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恐怕不是你找的那位。怎么了,帕朵?”
大魔术师维尔薇问道。
“哎又是这样我都找她好久了。”
“那你可以帮忙告诉她一声吗?她要的东西我已经帮她找齐了,都放在老地方。”
“她不会是为了赖账才一直不出来吧?”
帕朵菲莉丝道。
“唉呀不会的,别担心,帕朵虽然交流起来很困难,我会试试看的。”
大魔术师维尔薇道。
“那就好!交给你啦!弄好以后,你直接给樱姐送过去就行!我就不多跑这一次腿了?”
帕朵菲莉丝道。
“嗯,好,我会转告她的。”
大魔术师维尔薇道。
“你们刚才这是”
芽衣问道。
“可能是和其他的我有什么交易吧,我也一头雾水呢。”
大魔术师维尔薇道。
“对了,关于刻印,其实你错了,宸梦的刻印我并没有拿到。”
芽衣道。
“那家伙啊——你就不要想了。”
“五万年的时间,他都没有想好要传承些什么,估计你也很难拿到了。”
“谁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
大魔术师维尔薇道。
之后芽衣便离开这里,来到了休息室。
千劫蹲在吧台上面。
“又怎么了,律者。”
千劫道。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你似乎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在加入逐火之蛾前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在那个名为[黄昏街]的地方。”
芽衣道。
“闭嘴,谁提谁死。”
千劫道。
“但如果,我已经了解了许多呢?”
“而且,我不是为了探听你的过去只是对那里的另一位[英桀]感到好奇。”
芽衣道。
“那只猫?哼”
千劫问道。
“不是帕朵,是[阿波尼亚]。”
芽衣回道。
“哦?你要和她交?像是和梅比乌斯那样?”
千劫问道。
“准确来,是她主动找到了我,并且释放了一些对我来很危险的[信号]。”
芽衣回道。
“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回答我,律者,你身上现在有[戒律]吗?”
千劫问道。
“我不太确定[戒律]的本质,但从我过去的了解来看,应该还没有。”
芽衣回道。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想问什么就赶紧,别等我反悔!”
“只要你能把她那张高高在上的脸按在地上,把她人人羡慕的双折断让我亲自帮忙都可以!”
千劫道。
“目前来看还没有这种必要,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
芽衣道。
“自以为是,道貌岸然,死有余辜”
千劫道。
“”
“能再直观一点吗?像是[搬运工]一类的。”
芽衣道。
“这种有什么用?就是个疗养院的员工吧,惹人厌烦”
“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在暗地收容那些感染了崩坏病的人,我也不会第二次第二次”
千劫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冷静一点。”
芽衣道。
“解开我的戒律!我要亲把阿波尼亚撕成粉碎,让她知道自己愚蠢到了什么地步!”
千劫怒吼道。
此时一只按在了千劫的肩膀上。
“千劫,冷静一点。”
“我给你调杯酒,你先下来。”
宸梦的记忆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吧台内。
“宸梦!你也明白”
“嗯,我知道,所以先冷静一下。”
记忆体打断了千劫的话。
“哼”
千劫从吧台上下来,并坐在了椅子上。
“芽衣,你先休息一下吧。”
记忆体道。
“嗯。”
芽衣向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呀,芽衣大姐——快,来求我。”
渡鸦道。
“?”
芽衣的一只按在了剑柄上。
“求你什么,过一会儿别死?”
芽衣道。
“你这冷笑话是跟谁学的?我听到了一些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传闻。”
“还记得樱的妹妹吗?没想到,她遇难的原因吗,竟然还有我们没想到的”
渡鸦道。
“”
突然芽衣捂住了额头。
“嘿,芽衣你怎么了?芽衣?”
渡鸦立马来到芽衣的身旁问道。
而芽衣的意识再次来到了至深之处。
“来这边吧,芽衣。”
“走动时[请]尽量安静一些,被我贮藏在体内的存在并不全然友善。”
阿波尼亚道。
芽衣走到了阿波尼亚的面前。
“我又来探望我了吗,芽衣?”
阿波尼亚问道。
“阿波尼亚这一次我也没有携带坠饰。”
“也就是,你从一开始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在任何时间让我到这里”
芽衣道。
“你误会了,芽衣。它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已。依靠它,我们才能像这样彼此相连。”
“你已经比以前清醒多了呢,在逐渐适应这里了吧?”
阿波尼亚道。
“阿波尼亚,[戒律]之铭,我总算能和你像现在这样进行交谈了。”
芽衣道。
“我倒觉得芽衣之前的样子更加亲近,像是我曾经照顾过的那些孩子一样。”
阿波尼亚道。
“还是不必这样了——我听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千劫对你表现出来的憎恨似乎非比寻常。”
芽衣道。
“又何止是他呢?恐怕不对我感到憎恨的人,连[十不存一],也可以被斥为夸大了。”
“既然常常捆缚他人的双,那这一天的到来就理所应当。更何况千劫原本就是野兽,没人比他更讨厌牢笼了吧?”
阿波尼亚道。
“但你还是那么做了。”
芽衣道。
“芽衣,你应该也去过动物园吧?大多数的牢笼,可不是为了保护在外面观赏的人类,而是为了保护动物自己呢。”
“啊,能[请]你靠近一点吗?”
阿波尼亚道。
一如往常,芽衣还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些,阿波尼亚伸出来,放在了芽衣头部的一侧。
“啊连黄昏街的事,都已经知道不少了吗?”
阿波尼亚道。
“你?!”
在察觉到对方的这个[性质]后,芽衣迅速远离了阿波尼亚的那只。
“只是看见了一部分而已,[请]别害怕。”
阿波尼亚道。
“你至少应该先征询我的同意。”
芽衣道。
“芽衣,你在调查我的过去时,不也没有征询过同意吗?这两者之间,真的存在区别吗?”
“啊我并不是要怪你。你对我这么感兴趣我也希望你能知晓更多触及本质的事呢。”
“可惜,对自己的判断往往都会失真,我还是不要亲口加以误导了。更何况芽衣还不够信任我,不是吗?”
“好了,在离开之前,让我再为芽衣整理一下领口吧——探视的时间又要结束了。”
阿波尼亚道。
“离开?不,等等”
芽衣是意识离开了。
大厅。
“”
芽衣睁开了眼。
而渡鸦已经离开了。
“又被带进去了?”
记忆体走了过来,并将中端着的水递给了芽衣。
“嗯,谢谢。”
芽衣接过水,喝了一口。
“不用谢,我休息一下吧。”
完记忆体走回了吧台。
芽衣起身将水杯放在吧台上后便来到了情报室。
“嗨!芽衣,可不能装作看不见我哦。啊——你的脸色看上去也太差了吧。”
“我们一起去休息一下,做点开心的事吧,好不好?”
爱莉希雅问道。
“如果我现在不抓紧时间恐怕就再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芽衣道。
“你的意思是担心在这里待得太久,会越来越舍不得离开我吗?”
爱莉希雅道。
“”
“好吧,和你相处,的确让人难过不起来”
“爱莉希雅,我的确有件事想找你谈谈,而且迫在眉睫。”
“是关于阿波尼亚的。”
芽衣道。
“又是来问别人的事呢怎么了?”
爱莉希雅问道。
“她和我,十天之后,我会死在她的上——具体到现在,应该只剩下四天了吧。”
芽衣道。
“”
“这么重要的事芽衣,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爱莉希雅道。
“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否则我不可能在意这种荒诞的话。”
“但从你反应来看难道,我应该对此深信不疑才对?”
芽衣问道。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可是阿波尼亚的[预言]啊。”
爱莉希雅道。
“预言?的确,有人和我过她能[看到未来]。”
芽衣道。
“阿波尼亚所见的未来恐怕真的是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吧。就连阿波尼亚自己也只是能够[看到],但却无能为力呢。”
“她为此进行了尝试,比任何人都要多。”
“芽衣,难道你正准备去做什么很危险的事?”
“嗯不对,既然她已经给出了判断,你准备去做什么也没那么重要了”
爱莉希雅道。
“所以,这不是一种比喻,或者夸张?”
“这不可能。我不承认有[命运]存在。除非那是只会在乐土中发生的特殊情况。”
芽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