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老大，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p>
宴会终于进展到了尾声，第八道菜是甜点。</p>
“我会在不久之后通过戈登警长接触各位，联系有关于钱的事。但现在，我暂时还无法作出决定，希望大家理解这一点——毕竟，我稍微有些害怕败方不太能接受失败的事实，如果在庄园里闹起来，我会很困扰。”</p>
“毕竟，我理解你们必须杀了蝙蝠侠，但并不想让你们把枪口对准我。”</p>
当韦恩带着两伙人走出庄园时，他向这两方道别：“还有最后一件事，两位在今晚赴宴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各自绑架了一批人质，如两位所见，晚宴没有被gpd或者蝙蝠侠骚扰。我希望两位在安全回归之后能够释放那些人质。”</p>
谜语人点头称是：“当然，韦恩先生，我们并非禽兽——大多数时候不是。”</p>
“当然。”</p>
“我好像在来之前就把人质都杀光了。”丑耸了耸肩：“好像是，记不得了——我回去再看看。”</p>
布鲁斯扭头看向丑，眉头皱起，尽管他已经体会过丑的疯癫和无序，但此时依然感到深深的愤怒与厌恶。</p>
第九道菜，是咖啡。</p>
“谢谢，阿尔弗雷德，谢谢你今晚做的一切。”</p>
疲惫的布鲁斯韦恩接过管家递来的咖啡，啜饮了一口。</p>
“哦，没什么，实际上，这算是一次相当特别的侍餐经历。”</p>
“母亲会被吓到的——直接让客人们在用过甜点之后离开，却没有端上雪莉酒或者咖啡”</p>
“是的，布鲁斯少爷，确实如此。”</p>
此时，蝙蝠侠的电脑上突然显示出一则消息，那是一则来自马昭迪的讯息。</p>
“丑人质未死，已放出——记得把钱给谜语人，这样他能给我们涨工资。”</p>
布鲁斯松了口气，然后删掉了消息。</p>
“阿尔弗雷德。”他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原本已经在考虑电视上的那个主持人的观点了。”</p>
“选一边站布鲁斯少爷，这恐怕不是个好主意。”</p>
“但那时，我几乎无路可走，阿尔弗雷德”</p>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p>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结束这场战争，如果再看到更多的人死去，如果没有马昭迪那种神奇的能力，如果没有风筝人这样的盟友帮忙救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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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马昭迪先生没有能够拉到足够的盟友，您本打算加入谜语人”</p>
“是啊虽然这很对不起查克，但我没有别的办法。”</p>
“那么，下次见面时，我大概需要向马昭迪先生当面表示谢意。”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您现在打算怎么做”</p>
“马昭迪的策反能力相当强，我从没见过像他这样了解其他超级罪犯的人，而且他还能跟他们心平气和的交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的灰色身份但他确实帮我们拉到了一大批盟友。”</p>
“比如弗洛伊德和斯莱德先生”</p>
“是啊他居然拜托蝙蝠侠找我去跟那两个雇佣兵谈，我甚至有点怀疑他知道我的事。”</p>
到这里，布鲁斯下意识凝神细想马昭迪对他传递过的消息。</p>
“蝙蝠侠，去找一个富豪，找一个不愿意看到哥谭市受伤的富豪，让他出一笔钱，雇下丧钟和死亡射，让他们配合你演戏，主动被你抓回去——这不算背叛各自的雇主，只是任务失败而已，只要钱够多，他们自然会答应的。”</p>
“谜语人阵营中的两位也有望答应我的条件而离开他，而丑那边，我同样为他提供情报，因此有会策反他的下，有一个人已经接受了我的价码。而接下来，我会和企鹅人再谈谈——他本来就是法尔科内家族的人，不会心甘情愿臣服于一个疯子，实际上，如果丑不倒，他永远也没办法上位，只要他还有一点野心，答应我们的结盟请求就只是时间问题。”</p>
“我会在卧底的时候去老巢里给那群人挨个刷bff，不用担心，接下来死的人会很少，加上风筝人和你帮忙，我们可以尽量把伤亡人数控制到最少。”</p>
三段话，六个超级反派，两个超级英雄，如果算上变态单车侠，就是整整九位。这股力量是硬生生在谜语人和丑的对峙中扯出来的，足以改变局面的第三股势力，而按照马昭迪的法，还有一个傻大个是可以被忽悠到脱离丑阵营的，只是担心他会暴露，所以暂时没有这么干。</p>
即使他们不倒戈，仅仅只是从双方的战场中脱离出来，也足以使两边的力量被削弱到蝙蝠侠能够处理的范围内。</p>
“很难想象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布鲁斯再喝了一口咖啡：“和那群疯子相处融洽，并把他们策反出来——什么价码能够胜过谜语人和丑开出的条件”</p>
“这个么，布鲁斯少爷”阿福叹了口气：“谜语人和丑都相当能够蛊惑人心，但我们都知道，各位超级罪犯们都有些执念，或者称之为信念也不为过。”</p>
“金钱和威胁论具备相当强大的蛊惑能力，但在信念面前，这些蛊惑就会显得微不足道。”</p>
“你好像对此颇有感触等等，你是英国哪所大学毕业的”</p>
谜语人的动作不慢，在和布鲁斯达成协议之后，他就把抓到的人质和强行充当士兵的平民放了出去。而在布鲁斯把钱给他打过去之后，市区里的硝烟和枪火声也确实开始迅速减少。</p>
不过，虽如此，但丑并没有直接放弃的打算，依旧指挥着下的超级罪犯们，还有部分被控制着软肋的法尔科内家族骨干成员们，进行着这场逐渐失去平衡的战斗。</p>
于是接下来，两方的冲突就变成了高端战力之间的冲突，即超级罪犯与超级罪犯，加上一个蝙蝠侠的对决。</p>
这一天，肩上包着绷带的谜语人叫来了马昭迪，还有稻草人。</p>
“变态单车侠。”他：“今天晚上，你和稻草人去一趟丑的地盘，做一点侦查工作，你的单车动性和保命能力够强，正好能带着稻草人一起行动。”</p>
马昭迪看了看谜语人，为他的英明决策微微叹了口气。</p>
唉，老大，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