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风雨,也是在被折腾的差不多之后,得到了片刻喘息的徐钰这才差不多回过味来。</p>
以宋瑶的智商,怎么也不该想不到这白雾的源头是出在海面上的才对。</p>
那她非逼着自己这个是要干嘛?</p>
d就是要干。</p>
嘶</p>
徐钰当即转头望向身后那个用两只抱着自己仍不肯松开的家伙。</p>
“你诓我。”</p>
听到那个恢复理智的动物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宋瑶倒是用慵懒的口吻干脆道:</p>
“也不全是,虽然这几天你一直不肯露面确实让我非常不悦,但这白雾的事到底是从你的嘴里出来,我的心里才有底一些。”</p>
“得了吧你,苍澜宗的那个洪寿就没想着把玄舟的高度降一降?没派人去查一查?”</p>
“这个嘛,我晚点和你”</p>
着,宋瑶又拿着琼鼻贴着徐钰白皙的后背嗅了嗅,将那股独特的紫藤花与甘草混合的清香尽皆纳入鼻腔内后,竟是一时把持不住地启开贝齿咬在了上面。</p>
毫无防备地被那异样的触感弄的一个轻颤,徐钰当即有些不满道:</p>
“你是狗啊你,怎么还”</p>
“那你刚刚咬我的时候呢?”</p>
宋瑶是一点也不惯着自己怀里的家伙,一句话就怼了回去。</p>
徐钰刚刚还跑到了嘴边的嘲讽当即就被噎成了转圜于嗓子间的低呜声。</p>
“我那是”</p>
靠她咬是咬了,但那还不是</p>
徐钰的脸不由一红。</p>
她动作太大?</p>
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根本忍不住?</p>
这话怎么都感觉是平白压低自己让宋瑶占了便宜,当即便在心里暗暗决定就是再不爽也咬牙不去回应这个问题。</p>
反观宋瑶倒是丝毫没去管徐钰心中所想,将鼻子挪开之时,忽然觉得那隐隐的草本气味尾调竟是生出了一抹醉人的酒香,最让她欲罢不能的是,几次用唇齿磕触下,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就像是没了粘性的糍粑一样,软糯q弹的触感让她有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p>
在又被宋瑶失了分寸的狠咬一下后,徐钰当即吃痛地抬狠狠给了对方大腿一下。</p>
“疼死了!”</p>
有些忘我的宋瑶自是知道刚刚那下有点过火了,刚要些什么挽回一下,却不想她怀里的徐钰也不知怎的忽然灵光一现,当即用有些恼怒的口吻道:</p>
“去!起开,你压我头发了!”</p>
宋瑶不由一怔,却是立刻识出了徐钰的心思,于是便将自己裸露的身子贴得更紧,感受到软乎乎的家伙因此渐渐升高的温度后,近乎耍赖一样道:</p>
“没事,我这就帮你把头发盘起来。”</p>
徐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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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魂印的东西全都学到了?”</p>
此刻经历二战后,早已在几次痉挛后变得疲惫不堪的徐钰强抬着臂用扯过青烟丝制成的轻薄绸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p>
而这本该遮羞的动作,反让腿间垂落的纱幔与绸衾交缠出更荫糜的纹路。</p>
那些被揉皱的织物沟壑里,还藏着宋瑶先前纤指勾出的丝缕,此刻正随她呼吸泛起涟漪般的银光。</p>
三千垂落的青丝之中有几缕被香汗打湿,粘在了脸颊之上,肩胛骨如两柄玉刀割开烟罗,却又在腰窝处被堆叠的绸浪柔化。当她再去伸去够被胡乱扒下的罗裙时,被沿在细腻的肌肤上不由滑落三寸,锁骨上未褪的牙印正巧卡在光影裂隙,像雪地里嵌着枚染血的玉璜。</p>
而这些风光究竟有多要命,那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少女自是全然不知的。</p>
“也不全是。”</p>
见到对方忽然又变得假正经地问询起来,徐钰的心中自是相当不爽,可深知这个时候得罪这无底洞一样的家伙绝非明智之举,于是便不情不愿地继续回答道:</p>
“毕竟时间有限,师父他老人家所教的再全也只是个总体框架,将来还是要依照着特定的标准和条件一步步多加练习才行。”</p>
“师父?”</p>
“啊,他非要这么叫的。”</p>
徐钰倒是不以为意,费力撑起胳膊展臂之后将外套披在了身上。</p>
“怎么不见你叫我叫的这么干脆。”</p>
徐钰则是白了一眼对方,直接“义正严辞”地骂道:</p>
“是不是要疯啊你,你那个身份能随便叫?要是哪天有别人在我一嘴瓢,你也不怕这事让人给捅出去?”</p>
“那私下呢?”</p>
见到宋瑶又要朝着自己这边爬过来,徐钰脸上当即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恐惧之色,一边惊慌失措地护住遮盖住身子的薄被,一边伸阻挡对方道:</p>
“姐姐姐姐姐姐我叫还不行吗,别搞了,真的别搞了”</p>
瞧见这个向来最会做出强势模样和极会在嘴上讨便宜的少女被自己一个举动就给吓成这样,宋瑶的心不由在狠狠一颤之间获得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p>
想来这个她总是要徐钰喊出的称谓,对于打出生起就以男儿身示人的她而言是绝不可叫他人听见的。</p>
曾经,她最厌恶的便是那些调侃她面容清秀的辞,哪怕是发自内心的赞美也会被其毫不留情地怒斥后加以治罪,为的不过是一条从那位灌输给她的铁律。</p>
“大夏只有大皇子,没有长公主。”</p>
所以当她第一次想到这个往日里她最该是避之不及的称谓之时,就连宋瑶自己都不由吓了一跳。</p>
遮掩、算计、提防</p>
在混迹于牢笼中的她被迫被这些腌臢之物逐渐堆满之时,宋瑶便打心底觉得自己的心中早就没了什么能称之为“柔软”的东西</p>
直到这个曾经她的那位先生过的“一定要把握”的女孩出现</p>
起先真正初见之时她只觉得这是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自己只需要按先生所言,先刻意交好于她,待到骗取到足够的信任后再将其价值彻底榨干后随丢掉即可。</p>
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这妮子成了真的让自己如此记挂的存在了呢?</p>
呵</p>
想到这,宋瑶嵌着笑意的眸子望向那个已经在惊慌间抱着被子跳到床下的少女,一个转身便同样从床上站了起来。</p>
“真是敷衍,看来刚刚的‘教训’还是不够啊”</p>
“哇靠!你不要过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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