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p>
白鱼再次扑到亲爹怀里,“就知道您对我好!”</p>
“啧啧啧。”</p>
听到这声音,白鱼从白恪怀里抬头,只见白益年站在门口,一脸嫌弃。</p>
“你俩真有够腻歪的。”</p>
他撇着嘴,阴阳怪气,“就知道您对我好”</p>
白恪从来没有那么赞同白池的决定。</p>
把父亲扔到私人养老院玩去。</p>
白鱼挑眉,爬起来把自己发射到白益年身边。</p>
她怕直接扑过去,给老爷子扑飞喽。</p>
“爷爷你也好。”</p>
“真诚”的夸赞都给白益年整不会了,他摸摸鼻子,挺胸抬头。</p>
“你爸的没错,只有别人羡慕你的份儿。”</p>
“爷爷,你去哪儿了啊?”</p>
“找老朋友叙了个旧,喝点酒。”</p>
白益年:“想我了?”</p>
“想。”</p>
!!!</p>
欧呦。</p>
开心了。</p>
白益年扔开拐杖,从兜里掏出,给白鱼转账。</p>
“叮v信到账500元。”</p>
提醒音一响,白恪短暂的笑了一声。</p>
极具嘲讽意味。</p>
白益年一提这个就来火,“什么时候给我把卡解了,我想给我好孙女零花钱都给不了了!”</p>
“我会给,”白恪头也没抬,“这个啊不需要您操心,父亲。”</p>
“您只要让我和大哥知道你不会跑,自然会给您解开。”</p>
“!!”</p>
倒反天罡!</p>
俗话得好,苍蝇再也是肉,白鱼愉快的在白益年身边转悠。</p>
“爷爷您真的太好了,我太爱您了!”</p>
“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爷爷!”</p>
“您真的太帅了吧!”</p>
尤其是赚钱的时候。</p>
一发又一发的连环霹雳彩虹跑哄得白益年乐不可支,腰杆越挺越直。</p>
一脸神气的拿鼻孔看坐在沙发上的白恪。</p>
也是,以白恪的身高,但凡他站起来,白益年看他就得仰头。</p>
“看着没,我孙女多乖,多可爱。”</p>
白恪“哦”一声,残忍的打破父亲的幻想。</p>
“你给她转5块,她也这么。”</p>
“”</p>
“回来挺长时间,她也一直没提起自己爷爷。”</p>
“”</p>
白鱼坐回白恪身边,神神叨叨。</p>
“听到了吗?爹,有心碎的声音。”</p>
白益年</p>
你还有脸。</p>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乖孙女就是喜欢我。”</p>
“哦,随你。”</p>
白恪站起身,把低头装鹌鹑蛋的白鱼从沙发上揪起来,“去洗漱睡觉。”</p>
“明天检查。”</p>
“好。”</p>
老实白鱼火速离开战场。</p>
白益年“哼”一声,走到白恪身边,“去找祈孙子?”</p>
“嗯。”</p>
“看看也好,也不知道那个什么不入流的林家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对我的乖孙女。”</p>
“嗯。”</p>
白益年不想和这个人儿子话了,他叹口气,绕过白恪准备上楼。</p>
当一只脚踩到楼梯的台阶上,他还不忘回头辩驳一句。</p>
“乖孙女还是想我的。”</p>
</p>
想他的钱也是想。</p>
</p>
第二天一大早,白鱼在空荡的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下床把晚上睡觉扔下去的枕头,被子,限量玩偶放回床上。</p>
她轻扯头发,迷迷糊糊的去刷牙洗脸换衣服。</p>
白管家早就把白鱼的衣柜安排的满满当当,许多粉色系的定制裙子,还有珠宝首饰差点没闪瞎白鱼的眼睛。</p>
她眨眨眼,随便挑着穿一件。</p>
白益年刚打太极回来,见她下楼,调侃她,“起的真早啊。”</p>
白鱼打个哈欠,“不是我不想起床,是床舍不得离开我。”</p>
“我已经教育它好多次了,可是床太害怕寂寞,没有我,它心难安。”</p>
白益年:“编吧编吧。”</p>
纵使白鱼觉得自己起的老早,也不能改变她是全家最后一个起床的事实。</p>
白恪一大早不想听他们扯东扯西,出声打断,“吃饭吧。”</p>
“好。”</p>
</p>
白鱼以为所谓检查,就是白管家,或者其他人带她去,让她没想到的是,带她去体检的是白恪。</p>
她一整条鱼都处于震惊状态。</p>
震惊到她从出门到上车都一直盯着白恪看。</p>
白恪坐上车,淡淡道:“我脸上有花?”</p>
白鱼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p>
“其实白叔陪我就可以。”</p>
“他有他的事要忙。”</p>
白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p>
白言祈有自己的一所私人医院,虽然他的职业是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但他的心思不止在救死扶伤上。</p>
更多的放在了对各种药剂等瓶瓶罐罐的研究。</p>
平时除了出诊,管理整个医院,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瞎鼓捣。</p>
不得不,他是这方面的人才,他也是真的喜欢。</p>
喜欢到最后,他都是因为研究这些而死的。</p>
白鱼想到原着中对四哥的描述,忍不住惋惜。</p>
一代名医到最后,名誉毁了,事业毁了,家没了,自己也一命呜呼。</p>
惨。</p>
太惨了。</p>
白恪偏头看去,崽子正在假装成熟,老神在在的叹气。</p>
也不知道在叹什么。</p>
过了近半时,车才到了医院,白言祈特意让助理在外头迎接他们。</p>
白鱼这才真正见到了中医术高明的神医。</p>
白言祈一袭白大褂,头发乱糟糟的,眼镜随插在胸口的兜里,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白恪带着白鱼进去时他正低头不知道忙些什么。</p>
丝毫不受外界干扰。</p>
“老四。”</p>
闻言,白言祈从琐务中抬头,喝水,“父亲。”</p>
他的目光向另一侧移动,把视线放在一旁的崽子身上。</p>
“她就是白鱼?”</p>
“嗯,给她体检。”</p>
“好。”</p>
白言祈站起身,伸个懒腰,走到她身边,顺拽着她防晒衣上的帽子走。</p>
“走吧,崽子。”</p>
啪!</p>
白言祈收回,忍不住甩了甩,背被白恪打了一下。</p>
“父亲,这是做什么?”</p>
白恪皱眉,“你是没照顾过孩还是怎么的,谁让你直接拽帽子走的,勒着她怎么办?”</p>
白鱼泪眼汪汪,弱点头。</p>
对!</p>
勒着我怎么办!</p>
白言祈被打清醒了些,有些懵逼。</p>
不是,啊?</p>
他以前见二哥这么拽三哥,父亲也没什么啊?</p>
养个崽子还真养转性了?</p>
“知道了,直接跟着走吧。”</p>
白恪替她整理好帽子,“去吧,跟你四哥走。”</p>
“ye,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