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靳言臣,我们分吧</p>
靳言臣喉咙收紧,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所以!”</p>
梁含月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今天既然我们都把话开了,那就不要再自欺欺人,粉饰太平了。”</p>
靳言臣黑眸里含满冰渣子,仿佛在:你闭嘴!闭嘴!闭嘴!</p>
她像是看不见,红唇轻挽,“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过的很开心,但——到此为止吧。</p>
靳言臣,我们分吧!”</p>
靳言臣漆黑的眸子逐渐红起来:“你再一遍!”</p>
梁含月知道他听清楚了,没必要再重复了,“现在分开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谁都不会受伤害。以后再见面”</p>
话音顿了下,自嘲的笑了笑,“以后大概也没什么会再见了,你保重。”</p>
完,她笑着转身,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出卧室,一步步的走下楼。</p>
靳言臣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垂在身侧的紧紧攥成拳头。</p>
极尽忍耐!!</p>
何婶见她下楼,上前关心:“梁姐,有什么需要吗”</p>
“没什么,这段时间受到您不少照顾,谢谢。”梁含月对着她微微鞠躬,感谢。</p>
“哎呀”何婶受宠若惊,“你这、这是怎么了”</p>
梁含月抿唇笑了下没解释,“我留在这里的东西,你先收拾下改天我会让人来拿。”</p>
今天就不收拾了。</p>
不给何婶追问的会,她走出了别墅。</p>
没有叫武德,而是自己一个人往外走,越走越快。</p>
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p>
跑出别墅后,一个没注意踩空阶梯,直接摔在地上,大概是摔疼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p>
陈沐开车赶过来就看到她孤零零的坐在路边,哭的双眼泛红,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p>
“你这又闹哪出”陈沐上前扶起她就看到她染血的膝盖,“靳言臣家暴你了”</p>
“那倒没有。”梁含月坐上副驾驶,吸了吸鼻子,“就是分了。”</p>
“什么”陈沐眼珠子瞪大了眼珠子,“你被甩了”</p>
梁含月摇头,眼泪汪汪的。</p>
陈沐绝望的闭上眼睛,“别告诉我,是你甩了他。”</p>
梁含月咬唇不语。</p>
陈沐气不打一处来,指戳着她的太阳穴,“这个时候你跟靳言臣分,你咋想的啊活腻了是不是”</p>
梁含月委屈的反驳,“那我能怎么办是等他玩腻了拿一笔分费打发我,还是等他跟我求婚,然后靳诺找人把我沉塘”</p>
这两条路她都不想走。</p>
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没有可能。</p>
陈沐沉默良久,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我就是觉得靳总对你挺上心的,分太可惜了”</p>
“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吗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一点感觉不到”梁含月着,豆大眼泪从眼角划过,“这一年,你觉得我没有动心吗”</p>
一次次危难的时候他从天而降,一次次的抵死缠绵,哪怕她再清醒的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不能爱上靳言臣,可是如果心动能控制得住,那就不叫心动了。</p>
她能在靳诺面前假装逢场作戏,却不能真的一直沉溺下去。这个时间点分,对自己和靳言臣都是最好的时,靳诺会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只是逢场作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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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沐很早之前就帮她购置了一处房产,200平方的大平层,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p>
之前公寓的东西也都放过来了,还有赞助商送的一些珠宝衣服也都放在了衣帽间,钟点工定期来打扫,所以随时可以住。</p>
梁含月让他改天去栖云里帮自己把东西拿过来之后就回卧室休息了。</p>
陈沐在她关门前提醒她记得处理下膝盖的伤口,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p>
忍不住叹气,转念一想又不担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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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很快对外发出讣告,原本想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从谩骂到同情可怜。</p>
没想到有营销号放出了云亦辱骂梁含月的音频,友瞬间觉得这老不死的死了活该!</p>
有些键盘侠跑梁含月的微博下:你外公都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p>
梁含月回复:伤心他没早点死</p>
一句话戳到了圣母们的肺管子了,破大防的骂她冷酷无情,活该被外公一家子讨厌,被云适虐打也是活该。</p>
梁含月继续回复:那祝你舅舅能早点打死你!</p>
一部分人在谩骂她,另外一部分友则是帮她骂圣母婊,让他们别来道德绑架。</p>
陈沐心累,打了好几次电话勒令她不许在上胡了,不然自己就不干了。</p>
梁含月这才消停。</p>
只是她刚退出微博就接到了云初的电话,“你外公下午就要下葬了,你现在过来吊唁。”</p>
“你确定请我去是吊唁,而不是扬了他的骨灰”心情不好,也懒得跟她废话,完就想挂电话。</p>
云初大概知道她想挂电话,急忙道:“你爸爸的东西,还想要吗”</p>
梁含月动作一顿,“你会有爸爸的东西!”</p>
云初:“当初结婚的时候,梁辞树没钱给我买戒指,但给了我一条金项链,是他外婆传下来的。”</p>
顿了下,讥讽道:“离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带走,但那条项链我带回来了。”</p>
梁含月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一时间没话。</p>
“给你一个时的时间,如果你不来我就把项链熔了给云适打个金戒指。”</p>
完就挂了电话。</p>
一个时后,殡仪馆的灵堂。</p>
梁含月一身红色长裙,踩着高跟鞋施施然的走进来。</p>
因为云家落魄了,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整个灵堂空旷又寂静。</p>
除了云家的几个人,也就盛怀明这一个外姓人在场。</p>
云初脸色阴郁,“你就穿成这样来吊唁亲人”</p>
梁含月冰冷的眼神不屑的扫了一眼云亦的遗照,冷声道:“我爸的项链呢”</p>
伸讨要。</p>
云初没给她,冷声道:“去给你外公磕个头!”</p>
梁含月:“要给就给,不给我就走了。”</p>
转身欲走。</p>
“你看这是什么”云初松开了掌心,一条金色项链落下,一把金锁在半空摇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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