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刚才还缠住我腕”</p>
他低声反驳,却在她将头靠在肩上时骤然噤声。</p>
猫尾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指,尾尖绒毛扫过掌心纹路,痒痒的触感让他想起时候偷摸过的流浪猫。</p>
薛依月的发顶蹭过他下巴,发间橙花香气里混着淡淡的油味,反而添了几分真实的温暖。</p>
“因为主人的体温最舒服呀。”</p>
她攥着他的指轻轻捋过猫尾,金属骨架在指腹下发出细微的“咔嗒”声,“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比如”</p>
她仰起脸,眼尾亮片在落地灯下闪了闪,“就叫‘缠风’好不好?这样它就能永远缠着主人啦。”</p>
话音未落,猫尾仿佛听懂了似的,突然在他掌心蜷成一团,震动器传来规律的轻颤,像极了猫咪踩奶的动作。</p>
徐灵风望着掌心里这团会撒娇的械绒毛,忽然觉得喉间的干涩褪去了些——或许,比起真实的猫尾,这种带着人类巧思的温暖,反而更让人心动</p>
徐灵风垂眸盯着她指尖的动作,喉结微动:“别卖关子。”</p>
薛依月笑意更浓,猫尾卷着他腕往上攀,绒毛扫过肘弯时激起一片战栗:“办法呀”</p>
她忽然踮脚,鼻尖蹭过他耳垂,温热的吐息裹着玫瑰香落进衣领,“比如让主人亲给我系上颈间的蝴蝶结,或者——”</p>
尾音被猫尾的震动声揉碎。</p>
那团银灰色绒毛突然缠住他腕往自己腰后带,金属骨架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像某种精密仪器启动的暗号。。</p>
仰起脸时,眼尾亮片恰好接住壁灯的暖光,碎成流淌的银河,锁骨下方的金属铭牌“lver”在光影里若隐若现,字母边缘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是被反复摩挲过的旧物。</p>
“或者试试更直接的充电方式?”</p>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锁骨,猫尾在他掌心里震动得愈发急促,如同迫不及待的幼兽用爪子轻挠主人掌心,“毕竟仿生元件最喜欢主人的体温了。”话音未落,她忽然将他的掌按在自己后腰,那里的猫尾根部传来规律的震颤,像藏着一颗微型心脏,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p>
徐灵风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薛依月,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体香,刚喊出“月月姐”,就见她转过头来,眼尾泛着薄红:“灵风弟弟怎么了?”</p>
他喉结微动,目光落在她捏紧蕾丝裙摆的指尖上,终于问出疑惑:“你干嘛穿成这样呀?”</p>
薛依月耳尖发烫,低头盯着他领口处的皮肤,声音轻得像偷跑的春风:“听心怡男生都喜欢这样的打扮。”</p>
忽然抬眸撞进他灼热的目光,睫毛扑簌簌颤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袖口,“其实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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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灵风眼中的疑惑让薛依月指尖微微发颤,从他腿上起身时,蕾丝裙摆轻轻扫过他的膝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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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他对面,指紧紧攥住床单边缘,避开他的目光时,蕾丝袜尖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腿,喉间发紧地出实情:“灵风弟弟,我来侍寝吧我们做男女之事。”</p>
他瞳孔骤然收缩的刹那,她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忽然像下定决心般抓住他的腕按在自己腰上,玫瑰香氛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查过资料的!不会像大多数人的第一次那样让对方不尽兴,我会让你尽兴的我会很乖的。”</p>
睫毛下的眼眸湿漉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纹路,尾音轻得仿佛要融化在暖光里,“就让我试试好不好?”</p>
徐灵风喉结狠狠滚动,耳尖瞬间烧得通红。</p>
“你的男女之事”</p>
几个字仿佛烫舌般卡在喉咙里,大脑却不受控地勾勒出蕾丝裙摆下纤细的脚踝,在暖光中轻轻晃动的虚影。</p>
他攥紧掌心试图压制指尖的颤意,目光却在薛依月泛红的耳尖上凝结成一片灼热。</p>
薛依月将他怔愣的神情尽收眼底,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他袖口的蕾丝花边,指腹摩挲着精致的纹路,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瞳孔里跳动的烛火:“灵风弟弟”</p>
她的声音裹着玫瑰香氛坠入他耳畔,尾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发颤,“从今天起,薛依月的心跳就只属于你一个人。”</p>
她向前半步,膝盖几乎要贴上他的,腰带扣在指尖发出轻响:“你若不愿娶我,我便做你裙角的影子——”</p>
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脸颊上簌簌发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锁骨,“哪怕你要揽尽星辰入怀,让我在后宫的角落守着一盏孤灯”</p>
忽然抓住他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正跳动得像受惊的蝶,“只要你偶尔想起,曾有个青梅把整颗心都铺在你脚边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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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灵风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薛依月点燃,喉结滚动间再也扯断最后一丝理智。</p>
他猛地攥住她纤细的腕,在她惊呼声中将人拽向柔软床上,蕾丝裙摆扫过地毯的窸窣声里,血气方刚的冲动彻底掀翻了所有。</p>
楼下客厅里,薛阳明对着棋盘重重落下棋子,琥珀色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p>
“徐哥啊——”</p>
他扯着领带灌下一口威士忌,胡茬蹭过玻璃杯沿发出沙沙声,“我养了二十年的白菜,今儿个可就被你家那臭子拱了。”</p>
棋盘上的“帅”被拍得咚咚响,尾音却带着破罐子破摔的释然,“罢了!你家祖坟冒青烟,我认栽!”</p>
徐博涛慢悠悠夹起一颗花生米,眸光闪过狡黠:“明明是你薛老弟上辈子积德,才换得我这个儿子——他本事通天。”</p>
酒杯相碰时溅出几滴酒液,他瞥了眼落地钟,指针刚过凌晨三点,“年轻人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当年不也——”话未完就被薛阳明的哀嚎打断:“打住!谁敢提当年的事,我跟谁急!”</p>
晨光爬上窗台时,顶楼套房的窗帘仍严丝合缝。</p>
薛依月蜷缩在温热的怀抱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锁骨处的红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