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没有过多犹豫,若能离开温国公府,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哪怕是短暂离开。</p>
上次宴会后,虽然保住了温珠的性命,没让温珠嫁给那个江南富商,可她与温珠在温国公府的日子十分不好过,处处都是温夫人的刻意刁难。</p>
“大姐!”她眼中有着亮光,“您就放心吧!别是奴婢已经将银子全都带在身上了,就算是没有带哪怕是去吃粗茶淡饭,也比在温国公府处处受人折磨来得好!”</p>
温珠也跟着点头,脑袋重重一点:“大姐姐,您就放心吧!”</p>
“既如此,那我就去信给外祖母。”温舒窈开口,瞥见花姨娘眼中的不自在,好心解释,“当年之事,全都是温国公一人的过错,与姨娘无关。”</p>
“母亲没有怪你,外祖母自然也不会怪你。”温舒窈拍了拍她的肩膀,吩咐喜鹊,“将姨娘与珠儿送去楚将军府。”</p>
“是!”喜鹊严肃着一张脸,飞快点头。</p>
对花姨娘与温珠,她也颇有好感,三人之间也有不浅的感情。</p>
由喜鹊带着两人去楚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p>
等到人都离开,齐嬷嬷才走了进来。</p>
在门外,她已经将这桩事听得一清二楚,这时太阳穴不停地跳动着,咬牙切齿道:“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谋害王爷与王妃!”</p>
“当真可恶!”齐嬷嬷恶狠狠道,“当我们景王府是吃素的不成?”</p>
可以,景王府上,哪怕连她齐嬷嬷一个老妪,中都是沾了血的,除去喜鹊与温舒窈,就没一个不会武的。</p>
“此事还要劳烦嬷嬷了。”温舒窈低声道,“他们既然想到了要动,就绝不会继续忍耐,这段时日恐怕会有层出不穷的段。”</p>
从而也可以推断,当年母亲知道的那个秘密,到底有多重要!</p>
他们哪怕拼着被皇帝发现的风险,都要杀了她与谢景寒。</p>
齐嬷嬷神情严肃,将温舒窈的话牢牢地记在心中,沉声道:“老奴一定会好好吩咐下去,绝不让他们有可乘之!”</p>
话这么着,齐嬷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p>
温舒窈见她胜券在握的模样,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还好是有嬷嬷您在。”</p>
“您是咱们景王府的女主人!”齐嬷嬷话掷地有声,“谁都不能伤您!伤了您,就是伤了景王府的面子!景王府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p>
到这,齐嬷嬷又压低了声音:“不过王妃,您究竟是怎么惹上她的?此前她不是还同您虚与委蛇吗?”</p>
温舒窈叹了口气:“恐怕是因为在她与我父亲那,有着一个共同的秘密。”</p>
“一旦这个秘密暴露将会是危害到温国公府与张家祖宗基业。”温舒窈同样低声道,“不过,这件事,还需王爷派人去调查。”</p>
她从未接触过信王,自然也不知道信王是什么样的人。</p>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此事交给谢景寒最让人放心。</p>
而她</p>
“嬷嬷,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p>
今日她特意让齐嬷嬷带上了袁掌柜,为的就是去取袁掌柜藏着的那封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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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对温舒窈的要求无有不应,当即飞快点头。</p>
袁掌柜等候在门外的马车内,见温舒窈回来,她松了口气。</p>
今日与温夫人的会面,让她再也回不去了,她只能依附于温舒窈活命。</p>
“出发吧。”温舒窈淡淡道,“袁掌柜,你的那封信,应当不会被人发现吧?”</p>
按照温夫人的谨慎,早在袁掌柜出事被抓的那一天,袁掌柜的住所应当就已经被她派人搜查过一遍了。</p>
闻言,袁掌柜飞快摇头:“您放心便是,我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腹,自然知晓她的行事风格,那封信被我藏得十分隐蔽,除了我之外,无人能找出它在何处。”</p>
温舒窈漂亮的凤眸眯了眯,对上袁掌柜信心满满的眼神,她轻轻一笑:“最好是如此。”</p>
不过一刻钟,袁掌柜的住所就到了。</p>
正如温舒窈所猜测的那样,袁掌柜的住所一片狼藉,就连床褥都被拆开来了,棉花散落一地,雪白的棉花上有着许多脏污的脚印。</p>
瓷瓶、茶盏更是无一幸免,床与桌椅板凳也被劈成了许多快,为了提防里面藏有东西。</p>
袁掌柜不慌不忙,走到了水井边。</p>
“那封信,我就藏在水井里。”袁掌柜一边着,一边在井边摸索着,她费力的身,将井口足足有半个人深的地方的一块砖卸了下来。</p>
而后,她将这块砖摔碎,里面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信,便出现在了温舒窈面前。</p>
“这就是那封信?”温舒窈并未身,而是望向袁掌柜。</p>
袁掌柜飞快点头:“这是当年我偶然间从温夫人那偷来的,上面所写的,正是温夫人要毒害先夫人的计谋,虽不知这封信是何人送来给温夫人的,但您瞧上面的文字,提到了一种毒药。”</p>
她话时,温舒窈已经展开了这封信。</p>
这封信的字迹十分普通,甚至像是用印刷术写出来的,一板一眼的,没有半点个人风格。</p>
而正如袁掌柜所,这信上写的,正是教温夫人如何毒害楚婉清的段。</p>
那毒药,名叫做</p>
“一线红。”</p>
温舒窈念着这个毒药的名字,却发觉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曾听过。</p>
这个毒药对她而言过于陌生。</p>
但一旁的齐嬷嬷却拍了拍脑袋,高声道:“老奴知晓这毒药!”</p>
她在温舒窈激动的注视下,一字一句道:“醉春风是前朝禁药,其无色无味,人服下后不会有任何症状,但到了第七日,五脏六腑都会衰竭,等到人咽气的那一刻,就是毒发的时候。”</p>
“毒发后,毒会溶于血液之中,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查探不出端倪。”齐嬷嬷低声道,“除非是刨开那人的血肉,瞧一瞧骨头上面是否有一条红痕。”</p>
可楚婉清当时贵为国公府的夫人,病逝后,又怎会有人敢挖开她的血肉,检查骨头上的红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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