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这么,他就会闭嘴了,结果他:“我不知道。”</p>
我忍不住咬了咬嘴唇。</p>
他的指伸了过来,按了按我的牙齿,又凑过来亲我的嘴巴,声:“别咬。”</p>
我被他这种难得的柔情弄得有点不知所措,问:“你喝醉了吧?”</p>
“别转移话题。”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跟我的?”</p>
我:“因为你历来不爱听这种话。”</p>
他:“我今天爱听。”</p>
我想了想,鼓起了勇气问:“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以后的生活?”</p>
“想过。”</p>
“想怎么样?”</p>
“先躲着,扛过通缉的事,然后想办法消案底。”他:“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我妈妈还在。”</p>
我:“哦。”</p>
他又亲了亲我的脸:“哦什么?”</p>
我觉得他的想法还是挺好的,韩夫人虽然不及我养父,但还是有能量的,也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如今他们只是被我养父打了个措不及,所以繁音的想法没问题。</p>
我:“没什么。”</p>
“喂!”他语气中暗含威胁。</p>
我便问:“其他计划呢?”</p>
“你问哪个类型?”他问。</p>
我没话。</p>
不是我矫情,是我不知从哪里开始问。其实,我想问的白天就已经了,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对我,我甚至没指望他做到,只是希望他现在能承诺点什么。</p>
我也知道,我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他是故意装傻。</p>
许久,他开了口:“我没办法保证以后铁定不伤害你。”</p>
我心里一凉,但他又:“不对,应该这样。我能保证我,但我难以保证他。”</p>
我没吭声。</p>
“吹牛我是会的。”他握住了我的,:“你想听我就吹给你。”</p>
我没话,这次闭紧眼睛,决定睡了。</p>
他却不睡,又开始用捏我的臂。捏了一会儿,见我没理他,又凑过来亲我的脸。我还是没动,他就开始过火。我忍不住了,用推他,摸索着找他的,想抓出来。但他只是坏笑,一边灵活地躲我。我被他逗起了火,摸着他的肩膀,张口咬了下去。</p>
他身子一震,张口报复似的咬住了我的脖子。不重,但让人觉得危险。</p>
僵持了一会儿,我松了口。他也松了口,在我的脖颈上舔了舔。</p>
我这才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从我的衣服里拿了出来,看样子刚刚只是吓唬我。</p>
我便放了心,推了推他,:“睡觉。”</p>
“不要。”他仍压在我身上。</p>
我:“那你先下去,我脑袋上的伤口被你压住了。”</p>
“骗人。”他动了动垫在我脖子下的:“我撑着呢。”</p>
烦死了,我又用我看不见东西的眼睛翻了个白眼给他。</p>
他笑出了声,轻轻在我的下颚处咬了一口:“灵灵。”</p>
“”</p>
“宝贝灵灵。”他又咬一下。</p>
我:“睡吧,醉鬼。”</p>
我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p>
他总算不叫了。</p>
我的意识重新含糊起来,直到感觉他从我身上稍稍离开了些,总算让我不那么难呼吸,然后轻轻地:“我也爱你。”</p>
我不由张开了眼睛,但可惜,依然什么都看不到。</p>
他在我的眼睛上吻了吻,坏笑:“不就是想听这个?”</p>
我问:“想听这个很丢人么?”</p>
他捏了捏我的臂,:“不丢人。”</p>
我松了一口气,:“这次真的睡了。”</p>
“嗯。”他把腿搭在了我身上。</p>
我记得他这条腿上还有枪眼,忙:“你别这样搂我,当心伤口再挣开。”</p>
他不理我,照样搂着。</p>
我想他自己有数,也就没搭理他,闭上眼睛,正要睡,又想起顶重要的事:“虽然念念那么,但你知道她更希望什么。以后别再胡扯伤她的心,有空的话也跟他聊聊吧。”</p>
他仍是没话。</p>
一夜无梦,毕竟不是在安全的环境中,我们并没有睡好,半夜里还曾听到念念的呼噜声,看来经济舱真的把她折磨得不轻。</p>
</p>
我醒来时繁音还没醒,依然和昨晚的姿势差不多。房间里的酒气淡了许多,他身上也是。我贴在他怀里,觉得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搂在一起睡了,亲密得让人心醉,果然来干扰关系的外在力量越强,两个人的内部关系就会越紧密,有一部描述过这个情况,它叫罗密欧与朱丽叶,所以,在心理学上,这个现象真的叫罗密欧与朱丽叶效应。</p>
我这样想了一会儿有的没的,一边用轻轻地摸繁音身上的伤。虽然绷带缠得严实,但还是可以摸到比较厚的地方就是伤口。我知道腿上有一处,其他的便不知具体在哪,一摸发现大部分都在躯干,可以证明他当时基本被打成了一个马蜂窝。臂上也有一枪,且是贯通的。</p>
我自然是心疼的,毕竟即使不考虑感情,从良心的角度来,他也是为了我。于是我摸了好一会儿,突然摸到一个点点。忍不住捏了捏,qq的,我大概猜到那是什么,但感实在好,且他没醒,我便肆无忌惮起来,有种报复的快感。</p>
直到我玩够了,抽出准备下床时,他猛地压了过来,声音听起来还真是清醒:“干嘛去?”</p>
“刷牙。”</p>
他又靠过来,在我脸颊边蹭了蹭,咕哝:“等等再起床。”</p>
我问:“现在几点了?”</p>
他抬起腕,可能是在看表,然后:“七点。”</p>
“那还不起床?”不是他性格呀。</p>
“不起。”他完,又顿了顿,叫:“念念?”</p>
我问:“怎么了?念念不在么?”</p>
“在呢。”繁音:“我叫她去吃饭。”</p>
“叫她干嘛呀?”我:“她饿了自己就醒了。”</p>
繁音不理我,似乎还伸去推了,叫:“宝贝儿,起床啦!”</p>
念念听见了,哼哼了一会儿,但显然没醒。</p>
我问:“你到底想干嘛呀?”</p>
“叫她吃饭去。”</p>
“你有饭给她吃吗?”</p>
“昨天有的剩。”他理直气壮。</p>
“你给她吃昨天的剩饭?”我有点怒了。</p>
“怎么啦?”繁音不屑地:“又没有变质。她老爸都变穷鬼了,哪有钱供她天天吃新的哎哟,念念起床!”然后嘀咕:“别赖着坏你老爸好事。”</p>
这次我听懂了,推他,“能不能别这么欺负她?再这样我带她走了。”</p>
繁音哼了一声,总算不叫了。</p>
我问:“你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好事’?”</p>
”本来是不能的,但是有人总捏我。”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硬是把我从梦中吵醒,又折磨一番。既然有这种好事,总不能不让人家干吧?”</p>
我满头黑线:“我就捏着玩玩的,你别总发神经。”</p>
他道:“你想玩就玩啊?”</p>
“要么还想怎样?”我理直气壮道:“想玩不能玩?”</p>
“”</p>
他的身体和我的身体虽然都能做,但也确实没办法做得尽兴,可能是想到这个,他最终也没什么,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就在我的催促下陪我起床给念念煮早餐去了。</p>
虽然我也知道昨晚的菜倒掉很可惜,也没有坏掉,我们其实可以继续吃。但我还是希望给念念做新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剩饭,我总觉得这样实在是对不住她。</p>
繁音做饭,我帮不上忙,就站在他旁边跟他聊天。主要是聊今天的计划,他:“昨天蒲蓝给我介绍了人,我们可以通过他偷渡,成功率超过百分之八十。”</p>
“这么低?”</p>
“毕竟是偷渡。”他:“不算低了。”</p>
“你身体这样,如果有什么事,那”我问:“你想到美国找李虞么?”</p>
“不是,我自己在那边有一点关系。”</p>
“怎么不找李虞?你妈妈没有帮忙联系吗?”</p>
“我不知道,但李家不是李太太了算,李昂跟我爸爸有仇,如果他选择站到你爸爸那边,也是无可厚非。”</p>
“这么你妈妈和李太太的关系也不怎么好?”我记得她们好像是闺蜜,而且以前常听人李昂惧内,对老婆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p>
“她们关系很好,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件事恐怕李太太还不知道。”繁音:“蒲蓝和李家走得很近,他昨天建议我不要考虑那边,看样子,李昂的立场不太妙。”</p>
“蒲蓝不会骗你吗?”</p>
“这件事不会。”清脆的蔬菜在他的刀下发出轻轻的响动,和他的声音一样平静。</p>
“为什么不会?”我问。</p>
“好歹跟他打了快十年交到了。”繁音轻笑:“这点了解总是有的。”</p>
“你也跟我爸爸认识好多年了,不还是着了他的道?”</p>
他笑了一声,没有话。</p>
繁音算计不过我养父其实是理所当然的,我养父据是个超级天才,年龄又比繁音大这么多,苏家其实也比繁家地位稳固。而且当面戳穿人家这种事,确实有点恶毒。</p>
我便:“别生气,是我嘴巴太快。”</p>
“知错了?”他倒是不客气。</p>
“嗯。”</p>
“自己那过来抱着。”</p>
我能判断他的大概位置,与我之间不超过一米。我过去摸索着抱住了他,听到他命令:“再来亲下。”</p>
我便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与此同时,感觉他脸上的肌肉鼓了起来,显然在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