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站在赌场的中央，打量着对面那壮汉。</p>
壮汉又开口了，“魏老大了，他今天没时间理你，有啥要的，跟我就是！”</p>
\"哟呵，魏老大不见就不见？咋地，还真把自个儿当爷了？\"</p>
壮汉横在他的面前，\"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这儿是我们地盘，识相点！\"</p>
\"哼，你告诉那狗东西，最近敢搞我，早晚让他好看！别以为攀上高枝就牛气哄哄！\"</p>
李成完转身就要走。</p>
“喂，站住！”</p>
壮汉不乐意了，赶紧拦在他的面前。</p>
\"这么横啊？在我地盘上撒野，你子活腻歪了吧？\"</p>
附近赌客纷纷抬头围观。</p>
李成停下，回过身来，“横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没开始呢！”</p>
刚完，一记重拳就打向壮汉的腹部。</p>
壮汉捂着肚子，弓起了身子。</p>
\"干他！干他！\"周围人群沸腾。</p>
\"臭子，我弄死你！\"壮汉嘶吼着扑来。</p>
旁边喽啰蠢蠢欲动，拳头直奔李成面门。</p>
李成一个闪躲，顺势擒住对方的腕，然后用力一扭。</p>
\"啊——\"</p>
惨叫声中，壮汉的臂被反剪在背。</p>
但不料他蛮力挣脱，随后一肘子猛击李成的胸口。</p>
李成反应稍慢，被撞退了两步，闷痛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p>
“嘿，力气不！”</p>
往腰间一碰，他掏出匕首，周围人立刻静了下来。</p>
壮汉愣了一下，恶狠狠地叫嚷：“玩刀？行，今天我让你横着出去！”</p>
话未完，他从桌上抓起酒瓶砸碎，半截锋利的瓶子握在里，伸向李成扑去。</p>
李成一侧身，刀锋划过对方腕。</p>
“哎哟！我的！”</p>
壮汉死死瞪着李成，袖子染红。</p>
李成不放松，向前一窜，膝盖猛顶上他的肚子。</p>
这力量大得惊人，对方立刻跪倒在地，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声音虚弱。</p>
赌客们都傻眼了，有人开始往门口挤。</p>
李成喘着气，抹去脸上的汗，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壮汉。</p>
“告诉魏老大，这是利息，欠我的账，他慢慢还吧。”</p>
匕首被他收起，转身离开。</p>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p>
李成心中一紧，快速转身，只见几个赌场打从人群中冲出，持两把短刀、一根铁棍。</p>
看来魏老大确实留了后，这地方不简单。</p>
“玩阴的？”</p>
李成骂到，脚下却不停，侧身迅速躲到赌桌后头。</p>
那几个赌场打二话不就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挥着短刀直刺李成的肩膀。</p>
李成一低头，刀子擦着他的头皮过去，割下几根头发。</p>
顺势滚到一旁，抓起地上的一个酒杯砸了过去，正中那人的脸。</p>
就在这时，另一个赌场打挥着铁棍砸了下来。</p>
李成没躲过去，棍子狠狠砸在他的左臂上，疼得他闷哼一声，整条胳膊都麻了。</p>
踉跄着后退两步，背靠着一根柱子，喘着粗气瞪着那群人。</p>
“子，你挺能打啊。”</p>
领头的赌场打冷笑了一声，抖了抖里的短刀，刀尖上还滴着血。</p>
“不过今儿你跑不掉，魏老大了，留你一条命都算他仁慈。”</p>
完，他朝旁边的同伙使了个眼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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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立刻散开，把李成围在中间。</p>
李成靠着柱子，左臂垂着使不上劲，右的匕首却攥得更紧。</p>
看了一眼四周，赌客们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大厅里只剩这几个赌场打和他，远处似乎还有更多脚步声传来。</p>
他咧嘴一笑，笑得有点狰狞：“魏老大仁慈？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他。”</p>
话音未落，他突然猛地一蹬柱子，整个人朝领头的赌场打扑了过去，匕首直奔对方喉咙。</p>
就在刀尖离那人脖子不到一寸的时候，赌场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p>
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里拿着一把猎枪，枪口直指李成的后脑勺。</p>
“李成，玩够了吧？魏老大让我给你带句话。”</p>
后脑勺一阵冰凉！一把枪，枪口正抵着李成的脑袋。</p>
攻势戛然而止，匕首停在赌场打喉咙前，他缓缓转头。</p>
持枪的男人，面容冷峻，猎枪稳稳地端在里，和赌场打的气质截然不同。</p>
这人是谁？李成不认识他。</p>
“魏老大让我给你带句话，适可而止。”</p>
男人复述着魏老大的话。</p>
李成眯眼，打量着男人和他里的枪。</p>
魏老大的势力，他早有耳闻，黑白通吃。</p>
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玩意儿都有！</p>
枪，这可是稀罕物！一般人根本弄不到。</p>
“适可而止？”李成嘴上硬气，“他魏老狗欠我的账，这叫适可而止？”</p>
心里却盘算着，硬碰硬肯定不行，这枪可不是闹着玩的！</p>
“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p>
那男人话不带感情，没有商量的余地。</p>
后脑勺再一次的发麻，今天怕是占不到便宜了。</p>
好汉不吃眼前亏！</p>
李成慢慢收回匕首，“行！你让他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算！”</p>
赌场打闻言立刻围了上来，想教训李成。</p>
“让他走。”</p>
持枪男人伸阻止。</p>
李成整理衣襟，捂着疼痛的左臂，转身离开赌场。</p>
这口气！咽不下！</p>
出了赌场，李成没回村，去了镇上的医馆。</p>
大夫是骨裂，需要静养。</p>
回到村里，天色已晚。</p>
“咋了？跟人干架了？”</p>
媳妇齐兰看到他受伤，心疼坏了。</p>
“没事儿，伤。”</p>
李成不想让齐兰担心。</p>
“还没事！都肿这样了！快坐下，我给你敷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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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赌场的内室，茶香袅袅。</p>
魏老大陪坐一旁，但主座可不是他的。</p>
主位上，一位精瘦男人，正盘玩着玉珠。</p>
“谢谢您！要不是您，我铁定得吃牢饭！”</p>
魏老大点头哈腰，姿态放得极低。</p>
男人轻笑，“互相利用而已，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虎皮，四张，一张都不能少。”</p>
“您放心！我尽快弄到！”</p>
魏老大忙不迭点头，心里却犯嘀咕，李成那子不好弄，他的虎皮不好搞啊！</p>
“听那子最近在山里猎了不少野物，连老虎都有，你最好麻溜点，不然，我跟他合作也未尝不可。”</p>
男人语气平淡，却暗藏威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