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怎么会嘛?我都流了好几年了,而且我必须要喝热汤才会不疼。”</p>
她皱起鼻子:“你的血可真多。”</p>
“可不?要流到五十多岁呢。”我:“你做好准备哟。”</p>
“喂!”她怒叫一声。</p>
她眨巴着眼睛,没吭声。</p>
我不由滴汗:“是不是太复杂了?”</p>
她摇头,脸上呈现出兴奋:“这么,只要我怀孕,这个东西就没有了,对不对?”</p>
“是,但你知道怀孕是什么吗?”</p>
“生宝宝吗?”</p>
“对啊,你知道生宝宝意味着什么吗?”</p>
“知道呀。”她老成地回答:“意味着有人叫我妈妈了呀。”</p>
“对呀!你以为妈妈是白当的呀?你要出去赚钱,要每天照顾宝宝,还要教他东西,你自己都还要别人照顾呢。”</p>
“没有呀。”繁星认真地回答:“我可以丢给我爸爸呀!”</p>
我愕然:“你爸爸养你已经够累的了。”</p>
“我爸爸才没有养我呢!”她皱起眉头:“他就把我给我爷爷了!”</p>
这就是榜样的力量</p>
我只好换个方式:“你知道宝宝生出来有多大吗?”</p>
“不知道。”</p>
我伸出臂:“有我这半条胳膊这么长。你自己想,你才多高?你肚子里能放得下这么大个玩意儿吗?你还怎么出去跟朋友们玩?”</p>
“我又没有朋友!”</p>
“那你还怎么出去玩?”我:“而且宝宝有七八斤重,你要是想体验,就先在肚子里塞个差不多大的东西,在身上带几天体验一下。”</p>
繁星转了转眼珠,没有话。</p>
“而且这样也不是一劳永逸的,”我吓唬她:“你只能没有月经十个月,等十个月之后,你就得把它拿出来。你知道要怎么拿吗?医生叔叔会用刀子把你的肚子豁开。然后纳鞋垫似得给你缝上”</p>
她歪过脑袋:“什么是纳鞋垫呀?”</p>
“纳鞋垫你都不知道呀?”我得正起劲:“就拿着针线缝布鞋垫。这种鞋垫特别舒服,暖和还吸汗。”</p>
“噢。”她的眼睛放出了光。</p>
我问:“你想要?”</p>
她年纪还挺会客气,忸怩着:“要是太麻烦就算了。”</p>
“不麻烦。”这个我会,带我的阿姨就很喜欢做这个:“你喜欢什么花样?”</p>
她激动起来:“还能弄花样呀?”</p>
“当然能了,我会绣牡丹花呢!”</p>
“那好呀,把我爸爸绣上去好不好?”她拍着:“他比牡丹花好看多了!”</p>
“把你爸爸绣在你的鞋垫上?”我怎么感到了一阵暗爽。</p>
“对呀对呀!”她高兴地:“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用脚心贴着我爸爸的脸了!”</p>
“好。”繁音就算不满也肯定没法什么,毕竟这是他女儿充满爱意的要求。</p>
繁星不肯离开被窝,我就让厨房给她做了点吃的,看着她吃完睡下,便完成任务回房间。</p>
繁音正在床上躺着,里拿着一本医书,表情昏昏欲睡。</p>
我钻进被窝时悄悄瞄了一眼,是妇科的部分。</p>
繁音的眼睛也灵敏,这就发现了,猛地把书一合,翻身压了过来。</p>
他睡觉从来都不穿衣服</p>
我赶紧推住他:“现在都四点了。”</p>
“我知道。”他压下来,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哑声道:“我想你了。”</p>
我忙:“我明天有条件。”</p>
“等会儿再。”</p>
我不敢再推他,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找我做了,对此我感到很庆幸。</p>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他我时的样子,还有那连他自己恐怕也记不得到底有多少的女人们。</p>
其实我觉得他特别“脏”。</p>
那种不讲感情,整日动物一样四处的人,都让我觉得很脏。</p>
正咬牙忍耐着,下颚突然被掰住。</p>
“睁眼。”他命令。</p>
我闭紧了眼睛。</p>
胸口立刻传来剧痛。我痛叫了一声,睁开了眼。</p>
他弓着身体的样子就像那只满身花斑的猎豹,冷漠、恐怖、野性且残忍。</p>
我不由捂住了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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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我的腕,俯身吻了过来,温柔的动作令我稍稍放松了戒备。</p>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渐渐地趋向了平稳,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的嘴唇,一路吻到了我的耳边,问:“你在想什么?”</p>
我没回答,他也没再问。</p>
做完之后繁音居然没有走,而是压在我身上,虽然他很沉,但这么压着还挺暖和,何况我是没有能力请他下去的,便闭上眼睛睡觉。</p>
朦胧中突然又听到他的声音:“你在想什么?”</p>
我?</p>
我想叫他不要打我,不要动不动就想杀我。在跟我离婚之前不要跟别的女人上床,上了就不要来上我。</p>
我觉得这是基本的是非观,他也知道,可我了有用么?有用么?</p>
所以我:“想你的床单”</p>
“床单?”他的声音稍微有些惊愕。</p>
脸上传来些微的痛感,我条件反射地张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他微眯着的眼,似乎在研究我的表情:“什么床单?”他又问了一遍。</p>
“上星期的床单被弄丢了。”</p>
他突然张大了眼睛。</p>
完了,完了,这是要掐死我。</p>
至少先让我死前穿上衣服啊!</p>
他却没什么,径直抽身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p>
我赶紧穿上睡衣追过去,拍了拍门。</p>
“门没锁!”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的。</p>
我打开浴室门,他正泡在浴缸里,满脸怒容。</p>
我就站在门口,方便随时跑路。事已至此,我不如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便把床单的事情讲了一遍,:“所以我想请你下令查监控,时间还不长,床单肯定能找得回来。”</p>
他撩起眼皮,道:“过来。”</p>
“不行。”我挤出一抹干笑:“我知道你正在气头上,这件事也的确是我的错,但”</p>
“过来。”他睖起眼睛:“不打你。”</p>
“也不掐死我?”</p>
“嗯。”</p>
半年之前,我从未想到我会因为弄丢几条床单而怕得腿抖。</p>
我还是过去了。</p>
他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帮我擦背。”</p>
我这心脏</p>
我转身去拿毛巾,又听他:“擦不干净就不准调监控,卖房赔我的床单。”</p>
我赶紧加快了速度,擦着他的背,他趴在浴缸边,闭上了眼睛。</p>
我也不敢话,仔细地、轻柔地擦。</p>
擦了足有十多分钟,他忽然开口:“往下点。”</p>
我往下了点。</p>
他的肌肉练得还真好,连这里的形状都很美</p>
他先是发出了一声猫咪似得轻哼,随后问:“是不是如果不给你调监控,你就不带我女儿去医院?”</p>
“是呀。”其实他如果坚持,我也得答应。</p>
“那就调吧。”他:“但记得付人工费。算你便宜点,一时二百。”</p>
“我为什么要掏钱那?”保全不是他家的吗?</p>
他用眼角瞅着我:“你为什么不掏钱?”</p>
“那我没钱怎么办?”</p>
“过来点。”他勾了勾指。</p>
我凑过去,不明所以。</p>
他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露出一抹邪性的微笑:“我教你怎么挣钱。”</p>
“怎么挣?”我有点不安。</p>
他奸笑:“答应就不用调监控了,床单我原谅你。”</p>
“你太恶心了!”</p>
他“哗啦”一下从水里坐了起来,黑了脸:“我可是你老公!老修女!”</p>
“我老公不跟别的女人鬼混!你才不是!”我是老修女?我是嫌他恶心,鬼混那么多女人,还想叫我给他咬?</p>
气死我了!</p>
我转身要走,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房子是共同财产。”</p>
我不由一滞。</p>
“我不同意卖。”他一字一顿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