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们见状,知道来人有些本事,心里不禁有些发虚。</p>
那白衣男子看向抓着兰香的那衙差,突然冷哼一声,道:“没想到竟又是你,今日被爷教训得还不够么,还敢出来惹事?”</p>
那衙差闻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显然认识这白衣男子,今日自己就是将他误认为偷,被他打了一顿。</p>
“你来得正好,你可知道,今日是谁告诉我是你偷的钱袋么,就是那个丫头!”衙差满脸怒气指着沈漫道。</p>
今日被这丫头摆了一道,害他挨了顿打,他回去之后越想越气,才决定要将这母女两人找出来,狠狠报复一番的。</p>
沈漫原本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此时听了两人的话,她不由在心中暗叫不好。她脑子飞快转动,在想如何将此事圆过去。</p>
“哦,是吗?”白衣男子淡淡了这么一句,视线随即转移到了沈漫身上。</p>
见那白衣男子看向自己,她当即出声道:“这位壮士,此事怕是有所误会,你莫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罢,她又扭头对那衙差道,“你我指认他偷了钱袋,可有证据?”</p>
那衙差没想到这丫头竟对自己做过的事拒不承认,还如此理直气壮,此刻被她这么一问,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了。</p>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反驳道:“今日是你亲口跟我的,还能有假?那茶摊里的人都能作证!”</p>
沈漫冷笑一声:“你倒是将证人找来啊,你若是找不来证人,你就是故意刁难我们母女二人!”</p>
“这个时候茶摊都关门了,我去哪里找证人?”</p>
“那就是你空口白牙,胡乱指摘的!”</p>
“你”衙差被气得不出话来。</p>
这时,白衣男子开口道:“我相信这个姑娘不会谎。”</p>
“你凭什么相信她?”衙差瞪着眼睛问道。</p>
“就凭我的直觉。”白衣男子微笑着,“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的判断。吧,你为何要为难她们母女?”</p>
沈漫感激地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心中松了口气。</p>
“我、我”那衙差当然不能自己是因为向她们索要钱财不成,又被她设计挨了一通揍,才蓄意报复的。</p>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赶紧将她们放了!”白衣男子对衙差。</p>
衙差自知理亏,只得将兰香放了。</p>
正当他们打算灰溜溜地离开时,却不料再次被沈漫叫住:“慢着!”</p>
“你还有什么事?”那衙差转头看向沈漫,没好气地道。</p>
“刚刚在客栈里,你将我们放在包袱里和身上的银钱全部抢走了,你得还给我们!”</p>
“哼,我可没拿你们的银子!”那衙差嘴硬,进了他嘴里的东西,还想让他吐出来是万万不能的。</p>
“我亲眼看见你将那些银钱塞到了怀里,你敢不敢让我们搜?”</p>
沈漫知道那白衣男子还在,这些衙差不敢对自己如何,故而毫不畏惧地与那衙差争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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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用余光王娜白衣男子身上扫了一眼,发现他还在看着自己,只得心虚地将兰香的钱袋从怀里掏出来,递给沈漫。</p>
沈漫打开一看,银钱都还在。</p>
她眼珠咕噜噜一转,想到在客栈里那衙差用来陷害她们的那个银锭子,再次对那衙差道:“少了一锭十两的银子!”</p>
“你这臭丫头,那十两银子明明是我自己的”那衙差没想到这丫头如此贪心,竟连自己的银子都想要,实在是将他气炸了。</p>
“在客栈里的时候,你从我们包袱里翻出来那银锭子,还我娘是扮成农妇的盗贼呜呜,快将银子还给我,那可是我们留着给我爹抓药的钱!”</p>
周围的百姓们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起衙差来。</p>
“快将银子还给她们,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那白衣男子见沈漫哭得伤心,以为此事是真的,立即呵斥那衙差。</p>
那衙差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后竟让鹰给啄了。这个丫头年纪,竟来来回回算计自己几次,真真是可恶至极!</p>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吗?”白衣男子见那衙差死死盯着沈漫,拒不还钱,不耐烦地道。</p>
那衙差狠狠地瞪了沈漫一眼,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了那一锭银子扔给了她。</p>
“谢谢壮士。”沈漫接过银子,向白衣男子道了谢,便拉着兰香回了客栈。</p>
白衣男子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转身对那衙差道:“身为官差,却欺压百姓,你可知罪?”</p>
那衙差不知这男子到底是何身份,竟有如此大的气场,吓得他连忙跪地求饶。</p>
白衣男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之事我便不追究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完,他便也离开了。</p>
后半夜,兰香和沈漫母女两人根本不敢再睡,只盼着天快点亮,她们赶紧回逍遥村去。</p>
翌日一早,客栈伙计刚上工,她们就结清了房钱,出了客栈。</p>
只是刚走出客栈几步,沈漫就听到身后有人对她道:“姑娘,请留步!”</p>
沈漫回头,看向话那人,竟是昨晚的白衣男子。</p>
“壮士可有事?”</p>
“姑娘,昨日之事,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p>
沈漫心中一紧,难道他发现了自己故意设计坑骗衙差的事?</p>
她强作镇定,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昨日之事?昨日发生了太多事,我实在想不起来,何事需要向你解释?”</p>
白衣男子见状,眉头微皱,“姑娘你何必装傻?自然是你向那衙差指认我是偷之事。”</p>
沈漫咬死不认,“这件事昨晚不是已经了吗,都是那衙差信口胡的!”</p>
白衣男子目光犀利,似笑非笑道:“刚刚那茶摊开门了,我去问了那茶摊老板,他们的确是你告诉衙差是我偷了你的钱袋。且我还找人打听了一番,得知你们母女是来县衙办女户的,你们家根本就没有男人,你又何来生病的爹?”</p>
沈漫心下一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她仍试图争辩:“我怎么可能骗你,定是那茶摊老板记错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