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痛”</p>
“啊这,我这又是到哪里来了!?”</p>
杨乐成捂着自己的额头,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之后,不出意外地陷入了迷茫。</p>
他记得他之前好像是在前线的指挥部啊,刚刚和厌战见完面后,他和长春打算先回到住所等鞍山她们从海上回来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躺在了一个额,类似医务室一样的地方!?</p>
等等!</p>
这个时间也不太对劲吧!</p>
为什么他眼一闭一睁,现在就已经是傍晚了啊,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p>
话长春又去了哪里!?</p>
杨乐成呆呆地坐在床上,脸色茫然。</p>
只是还没等他茫然太久的时间,医务室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一位身穿黑白两色裙装的粉发舰娘。</p>
她神情冷淡地打量了杨乐成一眼。</p>
“啊,你醒了。”</p>
“”</p>
这种事情不是只要眼睛没有问题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问他一遍啊!</p>
杨乐成忍不住想这么吐槽一句。</p>
不过好歹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长春不在这里,他一个人单独面对舰娘,那位舰娘看起来也不像是个脾气很好的样子</p>
更关键的是,他们现在在的地方好像是医务室啊!</p>
结合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来看,很有可能是这位舰娘带他过来休息的,不是救命恩人,至少也帮了他一把吧,还是别做些恩将仇报的事情了。</p>
想到这里,杨乐成便在沉默了一下后,点了点头。</p>
“是的,我醒了。”</p>
“我又没在问你,你醒了我当然看见了。”</p>
“啊?”</p>
“啊什么啊,你醒了就好,赶紧走吧,我这里要关门了。”</p>
“不是,等等!这位姐,请问你有看见一位,额冰蓝色头发,身高大概是在这里的驱逐舰娘吗?”</p>
“不认识,不清楚,没看到。”</p>
“我是给人给生病的家伙看病的,找人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你的行为就像是去水果店打酱油一样,毫无逻辑可言。”</p>
“啊好,那,那我这就走了?”</p>
粉色头发的舰娘皱着眉头挥了挥,看样子是对杨乐成还要嘀嘀咕咕话的行为有些不满了。</p>
瞧着问不到更多的东西,杨乐成也只好挠了挠后脑勺,从床上跳了下来。</p>
在光着脚丫子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并且穿上之后,他欲言又止地回头看了一下英仙座,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接着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门外。</p>
他,他其实很想问一下对方叫什么名字,以后好报答一二的。</p>
但是但是这个</p>
唉,算了,还是去别处打听一下吧!</p>
会治病救人的舰娘医生,不至于在前线籍籍无名才对!</p>
话他来前线才短短一天时间啊,怎么就已经有好几个舰娘的名字等着他去找了啊,这前线是不是风水有点不太对啊?</p>
呸呸呸!</p>
子精神失常,胡言乱语,莫怪莫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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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成不知道的是,这会儿,在某种程度上来,他现在其实已经被偷家了。</p>
临时下榻的旅社内——</p>
“逸仙姐,喝茶!”</p>
“好好,谢谢抚顺。”</p>
“还有太原亲做的花生酥!”</p>
“啊,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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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尝尝看这个,泉居那边地方虽然,但是作为土特产的鱿鱼干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我和抚顺她们在那待久了,都快吃腻了所以才留下来这么多的。”</p>
“这个啊,好!”</p>
逸仙哭笑不得地接过长春笑嘻嘻递过来的一大袋鱿鱼干,至于她口中的味道不错,逸仙其实不用尝也能体会一二——</p>
毕竟是在找人的过程中,就被韶明一眼盯上了,偷啊不对,应该是光明正大地当着腓特烈大帝她们的面就吸溜掉了一整条鱿鱼干后,还被她们压着去检查了身体。</p>
即便这样,贝尔法斯特刚刚还给她发来了一条消息,检查完身体没问题之后,韶明又把剩下的鱿鱼干嚼吧嚼吧吃完了。</p>
为此,才赶到英仙座这来跟她们汇合的腓特烈大帝还和俾斯麦大吵了一架。</p>
——关于‘孩子乱往嘴里塞东西,你居然不阻止她’和‘都已经检查过没问题了,韶明想吃你就让她吃呗,不过就是一袋鱿鱼干而已’的观点之争。</p>
只能光是这样听起来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了,有点可惜的是她不在现场。</p>
现在再看见长春递过来的鱿鱼干,逸仙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倒是让长春有些摸不着头脑。</p>
为什么抚顺和太原给了茶和花生酥,都没见逸仙笑出声来,怎么轮到她</p>
“哎呦!”</p>
“乱想什么,我还有账没跟你算呢,逸仙找到了我们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一声不吭到我们回来了才和我们讲,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p>
天知道她一进房间,看见自家妹妹和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舰娘坐在一起,笑笑的样子,转头得知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位舰娘是逸仙的时候,她的心跳得有多快!</p>
毫不夸张地,鞍山直愣愣地在玄关处站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p>
这瓜妹妹还一脸坏笑着在旁边站着,暗戳戳地打算看她出糗,这将她长姐的威严致于了何地!?</p>
长春:!!??</p>
她不是,她没有!</p>
怎么她都把逸仙给带回来了,还要被鞍山姐教训啊!</p>
长春捂着脑袋,撅起了嘴巴。</p>
“对了,还没仔细问过你们,现在和你们住在一起的这位是?”</p>
“没有住在一起!”</p>
“是陌生人哒!”</p>
“我们一点都不熟的,不要乱啊!”</p>
三两句话,把一边看见有客人登门而略显拘谨,安静地缩在沙发上的陆星文打击得体无完肤。</p>
虽然他们的关系确实没有多亲密吧</p>
但是听到别人这么,多少还是有点伤人的,陆星文便不禁向逸仙那边投去了有些幽怨的目光。</p>
他原先和林韵一起出使玉树的时候,逸仙人还没到京都呢,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现在坐在房间里的这位东煌舰娘,背后到底有一只怎样的洪水猛兽跟着。</p>
不然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这样暴露出自己的怨念的。</p>
逸仙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p>
“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哎呀,你们不要把仇恨拉到我的头上呀!”</p>
“只是有些好奇了而已。”</p>
“不过,你们既然没有指挥官,那就是受到了泉居那边的海事局的雇佣吧,这样的队伍也在厌战的邀请名单里吗”</p>
“不知道哦,反正他们要来,我们就来了,雇佣勉勉强强也算是吧!”</p>
其实用互帮互助更合适一点。</p>
当着陆星文的面,鞍山不太想谈这些事,毕竟她们想要从泉居走出这件事情,杨乐成还不知道。</p>
鞍山是想着和杨乐成的老爹谈的。</p>
岁月的沉淀,会带给年长者更加沉稳的个性和稳妥的思考方式。</p>
不像愣头青,遇到事情只会咋咋呼呼。</p>
“逸仙姐呢,现在是在哪里定居,还是就住在前线这里吗,皇家的厌战给你的待遇怎么样?”</p>
“怎么会住在前线呀,我啊”</p>
逸仙正要开口自己现在就住在玉树,冷不丁地,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直接打断了她的话。</p>
长春遂很有眼色的站起身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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