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了:“我上个学都能碰上这么多上过你的女人?”</p>
他当然不觉得抱歉:“是我上她们。你老师口活儿不错,也紧,是个尤物。”</p>
“别了!”这让我还怎么面对我们导师?</p>
“还有一个跟你一届,现在应该是你的师姐。留学生,长得很漂亮,看上去很纯,但其实不然,在床上简直就是荡妇。”他轻声:“也是你们乐队的,主唱。”</p>
我好像认识:“是不是leeltte?”</p>
他点点头,笑起来:“认识呀?”</p>
不仅认识,她还是我们乐队队长的女朋友。</p>
我明明记得她他们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爱得如胶似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p>
“还有,就你实习的那间公司,你们那个组的乘务长,名字叫什么来着”他捏住两眼之间的鼻翼,猛的一拍脑袋:“Лnлnr!年纪大,但胜在温”</p>
“闭嘴。”</p>
“还有你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叫”</p>
“闭嘴!”</p>
他还不停:“另外那个周寸,他女朋友。”</p>
“啥?”我快崩溃了,真想直接问问他,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没跟他睡过的女人?</p>
“她不错,但皮肤的感不好。”他耸耸肩:“这个周存也是菜,听交往很多年了,没想到还是处女。”</p>
“”</p>
他皱起眉,却依旧在笑:“怎么又哭啦?”</p>
“你是变态。”我简直无话可了:“不就是有两个破钱”</p>
“你老公有的可不只是钱。”他摊肩:“难道你收钱了?没收昨天干嘛叫得那么起劲?”</p>
“变态”他拿这个攻击我,我就全无反击之力,只得抹了抹眼泪。</p>
“别哭了。”他笑着搂住了我的肩膀:“走。”</p>
“不去了!Лnлnr肯定在!”</p>
“那怕什么。”他按住我的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伸出舌尖舔掉了我脸上的泪:“你可是我老婆呀,拿出在位者的威严来,秒杀她。”</p>
我剜了他一眼:“明明是你人渣。”</p>
“我那时还没结婚。”他。</p>
感觉稍微好了点,至少道德在我这边。</p>
然而他又补充了一句:“但他应该已经开始跟你交往了。”</p>
“你!”</p>
他摊:“我可不知道,你这种鸡子没什么嚼头儿。”</p>
“那你昨天亲什么啊?舔什么啊?嘬什么啊?”就他会挖苦人吗?我张嘴也不是看画的!</p>
他瞟我一眼,似笑非笑:“哟。”</p>
“哟什么?”</p>
他神秘一笑,没回答,只:“那就走。”</p>
乐队在校园东北角的楼顶,那里有一间教室,专门租给乐队排练。</p>
我被繁音推进去时,他们正在排练,唱的是新写的歌,我当然没听过。</p>
新来的鼓给我开门,他不认识我,我:“我是苏灵雨,是乐队以前的鼓。”</p>
队长顶着一头乱发跑了出来,我仿佛看到了他头上那绿色的豆苗。</p>
他看清是我后,立刻高兴地要抱我,却被繁音的目光逼得放下了。</p>
见面抱一下在这边太稀松平常了,我丢人败兴地解释:“这是我丈夫。”</p>
他俩握了。</p>
我俩被邀请坐进去,虽然是练习,但里面总是有一些观众。繁音找了个没人的犄角,拉着我坐了过去。</p>
音乐震耳欲聋的演奏着,我觉得还蛮好听的。听得入迷时,繁音靠过来,声:“就这种水平?”</p>
我瞥他:“挺好听的。”</p>
他没吭声,只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p>
“我老公上过他女朋友的关系。”</p>
他哼了一声,搂住了我的腰。</p>
一曲很快过去,别人都鼓掌,繁音还算有点素质,跟着拍了几下。</p>
乐队成员站在角落里讨论配合,主唱,也就是leeltte跑过来。她长得真的很纯,非常干净,就像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她明显有故事地看了一眼繁音,然后抱了我一下,:“苏,好久不见,他们你病了,你好了吗?”</p>
“好多了。”我把探到他背后,悄悄地掐了他一下。</p>
“这位是你的亲戚吗?”我猜她是这么期待的。</p>
“嗯。”</p>
繁音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没料到他来这一,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p>
“怎么了?”leeltte关切地问:“你还好吗?”</p>
我还没话,繁音突然压低了声音,发出那种很暧昧的语气:“姐,我们是不是见过面?”</p>
假装什么!明明还睡过!</p>
leeltte看看我,又看看他,没有话。</p>
我眼瞅着繁音的摸上了她的腿,顺着她的皮质短裙摸了进去。</p>
我使劲扭他的那块肉,他不为所动,依旧用目光勾搭人家,还:“这是我的亲戚。”</p>
leeltte的脸颊开始爬上一抹绯红:“苏是我的同学,恰好也是这个乐队以前的鼓,因为她突然请假,所以”</p>
她突然住了口,因为我攥住了繁音的,给他拽了出来。依旧觉得不爽,便扇了一巴掌。</p>
繁音顺势握住了我的,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搂住了我的肩膀,咬牙道:“妒妇。”</p>
“跟你学的。”死变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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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p>
我瞪完他,才发现leeltte愣住了,便解释:“我们刚刚结婚。”</p>
leeltte黑了脸,转身走了。</p>
繁音的头靠了过来,低声:“好像失去再睡她一次的会了。”</p>
“变态。”</p>
“真可惜。”他挑着眼角瞄着我,用腿蹭我的大腿。</p>
“真的是婚前睡的?”</p>
“嗯——”他用牙齿咬我的耳朵。</p>
“你发誓?”</p>
“嗯——”</p>
“那她肯定会觉得咱俩是两个奇葩,专门跑来让人家难堪。尤其是我,我老公居然在我的面前摸她的腿。”我:“我真丢脸。”</p>
“的确很严重。”他含糊着问:“那怎么办?做了?”</p>
“你有病呀!”</p>
“那怎么办?”他皱起眉:“老公好为难啊”</p>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觉得好丢脸:“以后不准再鬼混我身边的人。”</p>
“嫖可以?”</p>
“随便你。”</p>
他抬起了眼睛,望着我,那目光有一点点像我的甜甜。</p>
我不由有点恍惚,他立刻亲了过来,发出一声邪性的笑:“那晚上去嫖了。”</p>
“我也去。”我问:“要不要看录像呀?”</p>
他坏笑起来,掌抚上了我的腰,慢慢地往下:“不疼了?”</p>
“”</p>
他狠狠地捏住。</p>
我不由咬紧了牙,眼泪溢出的同时,也摸到他的死穴上。刚想使劲,腕突然被捏住:“找死?”他神色阴冷。</p>
我有点害怕,后悔刚刚太放纵。</p>
他摘下我的,握进了里,含糊地问:“回家?”</p>
“你不是要给我显摆你的艺术细胞?”回去肯定没好事。</p>
“噢。”他:“上去。”</p>
“我干嘛上去?”又没我的地方。</p>
“那个鼓敲得像送葬。”他:“去把他替下来。”</p>
“那样不好的。”他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呀?我:“人家根本就没有请我上去,而且好是你给我演奏的。”</p>
“噢。”</p>
“其实什么都不会?”我问:“对不对?”</p>
“把队长叫来。”</p>
“自己去叫。”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要轻易起来:“我疼。”</p>
“好吧。”他直起身体,站起来之前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连忙咬住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去的,报复他。</p>
他任我咬了一会儿,抽出按了按我的头,转身朝那边走去。</p>
十分钟后</p>
人群鱼贯而出,屋里只剩我自己了。</p>
繁音解开外套,坐到架子鼓前,问:“想听什么?”</p>
“他们怎么都走了?”</p>
“我又不是免费的。”他解着衬衫领口上的纽扣,叠起袖口,将它从裤子里拽出来,看上去更浪了:“那帮人又不陪我上床。”</p>
“变态。”</p>
“变态给你弹个曲子听。”他无不骄傲地:“那个孬种可没我这等才艺。”</p>
“你打算弹还是弹唱?”</p>
“不唱。”</p>
“那就随便敲一段吧。”哪好意思要求他呀:“最好能加花。”</p>
他笑了起来,拿起了鼓槌。</p>
虽然没有别的音乐配合,但还是能听出是lkprk的newdvde的一段。</p>
我可以丝毫不带感情地,变态打得很好,花很多,看起来很帅,加上他长得也帅,神色闲适,脸上带着那种“快来膜拜我”的闲适微笑。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可以打到九点五。</p>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怎敢让人家冷场,连忙鼓掌:“好好听!再来一首。”</p>
他拿着鼓槌,朝我晃了晃:“过来。”</p>
我知道他想怎样,连忙跑过去,崇拜的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厉害。”</p>
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湿了没?”</p>
“变态。”忍不住瞪他。</p>
他笑起来,站起身扔了鼓槌,歪过头,问:“我只有两个破钱?”</p>
“架子鼓我也会玩。”</p>
他没吭声,拎起了吉他:“选曲子。”</p>
我愕然:“克罗地亚狂想曲。”</p>
“这个拿他弹不出意思。”肯定是他不会:“回家给你用钢琴弹。”</p>
“就这个。”我梗起脖子:“我的甜甜就会弹这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