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能么?</p>
若我无能,可在这短短的二十多个时辰里,我的修为,却如接连突破,由普通人突破到鬼童,又鬼童升为了大鬼童,然后又突破到鬼徒境,接连三个层次的突破,这种逆天的修为,一般人根本想都不敢想。</p>
因为我知道,修炼鬼道,要想突破一个层次,至少得一年左右时间。时间少了,突破太快,鬼道的层级就会不稳。可我,却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接边突皮,这种逆天的突破,只怕也只有我这种怪物级别的存在,才会拥有吧?</p>
从这里来看,我并不是无能之辈。</p>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我又相当的无能,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出血月的本体到底是什么,隐藏在它里面的杀象,诸如能转魂的血鬼、杀神怪、婴鬼、血瞳和秀儿等异象,又是怎样实现转魂的。</p>
也就是,只要找不到他们转魂的支撑点,就不能灭杀他们。他们,就会像不散的阴魂那样纠缠我,直到将我杀死。真他娘的操蛋!想到此处,我不由狠狠的骂了一句。</p>
“你才是操蛋!”</p>
幽幽的血月当中,忽然传下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的依旧是一轮血月,一轮残了半边的血月。血芒依旧笼罩着眼前的空间。</p>
寂静如地府,是这个空间最大的特点。</p>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死了一般。我站在冰凉的大地上,冷冷地聆着这个既不是夜晚也不是白天的空间的心跳——血月的心跳。</p>
血月的心没有跳。</p>
它就像一个寂静的死物,就那么高高地悬挂在万里高空,给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如果我能够得着它,非一拳打爆它不可。只要打爆了它,这里的一切,就可迎刃而解了。我没想到,我居然够不着它,虽然它看上去有那么高,但实际上,它距离我并不是很遥远。</p>
不过我看得出来,这种距离对我来,原本就不可跨越,因为我还没有跨越的能力。它就那么高高地俯瞰着我,像是示威一般。一缕阴影,正从它的侧面升起。</p>
“血月,我知道,你就是这里的主宰,有本事,你就下来,我跟你单打独斗。”</p>
虽然我的话声不高,但血月听得到,因为它是这里唯一的杀象。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它竟然没有接我的话。难道是它没有听到?</p>
不,它一定听到了,只不过它不想罢了!</p>
血芒笼罩着长空,让人感觉甚不舒服,有种置身于血海的恐怖。对于眼前这种景致,由于我才是鬼徒层级,所以我看不清楚它的实质。</p>
这里是个封闭的空间,但这里的杀象却是开放的。</p>
“你不用激我,到时,我会杀你的。”</p>
血月终于开口了。</p>
“有本事,你就下来。”</p>
“激将法,我免疫。”</p>
血月话,永远都会让人抓狂。</p>
不过我清楚它的是事实,作为一个庞大的存在,岂又会被我所激呢?就算它再不济,也不至于我一两句话就能把它从长空中激下来吧?</p>
一句免疫,就让我看到它有多沉稳。</p>
一个强大的沉稳者。</p>
遇到这种存在,纯粹找虐。但我不会因此放弃对它的激将,毕竟我想快一点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呆腻了。</p>
特别是它高高在上的恣态,让我想一想都会恶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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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你娘的疫!”</p>
狠怒的我,猛然朝它轰去了一拳。要打,就要打痛它,但我知道,我的拳头,根本就打不到它,因为它悬挂得实在太高了。</p>
我的拳头,打空了。</p>
尽管现在的我,已经是鬼徒了,但由于它挂得实在太高,拳头根本就够不着。看着被我打碎的空间,血月阴冷的声音又从长空中传了下来。</p>
“别打了,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再给你一百年时间,你也打不着我。”</p>
这话,得让我抓狂。</p>
我激将它,它却蔑视我。我没想到,它竟会如此看不起我。我已经是鬼徒了,但我在它的心里,却什么都不是。这血月,也太瞧不起人了。有会,我非揍扁它不可。我要让它记住,人类,都是不可瞧的,瞧人类的存在,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p>
我这不是发狠,我拥有这样的实力。</p>
虽然我现在打不着它,但若是给我时间,我能打着它,并且能把它从那么高的天空中打落下来。我有这样的实力。</p>
“我会打你下来的。”</p>
话,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p>
“当你能打落我那一天,我已经离开这里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人类,千百年来,你们人类一直没有放弃对我们鬼类进行杀戮,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就凭你们人类目前的能力,对我们鬼类根本就构不成威胁。”</p>
“在我打落你下来之前,你想怎么都可以,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的破绽,一旦让我找到你的破绽,那就是你的死期。”</p>
“死期?你以为我有死期?”</p>
“当然。”</p>
“放屁。”</p>
“难道你没有死期?”</p>
“我本来就没有死期。准确,我就是一个不死的传。我这样的话,也许你不信,但我的就是事实。从我来这个世上,到现在已经有上千年了,我见到过不少的人类,凡是见到我的人类都死了,而我,依旧还活着。同样的,到你死了,我还会活着。”</p>
“是吗?”</p>
对血月所的一切,我持怀疑态度。世上,真的有不死的存在?</p>
天与地,都有毁灭的时候,我相信,这血月,不可能是不死之身。若它真的不死,那它又为何不敢下来与我打一场呢?</p>
它不敢下来,就明它怕死。</p>
它怕死,明它有死期。</p>
“话多一泡水,爱信不信。”</p>
血月在长空当中嘀咕了一句。</p>
我轮起了拳头。</p>
从它的话语里面,我看到了它虚伪的一面。一方面它是不死之身,另一方面,它却在暗中嘀咕。它以为我没有听得。就算它的话声再细,我也能听得见,因为我的耳力,可以皇捕捉到它所吐露出来的一切声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