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昨天揉的面已经发好了。”</p>
“待会儿你去地窖里，把咱(bjeg)家的大灶拿出来蒸馒头呗。”</p>
“顺便把曹安哥家的馒头也一并蒸了。”</p>
何雨水刚从曹家走出来，见到傻柱就使唤了起来。</p>
“曹安哥、曹安哥，你倒喊得亲切。”</p>
“再了，烧大灶不费煤吗?”</p>
“一天天的，就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p>
傻柱见何雨水对曹安，比对他这个亲哥哥还好，内心就莫名的不是滋味。心里也有种，当初不应该老是接济贾家。</p>
导致曹安当时对何雨水好了一点，请她吃了几次饭，现在何雨水就偏心曹安一个外人的感觉。</p>
他哪知道，自己这亲妹妹早在几天之前，就和曹安达到了近距离的亲密程度?</p>
所以何雨水现在向着曹安，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自古以来，就有女生向外一。</p>
“哥，你别总嫉妒曹安哥。”</p>
“也别老我胳膊的肘往外拐这些话。”</p>
“你没瞧见你北屋贴的窗花和对联吗?”</p>
“那是你在上班的时候，我和曹安哥帮你贴上去的。”</p>
“而且那门框上的对联，还是曹安哥亲自给你写的呢。”</p>
“曹安哥帮你贴窗花、又帮你写对联，你顺帮人家蒸蒸馒头又怎么了?”</p>
何雨水见傻柱嫉妒曹安，可她却没有惯着，找个理由就把自己亲哥给怼了一顿。</p>
“曹安帮我写了对联?”</p>
傻柱经过何雨水的提醒，这才发现北屋大门上，确实贴了一副新的对联。</p>
而且对联写得还挺工整好看的。</p>
于是傻柱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张口道：</p>
“那行吧，烧大灶就烧大灶吧。”</p>
“就当是还曹安帮你哥我写对联的人情了。”何雨水见此，得意道：“这还差不多。”</p>
罢，她转身又进了曹家。</p>
傻柱见状，心里也是一阵无奈。</p>
“雨水，你对曹安哥真好。”</p>
曹家客厅里，于海棠听完何雨水跟傻柱的对话，忍不住对刚回来的何雨水竖起大拇指。</p>
“那可不，谁让曹安哥对我也好呢。”</p>
何雨水笑了笑，却不太敢直视自己闺蜜的眼睛。</p>
她还不知道，于海棠其实已经知道，她和曹安发生关系了。</p>
三人坐在曹家客厅里，喝着茶、吃着水果，继续聊天。</p>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五点。</p>
“曹安哥，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p>
“再不走，晚上回去又要挨骂不可。”</p>
于海棠拉过曹安的，看了看时间，随后有些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p>
虽然她也不想走，甚至还想再跟何雨水住上一晚。</p>
然后趁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偷偷溜到曹家来和曹安腻歪。</p>
可今天是二十八，明天就大年夜了。</p>
今天不回去的话，明天怕是要挨揍。</p>
“那行，那我和雨水送你到鼓楼大街乘车吧。”</p>
“顺便帮海棠你把鱼给提过去。”</p>
“你别看这条鲷鱼只有三斤大。”</p>
“加上鱼桶和桶里的水，海棠你后边要提一路，那也不算轻松了。”</p>
曹安笑了笑，跟着站了起来。</p>
随后三人便一块出门，步行离开了四合院。</p>
等在鼓楼东大街，把于海棠送上拥挤的公车之后，曹安跟何雨水这才又折返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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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这两天鱼够大了吧?”</p>
曹安跟何雨水刚回到中院，恰巧碰见易中海提着鱼桶在水池边上换水。</p>
“够大了够大了。”</p>
“对了，曹安。”</p>
“我刚才听你一大妈，有人拿收音票和你换了一条鳜鱼?”</p>
易中海笑呵呵的连连点头，随后又好奇的询问起来。</p>
“一大爷，提起这件事，我正想找你来着。”易中海闻言，笑道：“又打算找我借钱是吧?”</p>
“哈哈哈，还是一大爷你懂我。”</p>
“我打算明天就去买收音来着。”</p>
“正好，明年的大年夜，咱们中院一起过年。”</p>
“有收音能听个响，屋里也能更加热闹不是吗?”</p>
曹安乐呵呵的笑了起来。</p>
虽然他的空间里还有大几百块钱。</p>
不过这些钱，曹安可不打算在拿出来花在明面上。</p>
所以还得继续装穷，跟人借钱才行。</p>
而且装穷也有装穷的好处。</p>
往近了，别人知道他身上欠着账，那么就不会有人来找他借钱。</p>
而往远了。</p>
要是将来贾东旭如同原着一样嘎了。</p>
那么贾家道德绑架院里人募捐的时候，曹安也有正当理由可以拒绝。</p>
“那行，曹安你等等，我这就回屋给你拿钱。”</p>
易中海听到曹安买收音回来，会先拿来给大家听个响，于是就欣然点同意了下来。</p>
再了，曹安还欠着他一百块钱呢。</p>
再借三十块钱给他又如何。</p>
欠一百块和欠一百三，对他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p>
“曹安，你点一下。”</p>
易中海进屋不到两分钟，里就拿着几张大黑十走了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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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一大爷，点什么呀?”</p>
“难不成我还信不过你吗?”</p>
曹安笑了笑，接过钱就揣进了兜里。</p>
随后两人在中院聊了一会儿，曹安就带着何雨水回家做晚饭去了。</p>
而随着饭点时间临近，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开始升起了缕缕炊烟。和往常不同。</p>
因为腊月二十八要把过年期间的主粮全都蒸出来。</p>
所以家家户户往外冒出炊烟中，都散发着馒头-浓郁的香味。。这还是拜曹安所赐。</p>
要不是他假借帮忙买物资的借口，把空间里的粮食卖给街坊各邻。</p>
那九十五号四合院今天，就得和往年一样，要蒸又硬又拉嗓子的窝窝头了。</p>
“曹安，你给大伙弄来的这个面粉是真心不错啊。”</p>
“感觉比我往年吃过的所有面粉都要香。”</p>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再多买几斤了。”</p>
晚饭过后，除去在家忙活的妇女们，许多人都聚到中院里聊天打牌。尽管大冬天的，院儿里刮着冷风。</p>
但这完全阻挡不了众人对于放假，还有春节到来的热情。</p>
“嗨，那当然香了。”</p>
“以我多年来吃过面粉的经验来判断。”</p>
“曹安托关系帮我们买到的这个面粉，一定是一等面粉。”</p>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有人在夸面粉好吃，他顿时站出来给出自己的见解。众人一听，也都觉得这个解释非常合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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