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六不理旁人,黑背老六无奈只得自己站起来招呼客人。</p>
“二爷客气了,相请不如偶遇,留下吃顿便饭吧!二爷请。”着便邀请二月红入饭厅就座。</p>
“多谢,六爷请。”被六冷待的二月红神色不变,谦和有礼的道谢,侧过身子让六爷先走。</p>
入座时犯了难,都想挨着六坐好话;最后还是老六这个大家长坐了主位,他左边是二月红,右边是六,六旁边是白姨,白姨挨着的则是陈皮。</p>
圆桌摆座位一般遵照六,八,十双数为佳,所以陈皮与二月红中间是空着一个位置的。</p>
秉着尊师重道,陈皮等二月红坐下后,才跟着入座,与师傅隔开一位不平行,也算是应当的。</p>
唯有六爷一直端正的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直到陈皮坐下她才拿起筷子道“吃饭吧!”</p>
饭桌上白姨没忍住低声问了陈皮一声,“你与二爷,你俩怎么碰在一起了。”</p>
陈皮笑了一下随口回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在路口遇到师傅差点晕倒,就请他进来坐坐。”</p>
刚刚他回来的时候在路口刚好遇到二月红往别处去,谁知怎么的就晕倒了,还好自己在场,不然还不知道他一个人会怎么样。</p>
唉,这师娘走了,师傅也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p>
“哦”白姨无奈的应了声,转头看向温文尔雅的二月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p>
真是有够尴尬的,刚刚还拒绝别人进门,这会儿没想到这人就走陈皮的门路进来了。</p>
这府里都把陈皮当半个主子看待,他要进来就跟回家一样简单,更别府里原本就有一个专门给他留的院子。</p>
这餐饭因着多了一个不在计划内的人,反正白姨是觉得吃的没滋没味的,她要话都得夹着嗓子。</p>
希望这红二爷能吃完饭就离开,别惹六生气了,没见六都沉默不语了吗?</p>
然而二月红像是没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仍是举止优雅地用餐。</p>
这饭桌上唯一不受影响的就是老六,偶尔还与二月红推杯换盏一下。</p>
饭后,二月红站起身来,礼貌地向众人告辞。</p>
六却突然开口:“二爷留步。”众人皆是一愣,目光纷纷投向六。</p>
六缓缓走向二月红,直视着他的眼睛:“二爷今日与陈皮怕不是偶遇吧。”</p>
陈皮虽然凶狠但是对于信任的人容易不设防,二月红虽然没有做不利于陈皮的事,有些事自己却不得不提醒陈皮一下,今天刚好就借二月红这事来提点一二。</p>
二月红微微欠身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六爷聪慧,我今日确实不是偶遇陈皮,而是有事相求六爷。”</p>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陈皮恍然大悟他就怎就这么巧,同时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连一向淡定的黑背老六也皱起了眉头。</p>
陈皮不是真蠢,他是对二月红没设防,以为真的是偶遇,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师傅早前上门来找六哥,不知为何被六哥拒绝相见。</p>
转头自己却傻乎乎的把人给带回来了,这不就纯粹是打六哥的脸吗?</p>
所以他的脸色才突然变得很难看,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对不起六爷。</p>
另一边听了二月红的辞六冷笑一声:“何事?”</p>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道:“听闻佛爷在寻鬼火车那件案子的线索,那矿山墓我红家追查多年,我二月红虽不才但愿助六爷一臂之力。”</p>
六沉默片刻,“那案子凶险万分,再则想探矿山的不是我,你找错人了。”</p>
二月红眼神坚定:“八爷曾多次寻我,我私以为如今八爷的事当是六爷的事无二。”</p>
六凝视着他,似在考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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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六才缓缓道:“明日午时,醉仙楼恭候红二爷。”</p>
一听聚会地址二月红脸色一变,最终点点头应下,在谢过六爷白姨款待后转身离去,只留下屋子里其他人面面相觑。</p>
二月红离开后,剩下的四人移步客厅去喝茶。</p>
陈皮忍不住开口:“六哥,你真要跟师傅合作去探矿山墓吗?”</p>
倒不是他不信两人的能力,而是他总有一种二月红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这感觉太过莫名其妙,他一时也不上来。</p>
六爷摆了摆,“陈皮,你不懂,这矿山墓背后牵扯众多,多一人助力并非坏事。”</p>
黑背六心里另有盘算,二月红主动找上门来,定是知晓许多内幕,而且他的能力不容觑。</p>
更何况张启山都念叨好几回了,没二月红这矿山恐不好下,那发丝怪就是一个麻烦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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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醉仙楼雅间内。</p>
醉仙楼就是二月红最近常去的花楼妓院之一,六爷将聚会地点定在这,一是告知二月红她知晓他最近做了什么;另一个则是闲得没事过来玩玩。</p>
六爷早早就到了,二月红也随后而至。</p>
包厢内装修异常豪华,坐席用的是古代宫廷宴会时的矮长桌和矮圈椅,主位一座,客位四座分列两旁,中间的地上铺有昂贵宽大的地毯,可供舞姬跳舞。</p>
主座对面的层层叠叠的珠帘之后,是乐师演奏的地方。</p>
此时六端坐于主座,二月红落于她下首,气氛略显沉闷。</p>
二月红率先打破沉默,“六,我先我所知道的矿山墓吧。”</p>
着就从怀中掏出一本陈旧的册子,想站起来递过去给对面的六。</p>
六却抬止住了二月红的举动不接那本册子,“不急,人未到齐。”</p>
二月红无法只得耐心等着,却有些坐如针毡。</p>
相较于二月红的不自在,六却饶有兴致的看着珠帘之后弹着琵琶演奏的女子,别还挺好听的。</p>
过了一会儿,老鸨引着一身便装的张启山和齐铁嘴走了进来。</p>
“六爷,你等的客人到了。”老鸨进来后恭敬的对着六爷行礼。</p>
“嗯”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对着进来两人指了指桌子旁边空着的座位。</p>
张启山与齐铁嘴只得寻了位置坐下,两人从进来起就没一句话,因为这会儿两人也不知道六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怎么就把谈话的地方选在了这里。</p>
“不知几位爷是否需要姑娘们作陪。”老鸨笑着询问。</p>
“暂时不用,你让人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六摆拒绝,又指了指帘子后演奏的姑娘。</p>
“是”老鸨会意,连忙招呼弹琵琶的姑娘一起退出去。</p>
六爷与老鸨之间的对话虽简短,却也让在场的人精察觉出不同来,且这间位于三楼的豪华包厢可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p>
“六哥这是。”齐铁嘴抖着指,指了指出去的老鸨。</p>
六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才放下茶杯大方承认,“哦,是几年前置办的产业了,若不是红二爷喜到此处玩乐,我还险些忘了。”</p>
一句话,把在场的三个男士都炸懵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