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他回答得振振有词:“但我就喜欢挑战规则。”</p>
“噢。”</p>
他瞥过来:“有意见可以提。”</p>
“你这样,主会惩罚你的。”我:“死后会下地狱。”</p>
“有什么关系。”他摊:“我早就下地狱了。”</p>
我不由嘟起嘴:“噢。”</p>
“怎么?”他目光开始严厉。</p>
“如果真有地狱,那你算是有一个灵魂,还是两个?如果是一个,我家甜甜也要陪你下地狱,这不公平。”</p>
他冷笑一声。</p>
“我得不对么?”</p>
“天主是公平的。”他:“凡是满鲜血的人,都没有资格上天堂。所以,我下地狱,他也得下。”</p>
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他是他俩是同样肉体的?</p>
繁音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到了车窗边。</p>
阿昌继续汇报:“晚上要见家族,该收账了。”</p>
繁音没吭声。</p>
阿昌似乎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张家管事是生病,没有亲自来,也最近没有收入。”</p>
“做了。”繁音:“拎着他的头来。”</p>
“好的。”阿昌就像在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p>
“算了。”繁音:“不用让我看见他。”</p>
“好的。”</p>
我没听懂,问:“你不杀他了?”</p>
繁音没吭声。</p>
“要杀的。”阿昌:“只是不用把他的头提过来了,因为你在,人头会吓着你。”</p>
我已经被吓着了</p>
繁音瞪了他一眼,阿昌尴尬地扭过头。</p>
“把头提过来。”繁音又开始傲娇了。</p>
我连忙凑到他跟前:“那我晚上可以回家睡觉吗?”</p>
“不可以。”</p>
“那可以不给我看头吗?”</p>
“不可以。”</p>
我连忙搂住他的臂,甜甜地叫了他一声:“老公”</p>
他瞥我。</p>
“老虎”</p>
继续鄙视地看着我。</p>
“老公嘛。”他就是要这个,我知道,我满足他就是了,“求求你。”</p>
他还是不吭声。</p>
我主动自发地连起来:“老公,求求你,别让我看头。”</p>
噗嗤一声传来,是阿昌。</p>
繁音大概是没脾气了:“知道了,端庄点。”</p>
我端庄地挤着他坐好,余光发现他嘴角的笑意。</p>
接下来先去见了那两个人,男的是银行行长,我在车里等着,繁音进去跟他谈。女的,就是他要把我卖去的,长得还挺美的,繁音当然没把我卖给她。找她是因为他需要增加赌场,需要她的资源。</p>
谈完是三点半,我们开始启程去场。</p>
繁音在路上叮咛我:“费先生很重视礼节,别表现得太丢脸。”</p>
“好的。”我:“我是有礼貌的人。”</p>
“这种话不要在他面前。”</p>
“噢。”</p>
“不要跟他讨论宗教。”他:“他很虔诚。”</p>
“噢。”</p>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很担心你。”</p>
“放心吧。”我问:“费先生是做什么的?”</p>
“军火。”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所以别惹他不爽,免得他做颗炸弹让你上天。”</p>
呃</p>
我配合着苦下脸:“我不去了,好恐怖。”</p>
他得意地笑起来,捏了一下我的脸。</p>
费先生不是自己来,他还带了他儿子。看上去很,才十多岁的样子,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p>
繁音热情地跟他们拥抱,并且没有介绍我。</p>
虽然被他叮咛半天,但根本没有人注意我。</p>
繁音把我撵走,让费先生坐他的车去了。</p>
我跟朋友坐在一起,路挺远,因此怪无聊,我试图跟朋友聊天:“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p>
“费怀信。”他撩了我一眼,姿态甚是高傲:“你好。”</p>
“你好。”我问:“你今年几岁了?”</p>
他不话。</p>
我先自我介绍:“我二十岁了,你呢?”</p>
他还是不话。</p>
我有点受伤,只好问:“不方便吗?”</p>
“是的。”他丝毫不给我面子。</p>
“噢。”我:“对不起,冒犯你了。”</p>
“没有关系。”他依然那么冷淡。</p>
我被伤害了自尊心,只好掏出平板电脑打游戏,是一个搏击游戏,画面是战斗驾驶舱,以超越和殴打敌方战斗为获胜方式。</p>
打着打着,感觉这孩子的眼睛瞟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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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过头,跟他的目光对上了。</p>
他从容淡定地解释:“你是飞行员。”</p>
“你怎么知道?”</p>
这孩子是什么转的?</p>
“而且不是很专业。”他继续评价。</p>
“谁的?我已经飞过了。”</p>
“一定不是正式飞行员。”</p>
我问:“你怎么看出来的?”</p>
他又不吭声了。</p>
“嘛。”我问:“别这么神秘。”</p>
“了你也不懂。”他完,停了停,:“抱歉,我可能伤害了你的自尊心。”</p>
“也没”我:“你得没错。”</p>
“加油。”他冷淡地。</p>
“噢。”我想了想,问:“你是不是蛮想玩我的游戏?”</p>
“不想。”</p>
“你要玩我可以让给你。”我展示给他:“你看画面很逼真。”</p>
“谢谢你的好意。”他再次无情地把我毙了:“它很幼稚。”</p>
我把游戏关了。</p>
寂寂无言了一会儿,伙子开了口:“你不玩了?”</p>
看来还是挺话唠的,不过长大以后肯定会变成他爸爸那样吧,看起来凶凶的那种人。</p>
“你都很幼稚了。”我撇撇嘴。</p>
“抱歉。”他还挺体贴:“它不幼稚。”</p>
我凑过去,声问:“你开过飞吗?”</p>
“暂时还没有。”</p>
“那以后会开啰?”</p>
“嗯。”他瞥了我一眼:“请你直?”</p>
“你就是想玩吧?”我拿着平板诱惑他:“玩吧,我不告诉你爸爸。”</p>
他犹豫了一会儿,接过了平板。</p>
嘿嘿,我感觉自己获得了一个的胜利。</p>
他打开游戏,研究了一会儿菜单,加入了一个对战模式。一开始还跟在别的战斗身后躲着,应该是在熟悉操作。</p>
因为队伍是随匹配,他所在的队伍有点菜,这会儿本方已经被击毙了四架,敌方一架都没少。</p>
他终于熟悉了,开始反击,很快就击毙了一架。</p>
菜单还没刷新,又击毙了另一架。</p>
画面不停转动,但他根本不眼晕,一边躲避,一边找准会熄灭对方。</p>
显然这子的地图感和逻辑思维都超级强悍。</p>
我方已经没什么人了,敌方也只剩两架了,他目前是全场击毙数量最高的,我替他欢呼:“你好厉害呀!”</p>
“别吵。”他皱着眉头,非常严厉地。</p>
噢。</p>
双方都只剩一架了,这时候大家都很难找到对方。</p>
怀信皱着眉头,很谨慎地没有贸然出,偶尔试探性地朝对方发起进攻,对方也是。</p>
画面依然在不断旋转,这游戏做得非常逼真,也就是,如果不是飞行员,长时间盯着这么高强度的旋转应该会头晕。</p>
砰地一声,怀信被击毙了。</p>
成绩出来了,双方同归于尽。但因为怀信是本场击毙最多的,加分无数,算成冠军。</p>
怀信显然很不满意,关了游戏,把平板递给我,:“谢谢。”</p>
“别生气。”我:“那位肯定是个高,搞不好是专业飞行员。”</p>
他还是不话。</p>
我摸摸他的头:“别生气嘛,你已经很牛了,我每次玩都输。”</p>
他瞥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意外,但很有礼貌地:“谢谢。”</p>
快到地方了,平板电脑的呼吸灯开始闪烁。</p>
我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游戏里有人发了一条好友请求。</p>
是个豹子的头像,名字叫lk,好友请求的内容是:你好,我是0324,你打得很好,可以加好友一起组队玩吗?</p>
随分配的队伍都是随挑选名字,刚刚那个跟怀信同归于尽的就是0324,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找到我id的。</p>
我正想告诉怀信,车已经停了,司过来拉开车门。</p>
我就先把平板放好,跟他们一起下了车。</p>
韩夫人和繁星在,她丈夫不在,她他出差去非洲了。她女儿也不在,韩夫人她快考试,正在学校的图书馆复习。</p>
我们坐在一起喝茶,怀信被繁星拉走了,要让他陪她去骑马。</p>
费先生来好像没什么事,纯属看朋友,因此唠了些家长里短。我从下午就开始困了,但还不敢睡,没人理我感觉好糟糕。</p>
幸好韩夫人解救了我:“灵雨是不是困了?”</p>
繁音看过来,我忙打起精神:“不困。”</p>
“不困就去看看两个孩子吧。”韩夫人笑着:“我看你也不爱听这些。”</p>
繁音又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屁屁,疼得我淌了一溜冷汗。</p>
去马场时,繁星和怀信正聊天。我过去时,看到他俩一起摸地上的狗。</p>
是比格,有两只。看样子是繁音买的?我还以为他送给了某个女人,没想到是送到这来了。</p>
他俩背对着我,于是我猥琐地偷听他俩的对话,听到繁星:“是阿姨给我买的,可爱吧?”</p>
怀信问:“她要嫁给你爸爸?”</p>
“嗯。”繁星问:“你觉得她怎么样?”</p>
“不错。”他像个大人似的冷静评价。</p>
“还有嘞?”</p>
“很温柔,很可爱。”</p>
没想到对我的评价竟然这么高,我好意外,有种受到难得夸奖的感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