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五毒俱全的公寓楼,白井夜从垃圾堆中穿梭而过,心情愉快地朝着自己家走去。</p>
也不知道那把伞的味道有没有被盖住</p>
拿着钥匙开锁的他还在想他的伞,丝毫不知道等会儿他将面临什么。</p>
打开门后,那股浓郁又刺鼻的香水味差点被把白井夜送走,他急忙捂住鼻子,摸着黑走进去开灯。</p>
就在他即将把灯打开时,他察觉到了屋子里那一丝违和感。</p>
有一道细微的呼吸声,正在他卧室的方向。</p>
白井夜瞪大眼睛,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屋子也有人进来偷吗?图什么?图墙上的便利贴和柜子里没用过的课本吗?</p>
他缓缓抽出了绑在大腿上的剔骨刀,脚步轻巧地朝卧室靠近,眼露凶光。</p>
偷到幽灵杀身上,你可是偷对人了!</p>
“吱呀——!”卧室的大门仿佛被风吹开了一样,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吱呀声。</p>
一只大黑耗子吱吱吱地从卧室里窜了出来。</p>
白井夜放下里的刀,有些失望:“原来是老鼠,还以为有贼呢。”</p>
乐子值+</p>
原来是老鼠哈哈哈哈哈!</p>
打开客厅的灯,白井夜先是去解决那一桶香水,总不能就这么让它在家里放着吧?闻多了可是会缺氧的。</p>
把那把被香水浸染过的伞拿出来甩了甩水,接着再把桶里的香水倒进空的香水瓶,进行分装。</p>
这是用钱买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还能用呢。</p>
看着那摆得整整齐齐的香水,白井夜想了想决定把它们找个盒子装一下,他记得他的床底貌似还有个空的木头箱子来着</p>
这样想着,他就起身朝着卧室走去,黑漆漆的卧室就像是什么深渊一样。</p>
白井夜莫名想到了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娇羞地捂住了脸。</p>
和这个黑漆漆的卧室简直一模一样啊!都只能看到物品的轮廓,而看不清具体面貌。</p>
所以躺在地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p>
白井夜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那个躺在地上被一块布遮住,啥也看不清的东西。</p>
他伸出按开卧室的灯光,只见一个不明生物正被一块黑布盖住,不声不响地躺在那里。</p>
盯着那露出来的两脚兽的腿,白井夜倒吸一口凉气。</p>
“还真有贼啊!!”</p>
乐子值+</p>
不是贼哦是老鼠来着!</p>
见对方半天没动静,白井夜又拿起了刀,用刀戳了戳对方的背。</p>
“噗呲”一声,直接给对方戳漏了一个洞。</p>
“啊,冒血了。”白井夜愣愣地注视着滋出来的血液,疑惑地看了眼里的刀,又看向地上趴着的‘贼’。</p>
“这么脆吗?”</p>
他一把掀开那块黑布,结果没想到差点把这个人连带着掀飞,仔细一看原来那块黑布是对方的披风。</p>
白井夜打量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昏迷的家伙,看着还长得挺好看的,就是脸色苍白的像是十几年没见阳光似的。</p>
头顶还有个毛茸茸的帽子,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脑子里又没有印象。</p>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白井夜干脆就举起刀子,准备下给这个家伙一刀。</p>
管他呢,先下为强,敢偷人就要付出偷人应有的代价!</p>
乐子值+</p>
偷人?哦哦,偷对人了对吧?乖宝宝你真是个人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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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刀子距离这人的大动脉越来越近的时候,白井夜的卧室半空中冒出来一个金色的传送口。</p>
一个白毛丑的脑袋从里面冒了出来,他先是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布局,然后才低头看向躺在地上,背后滋滋冒血的某人。</p>
“哇偶你终于要对你的大哥下了吗!可以加我一个吗?”果戈里笑嘻嘻地把自己整个人从传送口里拔出来。</p>
那把刀在距离大哥大动脉还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白井夜懵了。</p>
他缓缓抬头,一双粉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大哥?”</p>
“哇!白兔终于肯叫我大哥了!”果戈里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角:“把你拉扯大还真是不容易啊,这声大哥听得我超级感动的才怪”</p>
就像丑一样,果戈里的表情变化非常之快,那只裸露在外面、没有被纸牌挡住的那只眼睛充满了杀气:“之前好暗杀费佳的时候叫上我的,白兔你不乖啊”</p>
白井夜呼吸一滞,他面带惊恐,然后</p>
“二哥!快抬脚!!你踩到大哥的了啊啊啊啊!!!”</p>
他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p>
他那柔弱又不能自理的大哥可经不起这样折腾。</p>
乐子值+</p>
被这尖锐的爆鸣声震醒的费奥多尔,艰难地动了动脑袋,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p>
感受到掌上的疼痛,他迷茫抬头,正巧和低下头看过来的果戈里对视上。</p>
果戈里把脚挪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嘻嘻地朝费奥多尔打招呼:“嗨费佳,你怎么会晕倒在白兔家里?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呢”</p>
“”费奥多尔盯着他看了半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两时前。”</p>
“两时?”白井夜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大哥这是缺氧了吧!”</p>
果戈里眨眨眼:“缺氧?是这样吗?费佳?”</p>
费奥多尔已经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他捂住还有点昏沉的脑袋:“是那些香水,差点就要死了呢。”</p>
盯着那还在冒血的后背,白井夜眼神飘忽。</p>
哎呀他什么也没看见呢</p>
“嘻嘻嘻嘻被香水杀死?真是个充满浪漫的死法”果戈里捂住嘴笑了起来:“你喜欢这个吗?我可以提供哦”</p>
“那就不必了,糟糕的体验一次就够了。”费奥多尔的大脑被香水侵入,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好半晌他才缓过劲,看向那边已经趴在床上玩指的白井夜。</p>
“你看起来似乎和以前一样。”他微微笑道:“还记得我们吗?”</p>
玩指的白井夜莫名紧张起来了,这种面对大家长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系统不是他俩同龄吗?</p>
怪不得是大哥!</p>
“看来不记得了。”见他这样费奥多尔叹了口气:“没关系,你总会找到答案的。”</p>
字还是那个字,但连起来白井夜就听不懂了,他拍了拍没多少容量的脑子:“答案?什么答案?数学答案吗?没有过程的数学答案可以吗?”</p>
果戈里好奇地用敲打白井夜的脑子,声音很清脆,一听就是个空脑袋:“哇偶!白兔的脑袋真的是空的!”</p>
“咳咳!我们该走了,这次是抽空来看你的,下次见面记得下轻点。”费奥多尔咳嗽两声,语气意味深长。</p>
白井夜眼神飘忽:“尼桑你在什么人家听不明白呢”</p>
“嘻嘻嘻还和以前一样呢!”果戈里对白井夜装无辜的样子毫不意外,他笑了两声后就从他的外套里掏出一只白鸽:“看看这是什么!是一只自由的鸽子!”</p>
他把白鸽放在了白井夜的头顶。</p>
“这是礼物哦!再见咯白兔”</p>
两个人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p>
徒留白井夜一个人和咕咕直叫的白鸽面面相觑。</p>
“怎么有种留守儿童的感觉?”</p>
那么,‘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