效果应该不错。</p>
安月的气消了些,但嘴上不饶人,“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亲了,不然”</p>
不然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出不然之后威胁的内容。</p>
傅盛炀看老婆的脸色行事,急忙保证,“我下次就有经验了,一定控制好力度,不让老婆担心。”</p>
安月轻蹙的眉,这才舒展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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