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陈磊,他年龄不大,神采飞扬。</p>
或许正因此我多看了他几眼,他持酒杯推开身边的众多歌女向我走了过来。</p>
“兄弟,你看着有些面熟。”</p>
我以为是自己的目光引得他不快,所以偏过头低声道了个歉:“抱歉,我刚刚只是走了个神,无意冒犯。”</p>
陈磊听后哈哈大笑,道:“别在意!真的,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p>
我从未见过他,于是回他:“想必您是认错人了。”</p>
陈树若有所思:“您?哦!我知道了,你是南宫家的南宫安吧?久仰大名!”</p>
着,陈树还做模做样地双合杯,对着我鞠了一躬。</p>
“你这是做什么?”</p>
“你们武学家族的人不都是这个格调吗?”</p>
做完怪异行为后,陈磊直起身笑了笑,随后跟了个自我介绍:“对了,我叫陈磊。”</p>
“南宫安。”</p>
陈磊直接坐到我身边,朝吧台的服务员要了杯酒,指明要给我。</p>
我摆推辞:“我不喝酒。”</p>
陈磊不以为意:“没事,我请你。”</p>
我再次推辞:“我真的不喝酒。”</p>
陈磊想了想,笑道:“看来南宫兄是看不起我啊。也对,南宫家虽然如今落寞了许多,但武学古家的名号还摆在这,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种普通人。”</p>
我澄清道:“我绝无此意。更何况陈兄谈吐非凡,想必也并非泛泛之辈。”</p>
陈磊大笑:“我还谈吐非凡?我不吐痰已经算素质高了!南宫兄话就是不一样,文化人!这样,南宫兄若是看得起兄弟我,就喝了这杯酒,也算相识一场!”</p>
我看着服务员递过来的酒杯,犹豫了片刻,最后一饮而尽。</p>
自此,我就算是与陈磊相识了。</p>
那时候你还没出生,你姐姐应该知道,自从我和陈磊认识之后,就很少顾家了。陈磊成天邀我去会所,喝酒唱歌,花天酒地,所谓的狐朋狗友指的就是他这种人。</p>
你不用这样瞪着我,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不是靠推脱到一个死人身上就能洗的干净的。我承认,那段时间我也心情烦闷,所以顺其自然地与陈磊混到了一起。</p>
要问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那个期间璃儿的母亲在与我闹离婚,这才让我整日郁郁寡欢,借酒消愁。</p>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半年左右,我有意摆脱这么消极的生活,便与陈磊来往地少了。直到一天,他极力再次邀请我到皇家会所,碍于情面,我最后还是去了。</p>
推杯换盏间,陈磊问我:“南宫兄,最近怎么见你出来的少了?”</p>
我:“家里的事情变多了,实在抽不出太多时间。”</p>
陈磊听后笑了笑,:“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见你愁眉苦脸,算到现在,咱们也认识了有半年,每次与你出来作乐,我其实都能感觉到你内心的烦闷,这样,要不你将心里的烦闷出来,不定弟我还能帮上一点忙。”</p>
我婉拒道:“只是家里的一些琐事罢了。”</p>
陈磊摇晃着酒杯,哼笑一声:“要我,人这辈子无非事业、亲情、爱情。要事业,你南宫安经营着武馆,虽不如过往之鼎盛,但也平稳没有变故;要亲情,据我所知南宫家也只剩下你一条血脉,更无遗老赡养操心。来去,我猜还是女人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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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没有回他。</p>
陈磊搭上我的肩,安慰道:“南宫兄,这女人是最不值得操心的。你有家世,有口碑,找个合适的女人还用愁?且不其他,就是在这会所里,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你看!”</p>
陈磊着突然东张西望,然后招呼了一个歌女过来,冲我笑道:“这位是张雅欣,无论容貌身材在这都是顶尖,平常客人都争着抢着要她作陪,可有天我问她,你猜她什么?”</p>
陈磊嘴角拉长:“她这么多客人,也只有你南宫安在她心目中留下过好印象!”</p>
张雅欣在旁陪笑:“陈老板,你又逗我!”</p>
“你就是不是!”</p>
“这人都在这,你要我怎么好意思开口?”</p>
陈磊转过头,冲我大笑:“你瞅瞅,人都害羞了!”</p>
我尴尬笑道:“陈兄还是不要打趣我了。”</p>
“诶?我哪有打趣你,我所的句句属实,你南宫安性情率直、为人真诚,附近的街坊邻居们谁不你一声好?人姑娘喜欢你,也是情理之中。”</p>
陈磊刚完,张雅欣也很主动地凑了过来:“陈老板都这么了,我再扭扭捏捏也不太好。安哥,我们这姐妹都夸你人好,你就算看不上我,也不要看了自己。”</p>
张雅欣和陈磊两人很会话,我当时就没好意思直截了当地拒绝,只是:“张姐,今天天也不早了,我也准备回家了,日后有会我们再叙旧。”</p>
完我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p>
“别啊!多扫兴!”陈磊喊住了我,“南宫兄,再怎么样,我们也相识了半年,不管你在心里怎么想我,但在我陈磊心中,你是我的朋友。现在也不早,你就留在这,陪我喝喝酒。”</p>
“可我”</p>
“南宫兄,这样,你先把衣服放下,陪我喝一会儿,我给你讲个秘密。”</p>
陈磊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犹豫之下我最后还是坐了回去。</p>
陈磊见状情绪也上来了,为我置杯乘酒:“来来来!这才对嘛!人生苦短,及时行乐!”</p>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喝了几口酒,陈磊开始起了他的秘密——他是执行者狱司司狱陈树的儿子。</p>
“因为我父亲的缘故,我可以一生下来就在执行者的照顾之中。就好比我们在的这个皇家会所,你信不信负责这处管辖巡逻的执行者见到我都是毕恭毕敬的?”</p>
“可以哪怕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做,都能活得很滋润前提是我父亲退休之后,执行者那帮人不会翻脸不认人。”</p>
“总之无论如何,我都给自己找好退路”</p>
“南宫兄?”</p>
“你还听得到吗?”</p>
“呵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p>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p>
这是我在昏迷前从陈磊口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p>
再之后就是第二天。</p>
我从陌生的床上醒来,旁边是赤身裸体的张雅欣——也就是你的母亲,宴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