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她本身基础不差,可以教一些简单的格斗。”</p>
想起白鱼晨跑时要死要活的样子,温仪庭无奈道:“你还是放过她吧。”</p>
“要我,就柔术吧。”</p>
你也没放过她啊。</p>
。</p>
芙拉美尼提着裙子,等旁边的保镖打开车门后,优雅上车。</p>
车里的男人正拨弄珠串,看她进来,头也不抬,询问道:“见到了?”</p>
“见到了,和您那个外甥女的一点都不一样。”</p>
芙拉美尼鼓着腮帮子,顺接过保镖怀里的猫,轻轻抚摸,眸中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戏谑。</p>
“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华国人,叶先生。”</p>
“那按你这么,我倒对这个外甥女提起一点兴趣了。”</p>
男人唇边笑意极浅,“多谢姐替我打探消息了。”</p>
“不客气,戴尔家族是您的朋友,这是父亲的承诺。”</p>
芙拉美尼继续道:“对了,叶先生,登这个名字在你们华国有什么特殊含义吗?”</p>
“哦?”</p>
叶戚偏头看去,脸上神色未变。</p>
“那位白姐告诉我,她叫登。”</p>
“这只是乐趣而已。”</p>
“真是不真诚,”芙拉美尼苦恼的摸着猫,“我还是很喜欢她的,都告诉了她真名。”</p>
叶戚:“大概因为姐实在不算什么好人。”</p>
“多谢夸奖,您也是。”</p>
到目的地后,叶戚打开车门,临走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微微转头,纠正道:</p>
“叶颖不是我的外甥女,最多算表的。”</p>
芙拉美尼轻轻点头,应下,“明白了。”</p>
。</p>
白鱼前脚炫完麦当当,后脚白益年就卡点回家,他看着把外卖包装,还有淡定擦嘴的崽子。灵魂发问:</p>
“你吃了这些,晚上还吃不吃?”</p>
“吃啊。”</p>
“你还能吃下去?”</p>
“应该能吧。”</p>
白益年深呼吸,坐在她旁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就没有想过给我留一点?”</p>
“不爷爷,我就没想过你会现在回来。”</p>
他目露震惊,“合着我还打扰你了是吗?”</p>
“没有没有。”</p>
白鱼拿起剩下的一杯可乐,还有鸡翅,笑眯眯的,“这不是还有嘛。”</p>
“你爷爷我不吃嗟来之食。”</p>
“真的?”</p>
白益年看着香喷喷的鸡翅,最终还是没能抵御诱惑,没有骨气的接着炫。</p>
白鱼则抱着可乐,靠着椅背,感叹道:“这才是人生啊。”</p>
爷孙俩都炫了麦当当的后果就是,当天晚上的晚饭两人都没吃多少。</p>
看他们这副样子,温仪庭也算理解为什么白恪看白鱼吃外卖看那么紧了。</p>
出于健康考虑,她当即在饭桌上宣布,“非允许不得点外卖。”</p>
白鱼天塌了,这规矩怎么还跟着人到处跑。</p>
温仪庭语气温柔,口吻却是不容反驳,“鱼,这是为了你的健康考虑。”</p>
“好吧。”</p>
饭后,更坏的消息接踵而至。</p>
白肆走到白鱼身边,声音低沉,“明天,你和我一起锻炼。”</p>
“大伯你认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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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对上白肆漆黑的双眸,泄气般低下头,“好吧,你认真的。”</p>
“嗯,今晚好好休息。”</p>
翌日。</p>
温仪庭带着爷孙俩晨跑后,简单的吃点早饭,就是白肆的教学时间。</p>
庭院除了花花草草也没别的东西,还算空旷,稍微布置一下就能用。</p>
白鱼穿着舒适灵活的运动衣,温仪庭给她扎了个马尾辫,然后搬个凳子和白益年坐在一边看戏。</p>
白肆教的都是格斗的一些基础,从身体姿势到基本步伐,再往后就是基本攻击动作和防御动作。</p>
也幸亏白鱼本身闹起来就像上蹿下跳的马喽,学起来倒也不算难。</p>
白肆越教越满意,白鱼越学越后悔。</p>
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p>
学习第一天,白鱼活力满满,动作标准。</p>
学习第三天,白鱼已然习惯,还在乖乖听话。</p>
学习第五天,白鱼打哈欠摆烂,动作和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p>
五天学习下来,白鱼咬着吸管,和温仪庭分享自己的感想。</p>
“大伯母,我算是大彻大悟了。”</p>
“哦?怎么个大彻大悟法啊?”</p>
“我看清我自己了,”白鱼满脸沧桑,“我实在是不适合学习。”</p>
“。”</p>
“不管是格斗,还是书本,我都不适合学。”</p>
“那让你大伯给你休息几天?”</p>
白鱼看着天空,语气悲伤,“我想爸爸了。”</p>
爸爸最多只是让做题,有时候还可以投取巧。</p>
大伯不一样,大伯是一点滑头不让耍。</p>
温仪庭不知道她的内心活动,只知道她可能还,离开家这么久肯定会想念的。</p>
她抬把白鱼揽到怀里,“没事的,等你爸爸忙完了,鱼就能回家了,好不好?”</p>
“好。”</p>
白鱼每天除了晨跑训练,还会和白益年斗嘴,闲下来学他的样子打太极,看他和别家的老头吵架。</p>
最常吵的就是代永昌。</p>
两个年龄相仿的老头开着视频通话,准备好茶水,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还放着两人的记账本。</p>
万事俱备,开始算账。</p>
每当这个时候,白鱼就会拿着快乐水坐在白益年身边,看好角度不出镜,看两个前任商界大佬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互喷唾沫星子。</p>
往往情绪最激动的是白益年,代永昌要更加沉稳。</p>
就像今天,白鱼和温仪庭完话,听到动静就回去看戏了,照例还是倒了一杯快乐水。</p>
白益年这边疯狂输出,代永昌面不改色波澜不惊,一点反应都没有。</p>
给白益年气的吹胡子瞪眼,气到差点把桌子掀了,最后问道:“你为什么不话!”</p>
白鱼喝口可乐,悄咪咪探过头,声加入战局,“爷爷,你没开麦,干爷爷那边听不见。”</p>
“???”</p>
气氛瞬间凝固。</p>
“所以,代老头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我演了十几分钟默剧?”</p>
“是这样的呢。”</p>
“。”</p>
他怎么还给吵着吵着,代老头还笑起来了。</p>
对面看自己就跟看猴一样,可不得笑嘛。</p>
白鱼好心给他打开麦,示意白益年继续。</p>
“咳咳,”白益年愣在原地,咳嗽两声,“我,到哪里了?”</p>
代永昌:“你年纪大了吧,脑子都退化到这个地步了。”</p>
“呦,的好像你很年轻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