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让人给宁嫣下药,想让她和宫女苟且,还设计让皇上发现,但她不知道,她定计的时候皇上就知道了她的全部计划,还打算顺势而为。</p>
在确定宁嫣被带入房间,宫女也送进去后,她给皇上递了一杯下了药的酒,酒要一刻钟后起效,刚好她引着皇上去抓奸,然后带着药效发作的皇上去她的宫殿</p>
皇上假装不知道递到面前的酒下了药,一口饮尽,然后在皇后想要带他去抓奸时,一掌将人打晕扔回了皇后的宫殿。</p>
他则悠哉游哉的回了阳极殿。</p>
而宁嫣也被通知皇上中药了。</p>
总的来就是两位大佬斗法,宁嫣这个猎物得偿所愿。</p>
其余剩下的几名宫妃中有一个是给宁嫣造谣的,不,也不能是造谣,传闲话吧。</p>
被皇上查出来她想要宁严的命,她还想活着?</p>
还有五个是被五福带着人揪出来有问题的,两个与侍卫通奸,一个勾搭了太医,另一个和太监苟且。</p>
萧离本就看那些大臣塞进来的女人不顺眼呢,所以,她们就去死了,连带他们的奸夫。</p>
皇后可是左相嫡女,左相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把他的女儿打入冷宫他如何能忍,于是初八一上朝,大臣们就开始上奏要求皇上放出皇后。</p>
早有准备的皇上拿出一叠的罪证,那些起刺儿最欢的全被他下了大狱。</p>
左相气的不行,但他心里也知道,今日自己的人损失惨重,他要再让人行动,怕是很多人会和他离了心,因此,他就算对皇上有再大的不满也得憋着。</p>
早知道当初就不捧萧离这个无人在意的皇子上位了,肃王精明,可他不至于不进后宫,只要自己的女儿有孕,再解决掉肃王就行了,他再抬皇子上位,这朝堂上下不就是他一个人了算?</p>
现在这些已经晚了,今晚他就要走一趟肃王府。</p>
毕竟,先皇的儿子除了皇上就只剩下肃王和另一位远在西北镇守边疆的战王,那位可不是他能掌控的,而且肃王没了那个功能,就只能让他的儿子上位,这样对他对肃王都有利。</p>
有大臣落马,宁伯爷被皇上安排进了户部,五品员外郞,虽然只是升了一级,但户部和闲职,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p>
老伯爷很高兴,没想到儿子人到中年还出息了,非要让府上摆上几桌庆祝庆祝。</p>
把宁伯爷气的,要不是他老人家,他们一大家子至于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p>
还摆酒,想也不要想!</p>
“爹,朝里那么多大臣出事,咱们这个风口浪尖上摆酒,您就不怕儿子被人记恨上?</p>
老实点吧,我还没活够呢!”</p>
老伯爷:逆子!每回都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给他泼冷水!</p>
老伯爷气呼呼的带着一肚子的郁闷走了。</p>
但有人比他更郁闷!</p>
左相晚上悄悄去了肃王府上。</p>
他一去,就被肃王请到了书房,两人密谋一刻多钟,期间了什么没人知道,突然书房里发出一声惊叫,随即书房门被人打开了,幕僚冲了出来,“快,去请大夫,王爷昏过去了。”</p>
肃王府乱成一片,府医来了,接着太医也被请来了好几位,但给肃王检查过的人全都摇了头。</p>
没救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p>
他们只是大夫,不是神仙。</p>
而左相被以谋杀肃王的罪名给按住了,肃王妃将他给告了,皇上乐呀,直接把左相下了大狱。</p>
初九一早,肃王府挂起了白布。</p>
皇上——皇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他抽了个空亲自出宫来给肃王这个兄弟上了炷香。</p>
破肃王府,又穷又丧的,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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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错的皇上傍晚的时候赐下了美食都送到了承安伯府。</p>
当宁嫣看到这些吃食时,心里那叫一个一言难尽。</p>
这些菜全以清淡为主。</p>
一个辣菜都没有。</p>
很好,非常好,萧离肯定是进修过了。</p>
初十的早朝上,萧离朝肃王的爪牙下了,尤其是那位瞪了宁嫣的,直接被他抓住把柄发配岭南流放了。</p>
就这枕边风可怕不可怕吧。</p>
宁嫣自然也知道消息了,为了报答皇上,她规规矩矩陪着萧离看折子,偶尔还会故意和他亲近一下,端个茶递个水喂个点心,萧离明显很受用,心情更是肉眼可见的好。</p>
用过午饭后,萧离还拉着她在宫中散步,回来后又给她找话本子,宁嫣一翻,好家伙,男男的。</p>
皇上还真是,骚的一批。</p>
晚上,殿内又是漆黑一片,但动静可不,直到第三次,宁嫣烦了,直接把人掀了,自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p>
萧离精神极度亢奋,终于要主动了吗?</p>
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声音都带有了一颤抖,“子安”</p>
宁嫣:</p>
宁嫣直接把他绑上了,免得他乱摸让她露馅。</p>
于是这一晚萧离差点没被宁嫣搞疯!</p>
更爱了怎么办?</p>
这一次,宁嫣足足在宫里住了大半个月,直到,她该来亲戚的日子,亲戚没有造访,宁嫣当晚就回了府。</p>
她走后,皇上满心的不解。</p>
他悄悄询问四喜,“你,子安为什么晚上总要熄灯了才肯上朕的龙床?”</p>
四喜:</p>
四喜的脑袋垂的低低的,“难不成是宁大人害羞?”</p>
萧离:“他从来不在朕面前脱衣服,不会是身上有什么伤疤怕朕发现嫌弃吧?”</p>
他只要一想有那种可能就心疼的不行,怎么可能会嫌弃他?</p>
四喜:“宁大人可是承安伯府唯一的嫡子,自被一家人捧在心里长大,怎么可能会让他受伤?”</p>
萧离:也对!</p>
但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p>
他对男女之事确实不太懂,可他们都是男人,他会那什么,宁严也应该会那什么才对,可他一次也没感觉到他的,难不成是自己不能给他快乐?</p>
可每晚那什么时,他的反应又不像——他哼唧起来的声音简直能要他的命。</p>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但又无人可问。</p>
正胡思乱想呢,重华宫中的宫女求见皇上。</p>
重华宫是淑妃的宫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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