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温软玉是个急性子。
原计划今天傍晚之前,赶来锦绣乡就好。
可早上睡到自然醒后,她就沉不住气了,催促韦顷速速把她送来。
因为黑色天使落的事,韦顷、韦宁都挺忙的(也想逮住那些,紧急撤离的美杜莎成员),只能安排一个女锦衣,送她来青山。
大嫂到了锦绣乡家属院门口,就让人返京了。
为了给妆妆、狗贼叔叔一个惊喜,她也没给俩人打电话,随抓住个屁孩,问出了李南征的家。
大白天的,李南征家的院门敞开着。
大嫂长驱直入——
走进客厅后,就像回到自已家那样,欢快的喊了一嗓子。
看到主卧门开着,信步走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
她家妆妆趴在床上,q弹一览无余,李南征坐在床沿上。
看到这一幕后,大嫂呆住。
李南征和妆妆,也都呆住。
三目相视了好像一万年后,大嫂最先清醒:“嘿!我来的真不巧。你们继续。哎,你们年轻人不怎么会玩啊。狗贼叔叔,等我抽空教你两。起码这个角度不对劲,妆妆不能趴着,得跪着。”
李南征——
妆妆脸儿涨红,慌忙抓过枕头蒙住了脑袋。
“哟,哟,还害羞呢。”
大嫂指在脸上刮了刮,转身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嗯,也对。妆妆你也不了,也是时候知道这些事了。”
“啥事?”
呆逼般的李南征,看着走过来的大嫂,问。
“就是生命的延续密码,动物的繁衍行为。”
大嫂拿开妆妆脑袋上的枕头,笑:“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人类和狼群一样,都是动物。不管啥年代,也不管啥环境,动物最重视的就是繁衍。最多就是动物直来直去,人类喜欢玩花罢了。”
李南征和妆妆——
“妆妆,你看仔细了啊,我给你示范一遍。错误的繁衍方式,是无法让你真切体会到,身为雌性的快乐。狗贼叔叔你也是!妆妆不懂,难道你也不懂?那晚我可是亲眼。咳!”
差点漏嘴的大嫂,迅速战术性的干咳了几声。
然后踢开鞋子爬了上来,跪趴在妆妆的身边。
双向后:“得这样!”
彻底呆逼的李南征——
慌忙抬捂住脸,冲向了卧室门口。
砰!
他的左肩,重重撞在了门框上,却顾不上疼痛,赶紧关上房门。
在大嫂“狗贼叔叔,你怎么跑了啊?难道我的教学姿势,还不标准吗?”的喊声中,逃出了客厅。
最后跑出了院子。
把院门也重重的关上后,李南征才抬拍了拍心口。
抬头看向了天,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难道我看了一眼,就他娘的眼瞎了?”
李南征心中惊慌,连忙抬用力揉了揉眼睛。
终于看到了明晃晃的太阳,看到了杨树上的嫩芽,看到了叽叽喳喳的麻雀,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大嫂提前来到了锦绣乡,很正常。
她恰好“撞破了李南征和妆妆的好事”,肯定会尴尬,却也没什么,反正解释在给妆妆处理伤口就好。
可大嫂误会后,竟然当场教学的行为,让李南征无法承受。
韦大傻可不是啥好鸟。
他老婆更是杀人就像玩儿(韦宁亲口的)似的第一高!
如果韦大傻得知他老婆,被某狗贼看光后,会是啥反应?
兄弟妻,不客气?
不!是兄弟妻,不可欺。
韦大傻一个电话,那么爱他的大嫂,绝对会像杀鸡那样,轻松拧断李南征的脖子。
“我就是给妆妆换药而已,怎么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呢?”
李南征越想越怕,决定赶紧给大哥打电话,主动坦白从宽。
他急匆匆来到了单位办公室,拿起了座话筒,紧急呼叫韦顷。
“什么?”
听李南征以极其委婉的方式,把事情经过讲述完毕后,韦顷勃然大怒:“你还知道,你做错了?好!现在我给你一个会,把自已切了,这事就过去了。我以后绝不会笑话你是个死太监,还会把你当兄弟。”
李南征——
张嘴就骂:“艹!你脑子有病吧?”
韦顷的威胁,不但没让李南征害怕,反而激起了他的刺头精神。
压根不管他是不是锦衣头子,大嫂是不是第一高,张嘴就是一通骂。
骂完后,他心中顿时通透。
“哈,哈哈。”
韦顷在那边大笑起来:“狗贼!你也未免太自恋了吧?因为软玉对你不设防,你就真把自已当回事了?其实在软玉的心中,除了我是个男人之外!其他男人在她心里,那就是阿猫阿狗。有多少娘们晚上睡觉时,都是抱着阿猫阿狗的?”
李南征——
这才意识到,他好像真题大做了。
对于心思单纯如白纸的大嫂来,李南征这个“狗贼叔叔”,充其量就是能帮妆妆,繁衍下一代的工具人。
包教包会妆妆后,大嫂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忘记。
韦顷对于他老婆,能做出这种事的行为,更不会当回事。
因为韦顷很清楚,无论是他活着还是死了,他都是大嫂的唯一!
当一对夫妻的感情,抵达这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高度时,韦顷只会在意妻子做某件事时,会不会开心。
“狗贼,以后少拿这种事来烦我。你有本事,就把软玉的心偷走,老子才会把你当作敌人来对待。如果没有那个本事,敢惹软玉不开心!哼哼,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冷哼几声后,韦顷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李南征——
眨巴着眼过了老半天,才骂了句脏话,确定自已真是想多了。
心里踏实了后,再次拿起话筒,呼叫宫宫。
傍晚。
李南征在办公室内,把黄山镇的经济发展计划,基本完善。
慕容千绝也在天东医院的特护病房内,忽然睁开了眼。
她在被送来医院的路上,就昏睡了过去。
不是慕容千绝,永远都无法切身体会到在过去的20天内,她是怎么度过每一秒的。
现在好了。
她被救了出来!
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
她也是在酣睡中,被全身检查了一遍。
抽血化验时,都没醒来。
酣睡了十多个时后,慕容千绝的脑思维,再次缓缓运转起来时,敏锐的第六感提醒她:“有人正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你。这个人看着你的目光,很是邪恶!”
也正是敏锐的第六感,让慕容千绝猛地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了母亲李太婉,正站在病床前,双环抱俯视着她。
李太婉俯视着慕容千绝的目光里——
全都是森冷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