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乐呵的回到县城,王猛赶着他们那长了不少肉的瘦骡子。</p>
三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喜悦,仿佛春天提前降临到了这个的县城院。</p>
刚跨过门槛,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就打破了院中的宁静。</p>
紧接着,一个身影“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面前,那正是黄鱼。</p>
黄鱼跪得笔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尽全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p>
“少爷、少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擅自做主,没有给您二位留饭。”</p>
“奴婢知错了,请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原谅奴婢这一回吧!”</p>
完,又是“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已是一片红肿。</p>
王树和杨萌萌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复杂。</p>
杨萌萌的眸光微微一暗,心中暗自思量,这黄鱼,何时变得如此会演戏了?</p>
这是要道德绑架我们吗?</p>
她不过是个死契的奴隶,连妾都算不上,如今这般作为,倒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做起主来了?</p>
王树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未立刻开口。</p>
他明白,这种时候,任何一句轻率的原谅都可能助长不正之风。</p>
更何况,黄鱼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触犯了他们的底线,道德绑架主人,罪不可赦。</p>
不给主人留饭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出这幺蛾子,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p>
家中的事应该遵循规矩,他们家的秘密太多了,岂容一个下人擅自做主?</p>
王猛则是一脸寒霜,眼神冷冽如冬日寒风。</p>
他没有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黄鱼在那里表演。</p>
仿佛是一个旁观者,在审视着一场闹剧。</p>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让人胆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p>
“黄鱼,”</p>
最终还是杨萌萌开了口,她的声音不高。</p>
却异常坚定,“你虽然才来我们家几天,但是应当知道我们家的规矩。”</p>
“一餐早饭,无伤大雅,事虽,却关乎礼数与尊重。”</p>
“我们是主子,你是下人,本应各司其职,不可越界。”</p>
“你擅自做主,便是失了分寸。”</p>
黄鱼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p>
“少夫人,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p>
“以后,奴婢一定心谨慎,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p>
“知道错了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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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树接过话茬,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p>
“但错了就要承担后果。”</p>
“从今往后,家的事务,若非我们亲自吩咐,你不得擅自做主。”</p>
“此外,今晚就去柴房自省一夜,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p>
黄鱼眼里闪过错愕,王树明明在笑得如此温和,为什么她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p>
黄鱼看了一眼满脸冰霜的王猛,希望王猛能为她情。</p>
王猛眼里嗜血快要掩饰不住了,他本来都极为聪明,又怎么看不出,黄鱼是想把老三夫妻架到火上烤嘛!</p>
王猛大声道。</p>
“滚”</p>
黄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没有再多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站起身,低垂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向柴房。</p>
望着黄鱼远去的背影,王猛轻叹一声。</p>
“树,萌萌,黄氏留不得啊!”</p>
“老子这是啥运气?”</p>
“娶妻不行,买的妾,还一个比一个聪明,聪明得有点过头啊!”</p>
本来还很郁闷的王树和杨萌萌,喷笑</p>
王树更是笑得打滚,“爹,你没有这方面的缘分,黄鱼留着吧!在买在换,意义不大。”</p>
杨萌萌看着王猛像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给出了馊主意。</p>
“爹,您在心里画一道线,作为底线,事可以忽略不计。”</p>
“但是一旦越过底线了,就实行我们作为主人的权利,死契不就是死噢!”</p>
王猛眼睛闪了闪了,“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以后也别给死契家用了。”</p>
“都是一帮命比纸薄,心比天高的贱皮子,她不配我们优待,就让她在院子干活,做家务吧!”</p>
王家三口话的声音不,柴房的黄鱼听听真真的,现在肠子都悔青了。</p>
黄鱼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聪明的她知道,一餐饭只是引子,她今天的莽撞才是真正的踩到底线了。</p>
黄鱼怎么想的没有人在乎,她在王家三口眼里是可有可无的存在。</p>
杨萌萌和王树像鸡啄米似的点头,同时对王猛竖起了大拇指。</p>
王树拍马屁道,“爹,处理这些事,还得是您。”</p>
王猛高傲的背着,藐视的看了一眼王树。</p>
杨萌萌看这父子俩又斗上了,抿嘴偷笑,别她还怪想念的。</p>
这样才有家的感觉,笑声能让一座冰冷的房子,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p>
杨萌萌满脸笑容的道,“爹,树,你们别玩了,去买你们喜欢的食材,在去名医堂买点卤料回来,水越来越少了,我们都得动起来。”</p>
王猛和王树面色一怔,父子俩的眼里闪过同款焦急,都冬月了,还一点没有变冷,逃荒迫在眉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